马嘉祺和丁程鑫没有跟着大部队去商场凑热闹。待那群少年吵吵嚷嚷地摔上门走远，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秋风掠过梧桐叶的沙沙声。
马嘉祺将茶几上散落的案卷收拢整齐，指尖划过纸页上标注的痕迹，眉眼间的倦意淡了几分。
丁程鑫抱着洗好的葡萄走过来，随手扔了一颗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漾开，他倚着沙发扶手，偏头看他。
丁程鑫难得歇下来，还看这些做什么？
马嘉祺抬眸笑了笑，将案卷塞进抽屉里锁好。
马嘉祺收尾罢了，总不能留着尾巴。
他起身走到阳台，推开窗，秋日的风裹挟着桂花香涌进来，带着几分清冽的甜。楼下的老槐树落了满地金黄的叶，几个老人坐在石凳上晒着太阳下棋，棋子落盘的脆响隐约能听见。
丁程鑫去走走？
丁程鑫晃了晃手里的葡萄。
丁程鑫新街那边新开了家茶馆，听说有你喜欢的雨前龙井。
马嘉祺应了声好，两人并肩出了门。没有开车，就沿着街边慢慢走。秋阳暖融融地披在肩头，踩过满地落叶时，会发出细碎的沙沙声。路过一家旧书店时，马嘉祺脚步顿住，橱窗里摆着几本泛黄的旧书，封面是复古的牛皮纸。
他推门进去，丁程鑫就倚在门框上等他，看着他蹲在书架前，指尖拂过一本本旧书的书脊，神情专注得很。
丁程鑫找到什么宝贝了？
丁程鑫走进去时，马嘉祺正捧着一本书本看得入神。
马嘉祺以前找了很久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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