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医生强制抬上救护车,仰头看到那老旧的车顶时,郑清談不可思议和恐惧逐步笼罩了她。
郑清談这是哪!
郑清談有些激动,带着一丝感觉被戏耍和委屈的愤怒问道
医生姑娘……
这位医生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怯怯地回答道
医生这……这里是闵州镇啊
郑清談努力平复自己地心情,手上抓别人衣角的力道稍微松了些
郑清談现在是几几年
医生啊?
郑清談我问你现在是几几年!
医生一九八八年啊……
下一秒,郑清談感受到脖颈一阵疼痛,是另一位男护士趁其不备给她注射了药物。
在闭眼的前一秒,郑清談看着有点灰尘的车顶,回忆起刚刚医生制服的触感和胸口的证件,确定了是附近镇医疗中心的救护车,并且也认命,她自己没有死成,穿越了
郑清談再次清醒时,映入眼帘的是起皮的白墙
脑袋宕机双目发黑,她意识到自己还挂着水吸着氧气躺在病床上。等刚苏醒那阵过去,郑清談颤颤巍巍地撑着胳膊靠在了床头
铁做的病床因为突然的使劲嘎吱嘎吱响,她用没有扎针的右手一把把面罩取下
看起来用了好久但能看出来经常换洗的床单,木头做的床头柜,铁生锈的挂水杆以及完全不隔音的房门,让郑清談又感觉两眼一黑。
下一秒,带着口罩的护士端着药盘开门进来,看见坐着的郑清談有一刻的震惊。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又折返出去。
郑清談?
正当她疑惑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郑清談……请进
还是那位护士,只不过身后多了两位穿着警服的警察
警察同志你好,我们是闵州镇派出所的
警察我们接到医院报案,也对围观目击者进行了询问,他们都称,在今早早摊摆摊时,目击证人王靖在摆好摊后回到家拿忘掉的称时,正巧走了最近新修好的路,碰见了躺在地上的你
警察目击证人看你一动不动,以为你死了
郑清談……
其实就是死了……
警察村中村民都说没见过你,所有的档案我们也查询过了,没有发现你的档案。所以同志,我们今天过来呢,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登记了解一下你的姓名来历
郑清談怎么我一个无名无姓不明来历的人这么重要吗?
郑明談在心里想,脸上挂着标志性假笑,顺势扶额闭眼
郑清談这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