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场景
#第一章
灰原哀靠在阿笠博士家的门框上，看着面前三个攥着书包蹦跶的小不点，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们想不打招呼直接冲去江户川家吓他一跳？”
“对！”元太、光彦和步美异口同声地喊，声音脆生生的，震得哀耳朵发痒。
“江户川说不定正忙着呢。”她好心提醒。
“柯南君最近天天都在忙！”步美噘着嘴，眼眶都红了，“他好久没跟我们一起踢足球了！”
“连假期都跑去伦敦了！”光彦气鼓鼓地补充。
灰原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那家伙何止去了伦敦，回来时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帕丁顿熊玩偶、印着大英博物馆纹样的铁皮糖盒、带着格纹的伦敦衬衫，甚至还从瑞士绕了一圈带了手工巧克力。哦对了，没忘了给她带那款Burberry的钱包，不然她能把他在伦敦蹲点蹲到被福尔摩斯纪念馆赶出来的糗事念叨到下辈子。还有那个福尔摩斯疯子，居然特意绕路去了莱辛巴赫瀑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崇拜那个侦探。
“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去他家堵他！”元太挥着肉乎乎的拳头，“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他拽出来踢球！”
“没错！”光彦用力点头。
灰原哀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群小屁孩要是知道真相，估计得当场哭出来。工藤那家伙周末哪有空陪他们玩？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像她，有阿笠博士这个知情人护着，偶尔还能像个成年人一样吐槽两句。工藤呢？大阪的服部远水解不了近渴，他天天得顶着小学生的壳子装嫩，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能跟黑羽快斗在一起，对他来说简直是美梦成真——至少在黑羽面前，他不用装小孩，他就是工藤新一。
“求你了，哀酱！”步美拽着她的衣角晃来晃去，大眼睛湿漉漉的。
灰原哀又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书包往肩上一搭：“行吧。”
“耶！”三个小屁孩欢呼着扑过来，差点把她撞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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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三个小脑袋探进来，齐声喊：“惊喜！”
柯南站在玄关，眨了眨眼，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元太、光彦和步美挤进门里，把他晾在原地。
灰原哀慢悠悠跟在后面，斜睨着柯南：“打扰到你约会了？”
“什么约会，别胡说。”柯南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耳朵尖却悄悄红了。
灰原哀挑了挑眉。不用看也知道，黑羽快斗肯定在里面。果然，客厅沙发上正坐着那个白衣怪盗，手里转着个扑克牌，笑得一脸欠揍。厨房那边还传来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笑声，夹杂着中森青子的抱怨。
“快斗哥哥！”步美扑过去，拽住黑羽快斗的袖子，“快给我们变个魔术！”
“好啊。”黑羽快斗笑着应下，眼睛却飞快地扫了柯南一眼，那眼神里的挑衅快溢出来了。
柯南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厨房走。
“你去哪？”灰原哀问。
“厕所。”他头也不回地答。
鬼才信他。灰原哀跟了上去，果然看到他在厨房门口顿住了脚步。
“哀酱，你也来了？”毛利兰笑着回头，“是跟孩子们一起来的吗？”
“嗯，他们想拉柯南去踢足球。”灰原哀面不改色地撒谎。
“踢足球好啊，正好活动活动。”铃木园子啃着苹果，突然挤眉弄眼地凑到中森青子身边，“青子，你跟快斗不是说好了今天约会吗？要不我们四个一起去逛涩谷？”
“园子！”中森青子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才、才不是约会呢！快斗说不能空着手来，非要买柠檬派……”
灰原哀的目光落在那条项链上——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坠，闪得晃眼。她记得自己也有一条，是工藤有希子上次回国时送的。
哦豁，有意思。
铃木园子还在叽叽喳喳地出主意：“我知道东武百货楼上有个超浪漫的餐厅，天花板是玻璃的，能直接看到东京塔！上次我跟京极真去的时候，还看到有人求婚呢！”
灰原哀差点笑出声。黑羽快斗上周不才带着工藤去东京塔约会吗？还在那家玻璃天花板的餐厅吃了午餐，回来时工藤嘴上嫌弃“太腻歪”，却偷偷把餐厅的名片塞进了钱包里。
“啊，柯南君？”毛利兰突然喊了一声。
灰原哀回头，就看到柯南站在门口，脸上是标准的小学生无辜表情，仿佛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全没入耳。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中森青子的项链，准确来说，是盯着那个吊坠看了两秒——估计是在跟自己收到的那把手工小提琴做对比。
这小子，心里指不定在怎么吐槽黑羽快斗呢。
“你是来找柠檬派的吗？”毛利兰笑着指了指厨房台面上的两个精致纸盒，“快斗刚送来的，说是你最喜欢的那家店的。”
柯南立刻露出害羞的表情，挠了挠头：“嗯，兰姐姐。”
演得真像。灰原哀在心里吐槽。看来这小子跟黑羽快斗待久了，演技都精进了不少。
毛利兰已经把柠檬派切成小块，摆到了小盘子里：“刚切好，正好可以吃了。”
“我来端吧，兰姐姐。”柯南主动上前，端起放着派的托盘，转身往客厅走。
灰原哀趁机溜去厕所。
等她回到客厅时，三个小屁孩正围着黑羽快斗叽叽喳喳地讲他们的踢球计划，柯南却异常安静地坐在沙发角落，手里转着个足球，眼神有点不对劲。
“我们今天要去帝丹小学后面的公园踢！”元太拍着胸脯，“柯南君是我们队的王牌前锋！”
步美用力点头：“没错！柯南君踢足球超厉害的！”
“真的吗？”黑羽快斗眼睛亮了亮，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惊讶。
“当然！”元太挺胸抬头。
“那你们踢得好吗？”
“柯南君是我们学校踢得最好的！”步美骄傲地说。
“我们快去吧！”元太已经急得跳脚了。
黑羽快斗看向柯南，眼神里带着点戏谑。
柯南立刻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用眼神示意他“你要是敢拒绝我就跟你绝交”。黑羽快斗瞬间败下阵来，举手投降。
“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去吧？”黑羽快斗笑着说。
“真的吗？”三个小屁孩眼睛都亮了。
“太好了！”
“耶！快斗哥哥最好了！”
“我们快走吧！”
客厅的动静把厨房的三个女生引了出来。
“哎？你们要去踢足球？”毛利兰惊讶地问。
“可是快斗……”中森青子有点失落。
黑羽快斗冲她摆了摆手：“你们去逛街吧，我陪孩子们踢会儿球，结束了给你发消息。”
中森青子只好点头：“好吧，那你记得别太累。”
“走啦走啦！”元太拽着黑羽快斗的胳膊往外跑。
“再见，兰姐姐！”步美挥着手。
“足球！我们来了！”元太兴奋地大喊。
灰原哀凑到柯南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可以啊，用小屁孩当挡箭牌，把约会对象打发走了。工藤，你这招够狠。”
柯南翻了个白眼，声音同样压低：“不然你以为我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直接跟她说‘我才是快斗的正牌男友’吧？”
灰原哀挑了挑眉。她还以为工藤新一永远都是那个自信到自负的侦探，没想到也会有患得患失的时候。不过也难怪，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青子喜欢了快斗那么久，快斗以前也不是对青子没感觉。要不是后来跟工藤缠在了一起，说不定真就跟青子成了。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男人的幸运，是能成为女人的初恋；女人的幸运，是能成为男人的最后一任。
不知道工藤算不算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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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到了米花公园。
足球场上的欢呼声刚歇，灰原就把脚边的空水瓶踢了出去。
刚才的分组赛里，她、步美和柯南一组，元太、光彦和快斗在对面。结果毫无悬念，柯南一个人就把对面碾得渣都不剩。
步美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眼睛里闪着小星星：“柯南君每次都赢，好厉害啊！”
元太蹲在地上画圈圈，脸都皱成了包子：“根本不公平！”
光彦连连点头，气鼓鼓地补充：“每次都是我们输！”
柯南立刻炸毛，双手叉腰反驳：“喂喂！你们自己跑不动怪我？”
灰原靠在球门柱上，指尖转着可乐罐：“要赢的话，还是多练两个月吧。”
光彦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练了也没用啊……”
这话倒是没错。灰原瞥了眼正叉着腰跟元太吵架的柯南——那家伙踢足球的天赋简直是老天爷喂饭吃，光靠努力根本追不上。
“好了好了，别吵了。”快斗突然插进来，手指向球场对面的冰淇淋车，“走，我请你们吃冰淇淋。”
“耶！”元太和光彦瞬间把刚才的沮丧抛到九霄云外，拉着步美就往冰淇淋车冲。
柯南翻了个白眼，满脸写着“幼稚”。
快斗却笑得一脸狡黠，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
冰淇淋车前排起小队伍，步美踮着脚尖喊：“我要草莓味的！”
元太拍着胸脯：“我要巧克力味的！超大份！”
光彦也跟着喊：“我也要巧克力味！”
灰原淡淡地开口：“小仓红豆味。”
快斗撑着下巴笑：“我要巧克力味，三球。”
“什么？！”元太立刻跳起来抗议，“作弊！你怎么能要三球？”
光彦也跟着起哄：“我们也要三球！”
快斗摊开手，笑得人畜无害：“行啊，大家都可以要三球。”
元太和光彦瞬间欢呼起来。灰原看着快斗应付小孩的熟练样子，心里却有点摸不透。这家伙到底是真心喜欢哄小孩，还是只是习惯性地演好人？
“对了，”快斗突然补充，“给这个戴眼镜的小鬼来一杯咖啡味的。”
几个小孩正忙着跟店员报口味，压根没注意到他这话。
等冰淇淋拿到手，步美他们就蹲在路边舔得不亦乐乎，完全把柯南和快斗抛在了脑后。
柯南和快斗并肩靠在栏杆上，脸上都带着笑。自从上次一起去伦敦之后，这两人的关系好像又近了点——虽然灰原实在想不通，两个互相拆台拆了几百次的人，怎么能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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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加冰淇淋的组合，轻易就把三个小孩哄得服服帖帖。柯南说要跟快斗先走的时候，他们连一句抗议都没有，挥着手就跟两人道别。
“再见，灰原同学！”
“再见柯南！”
“明天学校见！”
“谢谢快斗哥哥！”
灰原刚转身要回阿笠博士家，却发现柯南和快斗居然跟在她身后。她皱了皱眉，刚想问他们要干嘛，就看见两人熟门熟路地跟着她进了博士家的院子。
合着这俩是打算赖在这儿了？灰原的太阳穴突突跳。柯南自己家被冲矢昴占了，只能暂时住在博士家当房客，快斗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回来了。”灰原推开门喊了一声。
阿笠博士正窝在沙发上看新闻，头也不回地应道：“回来啦？新一，快斗也来了啊。”
“博士好。”柯南规规矩矩地打招呼。
快斗则是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博士好久不见，上次的巧克力蛋糕还没吃够呢！”
“回来得挺早啊？”博士终于转过头，推了推眼镜。
灰原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厨房找水喝。
柯南凑过去，指着电视屏幕问：“博士，你在看什么？”
“新闻啊，”博士指着屏幕，“好像是哪个小国的女王要来访日了。”
灰原端着水杯走过来，和柯南对视了一眼。
电视里的女主播正用甜美的声音播报：“英格拉姆公国的伊丽莎白女王将于本周三抵达羽田机场，开始为期四天的访问。英格拉姆是位于中欧的德语系微型国家，实行君主立宪制。此次访问将重点推进两国在创新、贸易、文化及旅游领域的合作，女王将携年仅七岁的独子菲利普皇太子一同访日，期间还将参观东京奥运会场馆、晴空塔及皇居，并与明仁天皇、德仁皇太子会面。”
屏幕上切换到女王的照片，她戴着一顶镶满宝石的王冠，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吊坠是一颗巨大的黄玉——正是英格拉姆王室的传家宝“水晶母亲”。
快斗的眼神瞬间亮了，小声嘀咕：“有点意思啊。”
柯南立刻翻了个白眼，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这货居然敢打外国女王的珠宝主意？怕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柯南二话不说，拽着快斗就往客房走。灰原看着两人的背影，懒得管他们的破事——反正不管快斗要干嘛，最后收拾烂摊子的肯定是柯南。
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喝杯咖啡，谁都别来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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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把快斗拽进客房，反手锁上门，把眼镜往桌上一摔：“你疯了？”
快斗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那可是外国女王的珠宝！”柯南急得原地转圈，“要是被抓住，那可是外交事故！你想把日本拖下水？”
快斗突然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语气哀怨：“我的老婆居然这么不信任我，好伤心啊。”
那眼神里却分明藏着笑意，根本看不出半点难过。
柯南扶着额头叹气，知道自己根本拦不住这家伙。要是几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跟怪盗基德谈恋爱，他肯定会把那人直接送进精神病院。
“随便你吧，”柯南摆了摆手，“但你给我小心点，别搞出大动静。”
快斗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我什么时候不小心过？”
柯南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扯皮。
快斗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点调侃：“对了，上次想杀你的那个家伙，怎么会在波洛咖啡厅当服务员？”
柯南瞬间僵住，他居然忘了跟快斗说这件事。
快斗挑眉，语气讽刺：“又是FBI的卧底？”
“不是，”柯南挠了挠头，“他是日本公安的人。”
快斗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柯南连忙解释，“本来想告诉你的，结果忘了。”
“最好是这样。”快斗哼了一声，往床上一坐，目光落在墙角的小提琴盒上，“给我拉首曲子吧。”
柯南挑眉：“想听什么？”
“《月光》。”快斗靠在床头，语气平静。
“行吧。”柯南拿起小提琴盒，把琴架在肩上，手指搭上琴弦。
快斗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光。柯南拉着曲子，总觉得有点别扭——毕竟以前快斗都是戴着面具跟他作对，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听他拉琴的样子，实在太少见了。
曲子结束，柯南放下琴，象征性地鞠了个躬。
“过来，亲爱的。”快斗勾了勾手指，嘴角带着狡黠的笑。
柯南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把琴放回盒子里，才慢吞吞地走过去。刚靠近床边，快斗突然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腰，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腿上。
“刚才的曲子，”快斗凑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又魅惑，“拉得真好。”
柯南侧过头，看着快斗近在咫尺的脸，故意装出冷淡的样子：“别拍马屁，没用的。”
“是吗？”快斗轻笑一声，“我倒是觉得，拍马屁挺有用的。”
话音刚落，快斗就低头吻住了他。
柯南没有反抗，伸手搂住快斗的脖子，回吻过去。
两分钟后，快斗才松开他，喘着气笑：“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柯南翻了个白眼，却没推开他：“别得意忘形。”
“我哪敢啊。”快斗说着，又低头啄了啄他的唇，然后顺着下巴吻到他的脖子，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锁骨。
柯南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任由快斗作乱。
就在这时，快斗的手机突然响了。
快斗啧了一声，松开柯南，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微变了：“得走了，他们催我回去。”
柯南叹了口气，从快斗腿上下来，整理了一下皱掉的衬衫。
“走吧。”柯南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
快斗却突然拉住他，又吻了他一下：“等我回来。”
柯南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看着快斗翻窗离开。
他靠在窗边，看着快斗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算了，反正拦也拦不住。大不了到时候，他再把快斗从女王的眼皮子底下捞出来就是了。
几天后，怪盗基德发出预告函，宣称要盗取“水晶之母”时，灰原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工藤新一也是一样。
她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自从滑雪场那次碰面之后，每次基德发预告，新一都没露出过半分意外的神色。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黑羽快斗每次动手前，都会提前把计划透给新一。
说白了，新一早就把那只偷宝石的怪盗攥在手里了，只是他自己还没察觉而已。要是他真反应过来，也不至于还在那儿担心中森青子的安全。
灰原哀端着热咖啡，看着新一皱着眉翻报纸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才懒得戳破这场自欺欺人的戏码，坐山观虎斗可比追狗血剧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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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盯着报纸头版的黑体大字——“怪盗基德将盗取水晶之母！”
全东京都在议论这封预告函。他太了解快斗的心思了，那家伙特意等伊丽莎白女王抵达东京后才寄出预告，就是为了防止女王临时取消行程。
女王接下来要搭乘日本最豪华的皇家特快前往大阪，还会在途中和民众互动。移动的列车、数不清的易容对象、有限的安保活动空间——简直是为怪盗量身定做的舞台。
负责安保的还是中森银三。新一扶额叹气，不用想也知道，快斗肯定早就从那个没心眼的警部嘴里套走了所有细节。
算了，快斗忙着他的偷宝石大业，自己也有正事要办。
母亲的一位旧友找到毛利小五郎求助，那位退休女演员包下了他们的路费和住宿，这周末就要动身去京都。
手机突然响了。新一瞥了眼来电显示——服部平次？那家伙又来搞什么鬼？
“喂？”他接起电话。
“哟，工藤！”服部的大嗓门差点震破他的耳膜，“这周末有空没？”
“没空。”新一一口回绝。
“哈？”服部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
“我们要去京都查个案子，顺道去琵琶湖一趟，是我妈熟人托的事。”
“太好了！”服部的语气突然雀跃起来，“那你们正好来看我拿下关西剑道大赛冠军啊！”
“你倒是挺自信。”新一嗤笑一声。
“喂！”
“上次去关西，你连比赛都没参加。”新一小声吐槽。
“那不是遇上案子了嘛！”服部理直气壮，“而且这次是个人赛，没人能拖我后腿！”
“行吧，”新一无所谓地耸耸肩，“到时候顺道去看看。”
“你这态度也太冷淡了吧！”服部不满地嘟囔，“不过是案子是吧？算我一个！”
“哈？”
电话已经被粗暴地挂断了。
新一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这下好了，还得跟小兰和毛利大叔说计划要改。不过倒也不算坏事，正好可以把在伦敦和瑞士买的伴手礼交给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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