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在哈利的脑海里笑得直打滚——玛姬臃肿的身子正飘在佩妮家后花园的上空，活像个漏了气又没彻底瘪掉的热气球。
这事儿说起来全是意外。自从去年夏天哈利逃家被弗农惩罚之后，他体内的魔力就越来越不受控制。既要修复弗农那家伙造成的身体损伤，又要自己熬制魔药调理，哈利的魔力几乎全浮在表面，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暴走。所以炸飞玛姬纯属无心之失，但趁着玛姬飘上天的时候，汤姆偷偷推了把魔力，把她往泰晤士河的方向又送了十米——这可就不是意外了。
汤姆收敛了笑意，在哈利脑子里厉声催促：跑！赶紧跑！去破釜酒吧找魔法部的人都比留在这儿跟弗农扯皮强！拿上东西立刻滚！
哈利早等着这句话呢，抄起墙角的背包就往门外冲，路过弗农的时候还举着魔杖晃了晃，把那胖子吓得差点尿裤子。直到冲出女贞路的防护结界，肾上腺素退下去，他才扶着膝盖喘气，脑子里忍不住碎碎念：明年暑假弗农绝对要把我活埋了！
到时候再说。汤姆懒洋洋地接话，别用幻影移形去对角巷，叫骑士巴士。你现在魔力紊乱得厉害，别瞎折腾。
哈利点点头，特意往居民区外多走了一段，免得那辆疯疯癫癫的魔法巴士引来麻瓜围观。正走着，他眼角余光瞥见个黑影，下意识问：那是什么？
是夜骐？不对——汤姆突然拔高了声音，是格里莫广场的那个黑犬！哈利快跑！那是死神的预兆！
哈利翻了个白眼。跟玛姬那条叫利皮的恶犬斗了好几年，他还不知道狗这玩意儿是跑不赢的？再说这只看起来也没那么吓人啊，体型是挺大，毛乱糟糟的，但正吐着舌头，眼神温顺得像隔壁邻居家的金毛。
“嘿，伙计。”哈利蹲下来吹了声口哨。那只黑犬立刻颠颠地跑过来，用大脑袋蹭他的手背。
哈利！那是凶兆！不是宠物！汤姆在他脑子里快跳脚了。
“你是那种专门带来厄运的大凶犬吗？”哈利挠着黑犬的耳后，笑得不行，“看你这饿肚子的样儿，可惜我身上没带吃的，抱歉啦。”
他完全无视了汤姆在脑子里的骂街，蹲下来揉了揉黑犬的肚皮。那狗舒服得直接翻了个肚皮朝天，尾巴拍得地面啪啪响。
“我要叫骑士巴士了，估计会吓着你。”哈利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黑犬乖乖退了两步，却没走，就蹲在原地看着哈利挥舞魔杖召唤出那辆三层巴士。哈利上车前还冲它挥了挥手，直到巴士“嘭”的一声消失在空气里，才听见汤姆在脑子里气呼呼地骂他没救了。
哈利在破釜酒吧的小床上蜷成一团，刚跟魔法部长开完那糟心的会，就忍不住在脑子里问汤姆：那个小天狼星布莱克，是你的人？他到底有多危险？
不知道。汤姆在他脑子里摊手，我印象里没有叫小天狼星的布莱克，倒是有个雷古勒斯，某天突然失踪了。外面都说我杀了他，可我真记不清了——疯的时候杀的人太多了。好像还有个布莱克家的傲罗，烦得要死，天天跟我作对。说不定这家伙是冒牌货？或者真疯了？毕竟压力大了什么人都有。
太诡异了。哈利咬着嘴唇，一个自称是你手下的逃犯，专门跑来杀我，结果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不管怎样，今年都得加倍小心。汤姆的语气严肃起来。
哈利笑出声：我哪年不小心了？
两个小时前你还在撸死神的预兆！汤姆差点把他的耳膜震破。
哈利耸耸肩，没接这话茬：对了，我们去对角巷要先干点儿什么？
古灵阁，买东西，吃冰淇淋，顺便把能抢到的魔药材料都包圆儿。汤姆兴高采烈地列清单。
我只需要买几件新校服。
还有课本！坩埚！羽毛笔！至少三桶黄油啤酒！汤姆得寸进尺。
行行行，都听你的。哈利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妖精法尔希尔德往地下金库走。他站在伏地魔的专属金库前，把能装下的金加隆都塞进了背包：这些够我们花两年了吧？
差不多。汤姆嘀咕，我感觉法尔希尔德看我们的眼神不太对。
哈利挠挠头：你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
韦斯莱一家和赫敏出现在对角巷的时候，哈利差点蹦起来。跟汤姆在巷子里逛了半天，虽然也挺有意思，但终于能跟活人聊天了！汤姆似乎也挺开心，直到晚餐时突然站到了珀西和韦斯莱夫人那边，把哈利气得够呛。
我当年是级长！还是男生学生会主席！那是无上的荣誉！汤姆理直气壮，不能拿来开玩笑！
你忘了你后来成了黑魔王吗？哈利翻了个白眼，一个黑魔王当过学生会主席，这事儿本身就够好笑了吧？
我疯之前可是全校最优秀的学生！
还特别谦虚呢。哈利嗤笑一声。
不过当晚韦斯莱夫妇的争吵，可把他俩都难住了。韦斯莱先生坚持认为布莱克会来杀哈利，韦斯莱夫人却觉得霍格沃茨是绝对安全的。汤姆纠结了半天，还是站在了韦斯莱先生这边——他实在不想违背韦斯莱夫人，但哈利必须知道真相，不然他手里握着那么多黑魔法的情报也派不上用场。他至今都搞不懂，那个叫小天狼星的家伙为什么自称食死徒，还非要跟哈利过不去。
韦斯莱先生特意拉着哈利和赫敏到一边，给他们讲了些布莱克的事情，但还是没说清那人为什么要杀哈利。他还担心哈利会主动去找布莱克——汤姆在脑子里嗤笑，哈利虽然才十三岁，但可不是那种只会冲动的 Gryffindor 蠢货，骨子里明明是个精打细算的斯莱特林。没有十足把握的事儿，他才不会去碰，更何况还有自己在旁边盯着。
三人坐霍格沃茨特快的时候，车厢里多了个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正靠在椅子上打盹。汤姆突然开口：你说这个 R.J.卢平，会不会是莱姆斯·卢平？
有可能，怎么了？哈利一边听罗恩和赫敏讨论布莱克，一边在脑子里问。
没什么，就是想起我上学那会儿，有个叫莱姆斯·卢平的狼人。汤姆的语气有些微妙，斯内普那家伙恨他恨得要死，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他的坏话。好像那个烦人的傲罗布莱克也跟他是朋友？当年我本来想拉卢平加入食死徒的，结果斯内普说什么都不同意，我也就没强求了。
“狼人？！也太酷了吧！”哈利攥着桌布的手指都在抖，眼睛亮晶晶的，“满月的时候他会变成什么样啊？现在看着明明人畜无害的……你说我能不能找个地方蹲点看他变身？”
话刚出口他就垮了脸，挠着后脑勺嘟囔：“不对不对，这么问也太没眼力见了。这种事肯定得人家自己主动提才行吧？”
“没错，哈利。”汤姆的声音带着点认命的叹气，显然对自家小崽子这种看到神奇生物就把自保抛到九霄云外的毛病已经习以为常，“除非卢平自己提，不然你最好别问。不过我倒是好奇斯内普会怎么对他——要是这卢平就是我印象里那家伙，说不定斯内普终于能找到个比你还恨的人了。”
哈利嗤笑一声，赶紧用咳嗽掩饰过去，眼神里带着点幸灾乐祸：“终于！说不定他能放过我一马了。不过那狼人也够惨的，摊上斯内普这么个死对头。”
火车猛地停下，罗恩和赫敏刚挤回隔间，那股熟悉的寒意就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摄魂怪悄无声息地飘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浑浊的气，车厢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哈利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窄，耳边炸开女人的尖叫、孩童恶意的哄笑，还有他那间碗柜的门被粗暴拉开的吱呀声。下一秒，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直到跟着人流挤下火车，哈利还在啃着卢平塞给他的巧克力，嘴里发苦的滋味还没散干净。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在心里跟汤姆吐槽：“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刚才听见的又是啥？”
“就是卢平说的摄魂怪，阿兹卡班的狱卒。”汤姆的声音带着点沉郁，“它们会逼着你重温这辈子最痛苦的回忆。刚才那堆声音里，女人的尖叫应该是你妈妈死的时候，小孩的笑是我小时候那些混账邻居，碗柜门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哪来的。而且你接触得越多，这感觉只会越强烈。”
“太棒了。”哈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十斤柠檬还酸。
他径直走向站在阴影里的夜骐，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又对着那副骷髅似的脖子轻轻抱了一下。周围看不见夜骐的学生们投来的诡异目光他全当没看见——他们又没体验过同时重温两个人最惨回忆的滋味，凭啥管他抱“空气”？
至少夜骐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背，显然很喜欢这份安慰。
“哈利，你刚才好像抱着个……空气？”赫敏跟着钻进马车，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紧张。
罗恩立刻挤眉弄眼地凑过来，故意用夸张的震惊语气说：“啥？赫敏你居然不知道夜骐？”他偷偷给哈利递了个眼神，然后就开始把去年斯内普讲过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逗得哈利差点笑出声。
第一节占卜课的教室里飘着熏得人头晕的香薰味，哈利坐立难安，在心里跟汤姆碎碎念：“希望特里劳妮教授是个江湖骗子吧……她居然说我要死了！那只大黑狗会不会是我夏天碰到的那只？它该不会还要来找我吧？”
“不管是茶杯里的还是现实里的，黑狗都是死神的预兆。”汤姆的声音冷静得像块冰。
“那我真的要死了？”哈利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可没这么说。”汤姆顿了顿，“她确实说过那个预言——就是当年让我想杀了婴儿时期的你的那个，但除此之外她基本就是在瞎扯。说不定这次也是蒙的。再说了，以你的运气，说不定那黑狗只是想跟你交朋友呢。”
“就我这运气？能交到的朋友不是鬼就是怪吧。”哈利翻了个白眼，捏着塔罗牌的手指都在冒汗。
魔药课向来是汤姆的快乐源泉——一半是因为能吐槽斯内普，另一半是欣赏对方那张冷脸和低沉的声音，前者能让哈利在心里笑出猪叫，后者却让哈利鸡皮疙瘩掉一地。
但今天斯内普显然玩过界了。
他先是把纳威骂得狗血淋头，连带着把纳威的蟾蜍也拉出来嘲讽，转头又阴阳怪气地怼了赫敏。汤姆对赫敏本来没什么好感，但想到去年自己的蛇怪差点杀了她，心里又有点微妙的愧疚。至于纳威的蟾蜍？他才懒得管那只蠢东西。
再加上马尔福一直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扯小天狼星的坏话，整节课下来，哈利和汤姆的神经都绷得快断了。
带着一肚子火气和烦躁推开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门时，汤姆忍不住在哈利脑子里吐槽：“卢平到底在想什么？让一群十三岁的小孩直面自己最恐惧的东西？当年我申请教这门课的时候都没疯到这个地步，我可是黑魔王啊！就这强度，好多小孩估计得去校医院喝镇静剂。”
哈利手心全是汗，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博格特会变成什么。轮到他的时候，罗恩变出的那条没腿的蜘蛛刚落地，他甚至没举起魔杖——他知道不用魔杖反而能发挥得更好。
他往前迈了一步，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挡在了正要上前的卢平身前。
博格特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倒在血泊里的男孩，浑身都是被蛇怪啃咬过的伤口，正是哈利去年在密室里见到的十六岁的里德尔。
“不！”哈利失声尖叫。
“别怕哈利，我在呢。”汤姆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却异常坚定，“那只是博格特变的假东西。”
汤姆的声音像一剂定心丸，哈利深吸一口气，举起魔杖大喊：“滑稽滑稽！”
地上的尸体瞬间变成了一本画满独角兽和彩虹的粉色日记本，画风跟里德尔本人的阴郁气质反差大到离谱。
“做得好！纳威，上前把它解决掉！”卢平的声音有点发颤，眼神还停留在刚才尸体躺着的地方，显然还没缓过来。
“这绝对是我们上过的最棒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刚走出教室，罗恩就搭着哈利的肩膀兴奋地嚷嚷，“对了，你刚才看到的是谁啊兄弟？”
“一个老朋友。”哈利的声音有点紧绷，心里祈祷罗恩别再追问。
“你的朋友……去世了吗？”赫敏的声音带着点难过。
哈利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算是……也不算。说来话长，我真的不想提。”
“我还在呢，哈利。”汤姆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的小蛇。还有，这课简直糟透了，希望斯内普提前给校医院备足了镇静剂，庞弗雷夫人肯定要忙疯了。你怎么样？还在发抖呢，要不要去校医院歇会？”
哈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不用了汤姆，我没事。谢谢你。”
晚上躺在床上，哈利翻来覆去睡不着，犹豫了半天终于在脑子里开口：“汤姆，我能问你个事吗？”
“随便问，你知道的。”
“呃……就是……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哈利的声音细若蚊吟，紧张得攥紧了被子。
链接那头传来一阵明显的困惑：“什么意思？”
哈利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就是……你是爱我的对吧？”
“那当然！你是我的小蛇啊！”汤姆的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宠溺。
“那你会不会……算了。”哈利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脸对着墙。
“哈利，有话就说。我们共用一个脑子，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能不能……能不能叫你爸爸？”哈利几乎是闭着眼喊出来的，说完就咬着牙等回复，心脏狂跳得快蹦出来。
“你把我当父亲？”汤姆的声音里混杂着困惑、震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他这辈子从没同时体会过这么复杂的情绪，既茫然又恐慌，又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荣幸。
“不然呢？”哈利的声音带着点委屈，“你从小就照顾我啊。”
“你现在也还小。”汤姆嗤笑一声，语气里却没半点嘲讽的意思。
“哈，哈。”哈利翻了个白眼，“我都十三了！才不是小孩子了！”
汤姆沉默了很久，终于松开了攥着衣角的手，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紧：“哈利……这么多年来，我早把你当成亲儿子了。我从没奢求过能有比你更好的孩子，要是你愿意叫我一声爸爸，我这辈子都值了。”
哈利躺在柔软的被窝里，胸口像是被什么暖乎乎的东西填满了，连呼吸都变得轻快。他弯起眼睛，声音轻得像羽毛：“晚安，爸爸。”
“晚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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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哈利：
好久没收到你的信了！赶紧给我说说霍格沃茨最近都发生了些什么？今年的魁地奇球队怎么样了？
我敢打包票，诺伯塔和斯莫克绝对成了！现在没人说得清他俩谁更凶，反正我押诺伯塔赢。对了，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是谁教的？
查理·韦斯莱
PS：史蒂夫还活着，那顶小帐篷我还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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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查理：
学校里一切都还好，魁地奇也还行——就是奥利弗·伍德疯了。他一门心思要拿奖杯，管你是缺胳膊断腿还是精神失常，只要能赢他都干得出来。
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是个叫莱姆斯·卢平的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居然挺喜欢他的。终于碰到个不会想着杀我的教授了！虽然他是个狼人，但比起之前那几个货，安全系数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最近学校安保特别严，就因为那个越狱的逃犯。可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处处透着诡异，好多地方都串不起来。还有那些摄魂怪，简直是阴间玩意儿！
罗恩和赫敏最近天天吵架，他俩闹别扭的时候我就像个电灯泡，别提多孤单了。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根本不敢站队。不过我好像交了个新朋友——有只大黑狗总跟着我，罗恩吓得要死，可它明明特别温顺友好啊，我真搞不懂他在怕什么。
诺伯塔和斯莫克成了也太酷了！你觉得“诺伯克”这个CP名怎么样？或者“斯莫塔”也行？要不是我把诺伯塔寄给你，他俩根本成不了，这功劳必须算我的！
照顾史蒂夫本来就是你的活，别总惦记我的帐篷。
哈利·波特
狼人权益拥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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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哈利：
诺伯塔和斯莫克的红线明明是我牵的，你还好意思抢功劳！我投诺伯克一票，听着就霸气，我已经让这儿的饲养员都这么叫了。
我在报纸上看到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新闻了，你可千万别瞎搞！你天生就是个惹麻烦的体质，我现在连龙都还没骑明白，可不想飞过去给你擦屁股。还有那些摄魂怪，你会守护神咒吗？你才三年级，估计不会，赶紧去问卢平教授！
至于罗恩和赫敏吵架，那肯定是我弟弟的错。要是他俩闹得太僵，你就告诉他，我让他赶紧服软道歉。虽然我没见过赫敏，但光听你说的就知道，她绝对是你们仨里最靠谱的那个，错的肯定是罗恩。
狼人当教授？霍格沃茨居然这么前卫！我就搞不懂了，大家为什么对狼人有偏见？他们一个月才疯一次，龙可是天天都能要人命。还有那只大黑狗，也太酷了吧！希望它能一直跟着你，等我有空一定要见见它。对了，你要是能薅几根它的毛，能卖不少钱呢，好多魔药都用得上。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查理·韦斯莱
史蒂夫的专属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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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查理：
巫师世界里真的有时间旅行吗？赫敏最近怪怪的，选的课多到离谱，好多课的上课时间都完全重合，可她居然一节课都没落下！她看起来累得要死，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我劝她放松点，结果她反而冲我发火，根本听不进去。你说她到底怎么了？
哈利·波特
完全搞不懂女生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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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哈利：
女生这种生物，我也搞不懂！不过赫敏这事我知道，巫师世界确实有时间旅行的法子。学校会给三年级成绩最好的学生发一个时间转换器，让他们能多上几门课。我知道这事还是因为珀西三年级的时候用过，我和比尔当时不得不强行干预，逼着他退了两门课，不然他早晚得熬垮。说实话这破政策糟透了，简直是把学生往绝路上逼，要么挂科要么精神崩溃。
你可得看好赫敏，要是她能听进去劝，就跟她说可以用时间转换器倒回去补个觉，每天至少得多吃一顿饭，不然身体扛不住的。
希望这些能帮到她。你别让她去找珀西，他当年把自己折腾得一团糟，根本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查理·韦斯莱
幸好当年没考年级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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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嘴上硬了好久，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卢平的课确实有点东西。他依旧咬死了说博格特训练是馊主意，但对红帽子的讲解倒是挺感兴趣。
可一提到那只大黑狗，汤姆和哈利就会吵得不可开交。
那天刚结束奥利弗·伍德的魔鬼魁地奇训练会，哈利一眼就看到禁林边缘蹲着那只熟悉的大黑狗。汤姆在他脑子里疯狂尖叫，哈利却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抬手就挠它的耳根。
“你找到我啦！你是不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大黑狗！”哈利笑得前仰后合，任由大狗舔得他满脸口水。
“别跟它玩！”汤姆的声音快炸了，“那是凶兆！”
“爸你别一惊一乍的，它就是只狗而已，又不会吃了我。”
哈利不仅没听汤姆的话跑开，反而干脆坐下来，一边揉着大狗的肚子，一边絮絮叨叨地讲起学校里的事，讲罗恩和赫敏的吵架，讲那些烦人的摄魂怪。
说到摄魂怪的时候，大狗的耳朵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有点不安。可当哈利提到小天狼星·布莱克，说总觉得越狱的事不对劲时，它却猛地抬起头，耳朵支棱得笔直，眼神都亮了几分。
直到夕阳快沉到禁林后面，哈利才拍了拍大狗的头，起身往城堡走。“乖乖的，有空去找海格玩，他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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