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接到带队下忍的命令时，脑子里转的全是糟心事。
头一桩就是那个金发小鬼。那小子活脱脱是缩小版的波风水门，性格却跟当年那个爆脾气的红辣椒一模一样，还打娘胎里就被封了个满是恨意的妖狐在肚子里。光是想想要面对这双重心理创伤的组合体，卡卡西就想把辞职信拍在三代火影的办公桌上。
第二桩是那帮没事找事的长老团。只要宇智波家最后一根独苗还在他队里，那帮老东西就肯定天天追着要汇报。光是应付那些破 paperwork——哦不，是忍务报告——就能把他榨干，前提是他真的会去写的话。
最后一桩更绝，队里还塞了个花痴小丫头。她眼里除了宇智波那小子，就没正眼看过另一个队友。
简直完美。
——
第一次带队训练的时候，卡卡西还在后悔当初铃铛测试没直接把这三个小鬼刷掉。不过很快，他就从那个花痴丫头身上找到了摸鱼的绝佳灵感。
“卡卡西老师！你刚才对鸣人用的是什么忍术啊？就是把他打飞的那个！”
鸣人一听这话就打了个寒颤，死死攥着胳膊往后缩了好几步。卡卡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反应，又瞥了眼另外两个小鬼——宇智波那小子满脸疑惑，好像还藏着点好奇，小丫头则是眼睛发亮。
“嘛~小樱酱，那个忍术太复杂了，像你这样的小下忍可学不来。”
这话当然是编的。所谓千年杀，根本就是他临时瞎掰出来逗小孩的。不过这帮没见过世面的下忍哪能知道？正好给了他机会推出一套“训练计划”，光明正大地不用真教东西。
“你们连最基础的查克拉控制都没过关，这辈子别想学会那招。”
“哈？！你骗人！我鸣人大爷什么都能做到！那破忍术我睡一觉就能学会！”
“别做梦了，吊车尾。”
“你才是混蛋！我肯定能学会！”
“嘛嘛~ 不如你们先去练查克拉控制吧。”
“我早就会查克拉控制了好不好！”
“是查克拉！白痴！再说学校里不是教过用查克拉把树叶粘在手上吗？”
卡卡西没接话，转身走到旁边的大树下，脚底下涌出查克拉，几步就走上了树干。他清楚得很，大部分下忍要到快升中忍的时候才会高强度练查克拉控制，这招够他们忙活一阵了。他戴着面罩的脸上露出标准的月牙眼，挥挥手让三个小鬼开始练习。
不出所料，花痴丫头第一个完成了。她查克拉量不多，但控制精度在同龄人里还算不错。卡卡西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河，让她去那边接着练，自己则靠在树干上掏出亲热天堂看了起来。
——
就这么摸鱼摸了两周，中间只偶尔出几个D级任务应付一下，三个小鬼终于找上门来了。他们一个个都挺胸抬头，脸上写满了“快夸我”。小樱甚至还把他之前塞给她的医书收了起来——那本书本来是他用来打发她，免得她总缠着问宇智波小鬼的事。
“老师！现在可以了吧？我们可以学那招忍术了吧？”
“不行。”
卡卡西低头看着三个瞬间垮脸的小鬼，笑得更开心了。
“可是老师！”小樱急着开口，“我们现在查克拉控制已经变好了啊！你之前说我们学不会就是因为这个！”
“嘛~ 那招忍术要用到属性查克拉，不是普通查克拉就行的。”
宇智波小鬼皱起眉：“你对鸣人用的时候，明明没属性查克拉波动。”
卡卡西一点都不慌，慢悠悠地解释：“那是因为你们还是下忍啊。要是用了全力，鸣人可能直接就挂了。”
说真的，卡卡西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加烂老师。他就是单纯想逗这帮小鬼玩。三代火影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他从暗部调出来教一群小屁孩？
为了看看这个谎言能编多久，卡卡西掏出三张查克拉纸，每人发了一张。小樱这段时间看书看得多，花痴的毛病收敛了不少，立刻就往纸里注入了一点查克拉。纸张先变得有点湿润，然后慢慢化成了泥土。
“水和土属性。”卡卡西点点头，又看向两个男生，挑了挑露在外面的眉毛。
宇智波小鬼跟上，注入查克拉后，纸张瞬间皱成了一团扭曲的球。
“雷属性。”
“哎？他们的纸怎么变样了？你做了什么？！”
宇智波小鬼嗤笑一声，别过脸露出个得意的笑。小樱翻了个白眼，抬手给了鸣人后脑勺一巴掌。
“鸣人！你要往查克拉纸里注入查克拉，它才能显示你的属性啊！”
“哦！你早说啊！”
鸣人猛地往纸里灌查克拉，一股巨量查克拉炸开，直接把纸劈成了两半。
“怎么样怎么样？老师！我是什么属性？快说快说！”
“嘛~ 别急。你是风属性。”
卡卡西给三个小鬼分别布置了训练任务，让他们练熟了再来找他。鸣人的训练方法是他从水门老师那儿听来的，当年水门就是靠那套方法练成了风遁。宇智波小鬼的雷遁训练最简单，直接照搬他自己当年的练习就行。至于小樱，他则找了些记得的其他上忍练水遁和土遁的方法给她。
三个小鬼兴高采烈地去找训练场了，卡卡西远远听见鸣人扯着嗓子问小樱又在看什么书。小樱好像在说什么“多学习”“转移注意力”之类的，卡卡西没兴趣听，转身找了个更安静的地方接着看他的亲热天堂。
——
后来卡卡西才后悔没认真听小樱那句话。
每次路过训练场，他都能看到三个小鬼要么在练忍术，要么在看书，或者边看书边练。小樱好像给鸣人找了一堆封印术的书，宇智波小鬼则在啃他族里的古籍，至于小樱自己，还是抱着医书啃得津津有味。
卡卡西靠在火影楼外的柱子上，指尖转着那本翻得卷边的小说，心里正天人交战。
一方面他该欣慰，自己带的三个小鬼确实长进不少，从当初连查克拉都控不稳的菜鸟，到现在执行D级任务都能行云流水。可另一方面——他看着街角书店老板一看见鸣人冲过去，就跟藏赃物似的把《亲热天堂》往柜台底下塞，嘴角的弧度就垮了下来。
更糟的是最近几个上忍看他的眼神，跟看什么教坏小孩的不良分子似的。
卡卡西翻了个白眼，把小说往怀里拢了拢。应该没事吧，他安慰自己。
——一点都没事才怪。
这天执行找猫任务，卡卡西刚在约定地点站定，就看见小樱从拐角跑过来，脸上居然戴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具，连往下延伸到脖子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喂喂喂！小樱？”鸣人凑上去戳了戳她的面具，“你戴这玩意儿干嘛？”
“怎么了鸣人？”小樱的声音从面具里传出来，带着点闷闷的回音。
卡卡西也好奇地挑了挑眉，连旁边一直装酷的佐助都忍不住往这边瞟了好几眼，那眼神明摆着在问“你搞什么鬼”。
“哦对！”小樱一拍手，语气里满是兴奋，“我查资料的时候发现戴面具好处超多的！你看，这个面具里我刻了封印阵，能过滤空气中的毒，还能防感冒。而且它遮了大半张脸，敌人根本看不出我表情，猜不到我想什么。要是以后要潜入，我摘了面具换个妆，敌人只见过我面具上面的半张脸，肯定认不出我！还有好多别的好处呢，这些只是最主要的！”
卡卡西摸着下巴点头，不得不承认这理由确实挺有道理——他自己戴面具的理由除了这些，还有藏脸的私心，但不可否认面具确实帮过他不少忙。
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鸣人盯着小樱的面具，又扭头瞟了瞟他的，眼神里满是跃跃欲试。佐助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显然是心动了。
等到下次任务，两个小子果然也戴了同款面具过来。
卡卡西扶着额，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这天交任务的时候，负责登记的下忍没把他们往常去的简报室带，反而指了指火影办公室的方向。卡卡西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按理说带九尾人柱力和最后一个宇智波出任务，偶尔被火影召见很正常。可问题是，他三个学生手里都捧着本《亲热天堂》，脸上还戴着和他同款的面具——活脱脱三个迷你版的他。
走进办公室的瞬间，里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三代火影和伊鲁卡都盯着他们，眼睛瞪得溜圆。
卡卡西假装没看见，低头翻了一页小说，甚至能感觉到角落里暗部忍者拼命憋笑的气息。很好，等会儿回去就给他们的训练场加几道陷阱。
“啊，卡卡西。”三代火影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点微妙，“很高兴见到你和你的小队……不过我好像错过了点什么。”
卡卡合上书抬头，一脸无辜：“什么错过？”
那表情纯良得跟个没偷吃糖的孩子似的。
“……算了。”三代火影无奈地摆了摆手，“委托人来领猫了。”
委托人志治美夫人浓妆艳抹地走进来，一看见那只被鸣人揪着后颈的猫，立刻冲上去把宝贝猫抱在怀里蹭了半天，心满意足地走了。
三个小鬼摘下面具喝水，看着那只猫被抱走时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还在那儿偷偷笑，笑完又低头继续翻手里的书。
伊鲁卡终于忍无可忍，指着卡卡西的鼻子吼道：“你到底教了他们什么？他们是要成为堂堂正正的忍者，不是学你不务正业！还有！在火影面前看书，这也太不尊重了吧！”
卡卡西脑子里还停留在小说里的情节——女神好像被反派女二算计了，两个人还在联手攻略男主……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伊鲁卡的吼声震得窗户都颤了颤。
卡卡西终于回过神，就看见三个小鬼也放下书抬头看他。
“当然在听啦伊鲁卡老师！”鸣人立刻举手，转头冲三代火影大喊，“老头子！我们已经能接正经任务了！别再让我们做找猫找狗的破事了！我鸣人一定会成为火影的！”
小樱和佐助在他身后点头，脸上满是对D级任务的不耐烦。伊鲁卡刚要继续说教，三代火影却笑了起来，从办公桌角落拿出一卷卷轴。
“好吧好吧，看来你们确实准备好了。要不要试试C级任务？”
“要要要！”鸣人蹦了起来，“终于不用再做那些破D级任务了！”
三代火影笑着把卷轴递给卡卡西，开始给三个小鬼讲解任务内容。等讲到要保护一位重要委托人时，委托人被带了进来——是个醉醺醺的大叔。
大叔刚要开口说话，眼神扫过三个戴面具的小鬼，又瞟了瞟卡卡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嘴张了又合，最后转头看向三代火影。
“……我还以为忍者都戴面具只是传闻。”
三代火影叹了口气，小声嘀咕：“我以前也这么以为。”
直到和桃地再不斩对上，卡卡西终于等到了报复的机会。
自从三个小鬼掌握了基础的属性查克拉练习，每次完成训练就围着他要学绝招，尤其对千年杀念念不忘，每次提起来都两眼放光。
要是有点良心，他应该说实话，然后教他们点真正能保命的忍术。可惜卡卡西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况且现在骑虎难下，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开始结印，小樱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鸣人和佐助见状立刻凝神细看，越看越不对劲，脸色都白了。
再不斩皱着眉，一脸困惑地看着这几个小鬼突然脸色惨白，连旁边的委托人都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卡卡西突然大喝一声：“千年杀！”
卡卡西脚下的查克拉骤然炸开，身体如鬼魅般闪过再不斩的视线死角。
这一手瞬身术用得极快，加上再不斩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眨眼间卡卡西已经结完了印。他特意选了火遁，一来是给身后三个小鬼做个标准示范，二来这火焰烧得疼，能让这雾隐恶鬼顾不上当场暴起寻仇——毕竟真打起来，他要护着三个半吊子学生，胜算未必高。
蓝白色的火焰裹着再不斩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几十米外的河边。亏了这位置选得好，那冒牌的木叶暗部刚要上前收尸，再不斩一头扎进水里，把身上的火灭了个干净。
暗部没察觉异常，拎着湿漉漉的"尸体"转身就走，脸上还挂着那副永远不变的惊恐又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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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卡卡西站在临时训练场里，看着三个还没从昨天的惊魂里缓过来的小鬼。
昨天回雇主家后他就反应过来不对劲——那暗部根本没销毁尸体，哪有木叶追忍会干这种事？再联系再不斩那精准落水的操作，十有八九是假死脱身了。
正好，这倒是个绝佳的练手机会。
卡卡西把手里的亲热天堂夹在胳膊底下，歪头冲三个小鬼笑了笑："可爱的小菜鸟们，谁准备好学这辈子用过的最危险的忍术了？"
三个小鬼脸色唰地白了，显然还记着再不斩那被烧得嗷嗷叫的惨样。但对视一眼后，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齐齐转向卡卡西。
见卡卡西只露出的那只眼睛弯成了月牙，他们脸更白了，下意识往彼此身边凑了凑，用身体挤着互相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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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第七班赶到大桥时，工地上的工人全昏死过去。
出发前卡卡西留了一堆鸣人的分身守着雇主家，这几天时间足够他把那招忍术教给三个小鬼了——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查克拉属性练得有模有样。
一开始三个小鬼还磨磨蹭蹭不肯上手，直到卡卡西威胁说再偷懒就拿他们当示范对象，这才被逼着飞快掌握了诀窍。
雇主听说是学的哪招时，脸白得像见了鬼，抱着酒壶猛灌了好几口，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雾气里突然传来脚步声，再不斩僵硬地走了出来，眼睛死死盯着卡卡西，充满了戒备。他身边的白倒是动作轻盈，却刻意和他们保持着距离。
战斗毫无预兆地爆发。再不斩勉强缠住卡卡西，把白推出去对付鸣人和佐助，小樱则守在雇主身边寸步不离。
这次打起来格外棘手，再不斩靠着河水里取之不尽的水遁占尽优势，卡卡西还要分心提防他偷袭小鬼，两边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卡卡西琢磨着要不要召唤帕克过来帮忙时，冰牢里突然传来鸣人震耳欲聋的咆哮：
"吃我一记千年杀！！！"
再不斩下意识回头去看白的情况，一直被他无视的小樱抓住机会，猛地冲上去补了一刀：
"千年杀！！！"
卡卡西看着再不斩僵在原地浑身发抖的背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的学生果然没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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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卡多本来就打算过河拆桥，带着手下的雇佣兵来灭口。结果村民们亲眼见过第七班的战斗力，尤其是那招堪称精神污染的千年杀，吓得雇佣兵们没打几下就投降了，轻松被村民们制服。
再不斩醒过来后带着白离开了，只留下卡多在自己的安全屋里暴毙的消息。
村里有个开理发店的大叔主动提出，要给三个小鬼各染一缕银灰色的头发，模仿卡卡西的样子，算是纪念这次胜利。
卡卡西拦了半天没拦住，最后只能看着三个小鬼顶着和自己同款的银白碎发，一脸骄傲地在村子里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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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三个小鬼回木叶时，值班的中忍扫了一眼第七班，又看了看卡卡西，突然发出一声哀嚎：
"完了完了，他把这毛病传染给下一代了！"
卡卡西挑了挑眉，没理会对方的吐槽。反正三个小鬼现在走路都学着他插兜，说话都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劲儿，他早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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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试第二阶段快结束时，卡卡西接到紧急会议通知，脑子里转了好几种可能性。是要开战了？还是村里出了叛徒？又或者哪个家族的继承人又搞事情了？
结果这些猜测没一个靠谱的。
会议室里坐满了族老、顾问团成员、火影，还有几个资深上忍，旁边站着一圈暗部护卫。
"我们收到消息，大蛇丸可能潜入了村子，甚至混进了中忍考试。"火影敲了敲桌子，脸色凝重，"一开始我们没找到他的踪迹，直到卡卡西班把他拖进了塔，交给了赶来的伊鲁卡，伊鲁卡又转交给了暗部。"
满屋子的忍者都不安地交头接耳。大蛇丸这种级别的叛忍能混进中忍考试，相当于打了木叶的脸，毕竟这场考试本来是用来维系和其他忍村关系的。更离谱的是，居然被一个下忍小队拿下了。
"医疗忍者的报告显示，大蛇丸身上的伤集中在腰后侧和臀部区域，伤势相当严重。"
卡卡西脑子里飞速闪过这辈子经历过的所有惨事，才勉强维持住面无表情的样子，没当场笑出声。
他大概能猜到三个可爱的小菜鸟对大蛇丸做了什么。
会议接着讨论了一堆防范措施，以防大蛇丸还有同伙。散会后火影把卡卡西单独留下，问他到底教了小鬼们什么，居然能拿下三忍级别的叛忍。
卡卡西笑得一脸无辜："就教了一招保命的绝招，专门用来对付敌人的。"
至于具体是什么招，他打死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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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试差点中途取消——因为砂隐村的风影死了，后来才发现是大蛇丸下的手。考试结束后，第七班又被召唤到火影办公室。
"大蛇丸被抓后，我们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治好，好让审讯部能审问他。"火影揉着眉心，一脸头疼，"但现在出了个问题，只要一提到他被抓的经过，或者提到第七班的任何一个人，他就会脸色惨白，直接晕过去。"
卡卡西靠在墙上，遮住了嘴角的笑意。
看来那招千年杀的心理阴影，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卡卡西靠在火影办公室的门框上，看着自己三个小徒弟齐刷刷地露出闪亮亮的月牙眼，鸣人率先蹦出来抢话。
“放心吧三代爷爷！我们三个用超级合体忍术把那家伙拿下了！一开始还以为把他打死了呢……”
说到这儿，鸣人挠挠后脑勺，耳朵尖有点红，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小樱赶紧接话圆场。
“当然他没死啦。我们把他往塔楼送的路上，我就把他最致命的伤给治好啦。”
三代火影捋着胡子“嗯”了一声，抬眼看向三个小家伙。
“能详细说说你们用的是什么忍术吗？”
卡卡西慢悠悠地把手里的亲热天堂翻开一页，耳朵却竖得笔直——鸣人已经开始唾沫横飞地讲解了。他能感觉到藏在房间阴影里的暗部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的谴责都快凝成实质了，三代爷爷的眼睛更是越瞪越大，脸都快皱成了包子，活像听见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恐怖故事。
可就算是这样，卡卡西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这三个小崽子，还真挺给他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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