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我说完就紧张的低下了头
“我是你妹”她不可思议的说,一秒后又转化为欣喜。
“我知道,我很爱你。”
“多爱?”
“想拥有你。”
“那你想怎么拥有我?”
“床上”
“现在吗”
“对”
“好的”
她这是同意了,几百平米的房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帮她摘下发圈。脱衣服。
“你胸怎么这么大啊靳圆。”
“你滚啊”
"你身上好香"我猛吸一口
“嗯~”
"用力点"
“这是你说的”
传来一声惨叫
醒来已经是早晨。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细碎地铺在靳圆熟睡的侧脸上。我静静看着她,昨夜的疯狂像一场潮湿的梦,此刻凝结在她睫毛轻微的颤动里,凝结在她锁骨边我留下的淡红印记上。
她的呼吸很轻。而我耳中——那该死的、不知是恩赐还是诅咒的能力——正传来她沉睡中模糊的心音,像远处潮汐呢喃:“……时宜……抓紧……”
我的心狠狠一软,随即又被现实的荆棘缠绕。我们是姐妹。这层认知在激情褪去的清晨,变得格外锋利冰冷。可当我的目光拂过她微微拧起的眉,那冰冷又化成了酸涩的温水。我伸出手指,极轻地碰了碰她的眉心。
她醒了。
睫毛颤了颤,眼睛缓缓睁开。初醒的蒙眬散去后,是一种清澈的、直接的对视。没有闪躲,也没有昨夜意乱情迷时的妩媚,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空气里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和晨光里的尘埃一起缓慢浮沉。
“早。”她先开了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早。”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沉默蔓延开来,却不完全是尴尬。有一种奇异的安宁,将我们包裹在这张凌乱的床上。然后,我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心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不再是碎片,而是一种连贯的、沉重的情绪流:
“是真的……不是梦。我完了。可是……指尖好暖。为什么是她?偏偏是她。妈妈如果知道……不,妈妈早就知道了,她知道一切……”
最后这句心声,像一根针猝然刺入我的神经。花姨早就知道?知道什么?知道我们之间可能滋生的这一切?还是知道……更早的什么?
靳圆似乎察觉到我情绪的细微变化,她移开视线,拉起滑落的薄被盖住肩膀,动作有些迟滞。我看见了被单上一点暗色的痕迹,脸微微发热,昨夜的一些片段不受控制地回闪。
“疼吗?”我听见自己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怔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点。”然后,她极轻地补了一句,“但……不后悔。”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几乎同时,我又捕捉到她心里一闪而过的惶惑:“接下来怎么办?像以前一样当姐妹?还是……”
“靳圆。”我打断了她内心的自言自语,也打断了自己的忐忑,“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她看回来,眼神恢复了平日的一些冷静,但深处藏着我看得懂的脆弱。“谈我们是姐妹,却上了床?谈妈妈……可能是造成一切混乱的根源?”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苦,“还是谈你打算怎么办?”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们刻意避而不谈的潘多拉魔盒。昨夜是情感和欲望的洪流冲垮了堤坝,现在,我们必须面对一片狼藉的现实。
“先从我们能确定的谈。”我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尽量让声音平稳,“我‘听’到花姨的心声,她当年……是故意让你被送走的,对吧?不是因为靳家破产无力抚养那么简单,是因为她恨养母——或者说,恨那个曾经是男人、又变回女人、还背叛了她的人。而我是那个背叛的‘证据’之一,对吗?”
靳圆坐了起来,长发披散,遮住了部分表情。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能“听”见她内心剧烈的挣扎,各种记忆碎片翻腾:年幼时母亲偶尔看着她出神时眼中的复杂,提起“那个孩子”时冰冷的语气,还有那句她小时候不懂,现在想起却毛骨悚然的喃喃自语——“你们都流着令人厌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