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公伏诛,玄字营被剿灭,太庙政变彻底平息。然而,大胤朝堂的余波却并未就此消散。皇帝仍昏迷不醒,太子监国,百废待兴。
太医院内,月照、陆昭行与沈之澜站在皇帝榻前,看着太医院院判为皇帝施针。
太子焦急地问:“院判,父皇何时能醒?”
院判擦了擦额头的汗:“殿下,陛下中的是北狄禁术‘傀儡毒’,虽已拔除毒线,但毒性已侵入心脉。”
太子皱眉:“那父皇——”
院判道:“陛下能否醒来……全看天意。”
太子心中一沉。
月照道:“殿下,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陆昭行点头:“若皇帝无法醒来,朝堂必会动荡。”
沈之澜补充道:“各地藩王也会蠢蠢欲动。”
太子深吸一口气:“我知道。”
他看向三人:“从今日起,朝堂之事……就拜托三位了。”
三人同时抱拳:“殿下放心。”
……
三日后,朝堂。
太子端坐御座左侧,代行皇权。
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压抑。
太子沉声道:“秦公公谋逆,玄字营叛乱,太庙政变……皆已平定。”
百官齐声高呼:“殿下英明!”
太子继续道:“然,朝堂之中,仍有秦公公余党潜伏。”
百官顿时议论纷纷。
太子抬手,示意安静。
“即日起,由锦衣卫彻查秦公公余党。”
沈之澜出列:“臣遵旨。”
太子继续道:“北境军务,由陆将军全权负责。”
陆昭行出列:“臣遵旨。”
太子看向月照:“护国郡主月照,统领银鹰卫,负责皇宫安全与暗线情报。”
月照出列:“臣遵旨。”
太子深吸一口气:“三位,是大胤的支柱。朕……拜托了。”
三人同时抱拳:“殿下放心!”
……
朝堂散后,三人走在御道上。
沈之澜道:“秦公公伏诛,但他的余党……绝不会善罢甘休。”
陆昭行点头:“尤其是各地藩王。”
月照皱眉:“藩王们拥兵自重,若皇帝一直昏迷……他们必定叛乱。”
沈之澜道:“我们必须提前准备。”
陆昭行沉声道:“北境大军已在京城外待命。”
月照道:“银鹰卫暗线已遍布全国。”
沈之澜道:“锦衣卫也在彻查藩王动向。”
三人对视一眼。
他们知道——
真正的考验……
才刚刚开始。
……
当晚,太子在东宫召见三人。
“月照,陆昭行,沈之澜,今日召你们来,是为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陆昭行皱眉:“殿下,还有何事?”
太子从怀中取出一份密报。
“这是银鹰卫暗线刚刚查到的。”
月照接过密报,脸色骤变。
“这……不可能!”
沈之澜道:“月照,写了什么?”
月照深吸一口气:“秦公公……不是狼澈的唯一后手。”
陆昭行怔住:“还有后手?”
月照点头:“是。”
她将密报递给陆昭行。
陆昭行看完后,脸色阴沉。
“这……太可怕了。”
沈之澜急忙道:“到底写了什么?”
月照沉声道:“狼澈在大胤……安插了一位皇子。”
沈之澜瞳孔骤缩:“皇子?!”
月照点头:“是。”
太子皱眉:“月照,你的意思是——”
月照道:“狼澈在大胤皇室……有一个私生子。”
太子浑身一震:“这……怎么可能?”
月照道:“狼澈曾伪装成大胤宗室,与一名宫女私通。”
陆昭行沉声道:“那名宫女……后来生了一个孩子。”
沈之澜道:“那孩子现在……”
月照道:“就在皇宫。”
太子瞳孔骤缩:“皇宫?!”
月照点头:“而且……他就在我们身边。”
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太子握紧拳:“那他是谁?”
月照沉声道:“我们正在查。”
太子道:“必须尽快查明!”
月照点头:“是。”
太子深吸一口气:“三位,大胤的未来……就拜托你们了。”
三人同时抱拳:“殿下放心!”
……
夜深人静。
皇宫的烛火在风中摇曳。
月照、陆昭行与沈之澜站在宫墙上,看着星空。
陆昭行轻声道:“月照……我们真的结束了吗?”
月照摇头:“不。”
沈之澜道:“月照,你觉得……那位皇子会是谁?”
月照握紧拳:“无论他是谁……我都会找到他。”
陆昭行点头:“我们一起。”
沈之澜也道:“对,一起。”
三人对视一眼。
他们知道——
新的风暴……
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