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外，郭靖见到朱聪和韩宝驹，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前，恭敬地行礼：“二师父，三师父，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其他师父呢？”

朱聪拍了拍郭靖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们兄弟几个分开寻找你和蓉儿，我和你三师父一路追到这里，没想到竟然真的遇到你们了。”

韩宝驹也走上前，打量着郭靖，点了点头：“靖儿，你这几年功夫进步不小啊，看来洪七公教你的降龙十八掌，你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

郭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多亏了七公师父的指点，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学好。”

黄蓉在一旁娇笑道：“靖哥哥太谦虚了，他的降龙十八掌已经练得很不错了，上次还打败了欧阳克呢！”

提到欧阳克，郭靖的脸色沉了下来：“那个欧阳克，作恶多端，下次再让我遇到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陈砚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交谈，眼神在郭靖和黄蓉身上扫过。郭靖果然和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忠厚老实，不善言辞，但眼神坚毅。而黄蓉则是古灵精怪，娇俏可爱，眼神灵动，一看就很聪明。

他对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倒是有些好奇。作为射雕里最顶级的武功之一，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威力无穷。不过，在陈砚看来，再厉害的武功，也抵挡不住蛊虫的偷袭。毕竟，武功再高，也怕阴招。

“这位兄台是？”黄蓉注意到了站在破庙门口的陈砚，好奇地问道。她刚才就觉得陈砚有些奇怪，身上没有丝毫的江湖气息，却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朱聪也看向陈砚，笑着说道：“这位兄台是我们在破庙里遇到的，也是在此歇脚的。”

陈砚走了过来，拱了拱手，淡淡地说道：“在下陈砚，一介布衣，路过此地。”他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和郭靖他们有太多的交集。

黄蓉上下打量着陈砚，见他态度冷淡，也不介意，笑着说道：“陈兄客气了，我们是江南七怪的朱聪、韩宝驹，这是我的靖哥哥郭靖。既然陈兄也是在此歇脚，不如和我们一起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陈砚摇了摇头，说道：“不了，我习惯独来独往，就不打扰各位了。”他可不想和郭靖他们一起同行，那样太不自由了，而且很容易被卷入各种江湖纷争中。

黄蓉见陈砚拒绝，也不再强求，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勉强陈兄了。”

他手中折扇猛地张开，扇面上骤然浮现出几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围攻上来的丐帮弟子扫去。这剑法飘逸中带着几分凌厉，正是黄药师一脉的路数，显然是得了曲灵风的真传。可惜他修为尚浅，面对二十几名丐帮弟子的围攻，剑气很快就被打散，自身也被一柄长剑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衣衫。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们就只能把你抓回分舵，严刑拷打了！”为首的丐帮弟子眼神一狠，手中长剑招式一变，朝着白衣男子的要害攻去。其他丐帮弟子也纷纷发力，攻势更加猛烈，白衣男子的处境愈发危急。

陈砚藏在芦苇丛中，看得饶有兴致。他能看出这白衣男子确实不是金国奸细，身上没有丝毫金国武士的气息，反而带着一股江南书生的儒雅之气。想来是丐帮弟子认错了人，或是被人故意误导了。不过这与他无关，他本就只是来凑个热闹，只要没人招惹他，他就打算一直当个旁观者。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只见树林外突然冲进来几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这些人身法诡异，手中拿着弯刀，二话不说就朝着丐帮弟子砍去。丐帮弟子猝不及防，瞬间就被砍倒了好几人。为首的丐帮弟子脸色大变，怒喝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帮这个奸细？”

“奸细？”一个黑衣人头目冷笑一声，“我们只是来取他性命的，至于你们，既然碍事，就一起死吧！”说完，他手中弯刀一挥，朝着为首的丐帮弟子攻去。这些黑衣人的实力远超丐帮弟子，没过多久，二十几名丐帮弟子就死伤大半，剩下的几人也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白衣男子见状，也是一脸震惊，他根本不认识这些黑衣人。但他知道，这些黑衣人对自己没有善意，当下也顾不得伤口的疼痛，再次举起折扇，警惕地看着黑衣人头目：“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人头目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冰冷地盯着他：“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受死吧！”说完，他就带着手下朝着白衣男子围攻过去。白衣男子本就已经受伤，面对实力更强的黑衣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很快就被打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陈砚眉头微微一挑，他从黑衣人头目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看来这白衣男子是被人设计陷害了。有人故意误导丐帮弟子，又雇佣黑衣人来杀他，心思倒是歹毒。不过这依旧不关他的事，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察觉到黑衣人头目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与之前跟踪他的那个黑衣人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伴随着一阵嚣张的笑声：“郭靖！黄蓉！你们跑不了了！”

听到这个声音，郭靖和黄蓉的脸色都变了。黄蓉咬牙说道：“是欧阳克！他怎么追过来了？”

朱聪和韩宝驹也脸色一沉，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很快，一群人骑着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正是欧阳克。他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弟子，都是白驼山的人。

欧阳克勒住战马，看到郭靖和黄蓉，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黄蓉小美人，没想到吧？我早就派人盯着你们了。今天，我看谁还能救得了你们！”

郭靖上前一步，挡在黄蓉身前，怒视着欧阳克：“欧阳克，你作恶多端，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就凭你？”欧阳克嗤笑一声，“郭靖，你以为学了几招降龙十八掌就了不起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白驼山的武功，不是你能比的！”

说完，欧阳克翻身下马，手中折扇一挥，朝着郭靖攻了过来。他的折扇看似普通，实则锋利无比，招式阴柔诡异，招招都朝着郭靖的要害攻去。

郭靖不敢大意，运转内力，施展降龙十八掌，迎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招式碰撞在一起，郭靖后退了两步，欧阳克也被震得气血翻涌。

“没想到你的降龙十八掌竟然练到了这种地步！”欧阳克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郭靖的武功最多也就和他不相上下，没想到竟然能震退他。

“靖哥哥，加油！”黄蓉在一旁大喊道。

朱聪和韩宝驹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他们知道，欧阳克的实力很强，郭靖一个人未必是他的对手。

陈砚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打斗。他能看得出来，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内力也很深厚，但招式不够灵活，应变能力也比较差。而欧阳克的武功则是阴柔诡异，招式刁钻，应变能力很强，但内力稍逊一筹。两人打斗在一起，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降龙十八掌果然名不虚传，刚猛有余，灵动不足。”陈砚心中暗道，“欧阳克的武功虽然诡异，但也只是旁门左道而已。要是我出手，一只无影蛊就能解决他。”

就在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欧阳克突然使出了一招阴招，折扇朝着郭靖的眼睛刺去。郭靖猝不及防，连忙后退，却被欧阳克抓住了破绽，一脚踢在了郭靖的胸口。

“靖哥哥！”黄蓉大喊一声，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郭靖被踢得后退了好几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变得苍白。

“哈哈哈！郭靖，你也不过如此！”欧阳克狂笑着，再次朝着郭靖攻了过来。

朱聪和韩宝驹见状，立刻冲了上去，挡住了欧阳克的攻击。“欧阳克，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朱聪怒喝道。

“英雄好汉？在我眼里，只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欧阳克嗤笑一声，手中的折扇挥舞得更加迅猛，同时喊道，“弟子们，上！把郭靖和黄蓉抓起来！”

十几个白驼山弟子立刻冲了上去，朝着郭靖和黄蓉围攻过来。朱聪和韩宝驹虽然武功不弱，但面对十几个白驼山弟子的围攻，也渐渐感到了吃力。

黄蓉见状，立刻拿出打狗棒，施展打狗棒法，加入了战斗。打狗棒法招式精妙，变化多端，很快就逼退了几个白驼山弟子。但白驼山弟子人数众多，而且都淬了毒，郭靖又受了伤，情况依旧十分危急。

陈砚在一旁看得有些无聊，心中暗道：“这欧阳克也太没用了，这么多人还拿不下郭靖他们。看来，白驼山的实力也不怎么样。”

就在这时，欧阳克突然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陈砚。他见陈砚一直站在那里看热闹，根本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心中顿时起了歹念。他觉得陈砚肯定是郭靖他们的同伙，只是在一旁伺机而动。

“小子，你也敢来多管闲事！”欧阳克怒喝一声，手中的折扇朝着陈砚攻了过来。他想先解决掉陈砚，再对付郭靖他们。

陈砚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本来不想插手，但欧阳克竟然主动招惹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就在欧阳克的折扇快要刺到陈砚的时候，陈砚指尖微动，一只无影蛊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钻进了欧阳克的体内。

欧阳克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只觉得体内的经脉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内力也变得紊乱起来，根本无法运转。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欧阳克惊恐地看着陈砚，声音都在颤抖。

陈砚淡淡地说道：“不该惹的人，别惹。”

话音刚落，欧阳克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他体内的经脉正在被无影蛊一点点破坏，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无论是白驼山弟子，还是郭靖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欧阳克突然就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起来。

“少主！”十几个白驼山弟子见状，顿时慌了神，纷纷停下了攻击，朝着欧阳克围了过去。

朱聪和韩宝驹趁机喘息了几口，黄蓉也扶着郭靖，退到了一旁。他们都好奇地看着陈砚，不知道这个神秘的中年人到底做了什么。

陈砚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转身就朝着破庙走去。他觉得这场热闹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不想和郭靖他们有太多的牵扯，免得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兄，等等！”黄蓉连忙喊道，“刚才多谢你出手相助，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

陈砚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举手之劳，不必多谢。”说完，他就走进了破庙，关上了门帘，将所有人都挡在了外面。

郭靖和黄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好奇。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神秘的中年人到底是谁，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轻轻一动手指，就让欧阳克变成了这样。

朱聪皱了皱眉，说道：“这个陈砚，不简单。他的武功路数，我从来没有见过，既不是正道武功，也不是邪道武功，透着一股诡异。”

韩宝驹也点了点头：“是啊，刚才他出手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内力波动，欧阳克就倒在了地上。太奇怪了。”

黄蓉沉吟道：“不管他是谁，刚才他确实帮了我们。不过，他不想和我们接触，我们也别去打扰他了。欧阳克已经变成了废人，他的这些弟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免得再遇到其他的麻烦。”

郭靖点了点头：“好，蓉儿，我们听你的。”

说完，郭靖和黄蓉、朱聪、韩宝驹翻身上马，朝着南方疾驰而去。十几个白驼山弟子则是带着欧阳克，狼狈地离开了。

破庙里，陈砚盘膝坐在干草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刚才出手教训欧阳克，纯属是因为欧阳克招惹了他。不过，能看到郭靖他们惊讶的表情，倒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没有再继续停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破庙，翻身上马，继续向南行进。他知道，江南已经不远了。那里有更繁华的城镇，更多的蛊虫材料，还有更多的江湖人士和热闹等着他去发掘。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刚才出手教训欧阳克的一幕，已经被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看到了。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看到陈砚的手段后，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贪婪，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他想知道陈砚的秘密，想得到陈砚的武功。

陈砚自然察觉到了有人跟踪。他的感知力远超常人，那个黑衣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这个跟踪他的黑衣人，不过是又一个送上门来的“材料”而已。

“既然想跟着，那就跟着吧。”陈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加快了速度，朝着江南的方向疾驰而去。一场新的“热闹”，又要开始了。

第五章江南水乡寻异蛊

一路向南，气候渐暖。告别了漠北的寒风凛冽，踏入江南地界时，映入陈砚眼帘的已是小桥流水、烟雨朦胧的温婉景致。青瓦白墙的民居沿河道而建，乌篷船在碧波上缓缓划过，船夫的号子声与岸边小贩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鲜活的江南水乡画卷。

陈砚没有进入繁华的苏州城，而是选择在城外的一个水乡小镇落脚。这个小镇名为“乌镇”，民风淳朴，远离江湖纷争，正好适合他低调发育。他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住下，又租了一个废弃的小院，作为炼制蛊虫和培育黑炎天牛的秘密基地。

江南水乡气候湿润，水域众多，是蛊虫滋生的绝佳之地。《万蛊秘典》中记载，江南一带藏有多种珍稀蛊虫，比如能操控水流的“水蜈蛊”、能隐匿气息的“浮萍蛊”，还有一种极其罕见的“冰心蛊”，这种蛊虫能让人百毒不侵，还能增强自身的灵气感知，是培育高阶蛊虫和巨虫的绝佳辅助材料。

安顿下来后，陈砚每天都会乔装打扮一番，背着一个药篓，装作采药人，在乌镇周边的河道、沼泽和山林中搜寻蛊虫材料。他的感知力在湿润的环境中发挥得更加出色，任何隐藏在水下、淤泥里或草丛中的毒虫，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一天，陈砚来到乌镇附近的一片沼泽地。沼泽地瘴气弥漫，杂草丛生，常人根本不敢靠近。但对于陈砚来说，这里却是一处宝藏之地。他运转敛息术，小心翼翼地在沼泽中行走，感知力扩散开来，仔细搜寻着目标。

突然，他的感知力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冰寒气息。陈砚眼神一亮，心中暗道：“难道是冰心蛊？”他顺着气息传来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在一片漂浮的水葫芦下面，找到了目标。

只见一只通体透明，如同冰晶般的小虫，正吸附在水葫芦的根部。这只小虫体型极小，只有针尖大小，散发着淡淡的冰寒气息，正是陈砚一直在寻找的冰心蛊。

“果然是冰心蛊！运气不错。”陈砚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指尖萦绕起一丝柔和的巫术之力，将冰心蛊轻轻包裹起来，然后放入一个提前准备好的玉瓶中。玉瓶内壁刻有特殊的巫术符文，能保持玉瓶内的温度，防止冰心蛊因为环境变化而死亡。

就在陈砚收起冰心蛊，准备离开沼泽地的时候，他的感知力突然捕捉到了一阵打斗声。打斗声来自沼泽地边缘的一片树林里，听起来像是两伙人在争斗。

“又有热闹看了？”陈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收敛气息，朝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潜行而去。

穿过一片茂密的芦苇丛，陈砚看到了打斗的场景。只见树林里，一群穿着青衣的弟子，正在围攻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青衣弟子大约有二十几人，手中拿着长剑，招式凌厉，显然是某个大门派的弟子。而那个白衣男子，手中拿着一柄折扇，剑法飘逸灵动，实力不俗，但面对二十几人的围攻，也渐渐感到了吃力。

陈砚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些青衣弟子的服饰，竟然是江南丐帮分舵的弟子。而那个白衣男子，他也有些印象，似乎是“玉笛书生”曲灵风的弟子。曲灵风是黄药师的弟子，后来被欧阳锋所伤，隐居在牛家村。没想到他的弟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被丐帮弟子围攻。

“丐帮弟子为什么要围攻曲灵风的弟子？”陈砚心中泛起一丝好奇。他仔细听着双方的交谈，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这些丐帮弟子怀疑白衣男子是金国的奸细，偷了丐帮的机密文件，所以才对他进行围攻。

“你们搞错了！我不是金国奸细，也没有偷你们丐帮的机密文件！”白衣男子一边抵挡着丐帮弟子的攻击，一边大声解释道。

“你还敢狡辩！”为首的丐帮弟子怒喝道，“我们亲眼看到你在丐帮分舵附近鬼鬼祟祟的，不是奸细是什么？赶紧把机密文件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白衣男子脸色一沉，说道：“我只是路过那里，想找个地方歇脚，没想到竟然被你们当成了奸细。既然你们不肯相信我，那我也只能自卫了！”

“原来是你。”陈砚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心思瞬间消散。这跟踪者倒是会找机会，竟然借着围攻白衣男子的由头藏在其中，怕是想趁自己不备动手。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他也没理由客气。

黑衣人头目刚要对倒地的白衣男子下杀手，突然察觉到一股致命的危险袭来。他猛地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微痒。下一秒，他浑身一僵，体内内力瞬间紊乱，经脉如同被万千蚁虫啃噬般剧痛难忍。

“你……”黑衣人头目惊恐地看向芦苇丛的方向，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他体内的无影蛊早已在陈砚的操控下，彻底破坏了他的经脉和心脉。

其他黑衣人见状大惊失色，纷纷停下动作，警惕地环顾四周：“老大！怎么回事？”“有埋伏！”他们根本没发现敌人在哪，首领就突然毙命，这让他们心生恐惧。

陈砚懒得跟这些小喽啰废话，指尖微动，数只腐心蛊和噬骨蛊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这些黑衣人实力本就一般，面对无形无质的蛊虫毫无防备，很快就一个个倒在地上，或抽搐致死，或骨骼碎裂哀嚎不止。

片刻之间，现场只剩下倒地不起的白衣男子和陈砚。白衣男子挣扎着抬起头，看向芦苇丛走出的陈砚，眼中满是震惊和感激：“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晚辈曲青玄，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陈砚。”陈砚淡淡回应，目光扫过现场的尸体，“有人故意设计你，丐帮那边也是被人误导。此地不宜久留，你尽快离开。”说完，他便转身朝着沼泽外走去，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曲青玄连忙挣扎起身，对着陈砚的背影深深一揖：“前辈大恩，晚辈没齿难忘！若有机会，必当报答！”他知道陈砚不想多事，也不敢纠缠，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便匆匆离开了树林。

陈砚回到乌镇的小院，将刚得到的冰心蛊取出，融入之前炼制的巫术药液中。有了冰心蛊的冰寒灵气中和，药液的属性变得更加温和，也更适合黑炎天牛的后续培育。此时的黑炎天牛已经长到半尺大小，外壳赤红如焰，翅膀展开能发出微弱的黑炎，实力已然不弱。

第五章 寻异蛊

第五章寻异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