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这是一个充满雾的天气，艾德里安医生的诊室里迎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他全身被绑着被他的家人拽进来，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艾德里安不以为然，毕竟这种场面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什么情况？”艾德里安抬起头看向一位女士。

“是这样的医生，我们的小儿子西奥多得了精神疾病，特地带他来这里治疗”这位女士有些无奈地回答着艾德里安。

“好的，我知道了，至于费用…”

“费用我们一会儿会给你的，医生”一旁按住西奥多的男人说话了。

“行，那就这么吧”

“好，谢谢医生”说罢这对夫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像是他们扔在这里的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物品。

西奥多的躁动停止了，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随后他的眼泪如雨般落下。艾德里安拿出手帕轻轻为他擦去眼泪，并摸了摸他的头。

“他们抛弃我了”西奥多哽咽地说道。

“抛弃，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抛弃你”艾德里安看向西奥多，眼中满是疑惑。

“他们嫌弃我是精神病人，觉得我会给家族带来麻烦，我昨天偶然听见他们的谈话，说要把我送进疯人院关一辈子”西奥多将事情全交代了出来。艾德里安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西奥多。他只能尽可能地安慰他。

“医生，你会嫌弃我吗？”西奥多看着艾德里安

“不会，你很特别，而且你很听话”艾德里安揉了揉西奥多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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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叫艾德里安·莱纳德吗？医生”

“是的，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治医生，我会治好你的精神病让你变成一个正常人”艾德里安点点头。西奥多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能扑进艾德里安怀里给他一个拥抱。“嗯？”艾德里安愣住了，他没想到西奥多会这么做。

“抱歉，医生我似乎冒犯到您了。”西奥多的语气中带着歉意，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没关系，这只是你表达的一种方式，并非你的错。”

“医生…”

“有什么想说的吗？西奥多”

“没…没什么”西奥多别过头脸颊上有了一丝红晕。艾德里安当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了，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治疗了。”

“治疗？”

“是的，治疗”

“我不需要治疗！”西奥多的语气突然拔高，这让艾德里安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这群医生口中所谓的治疗就是把我绑在椅子上给我一直放血，把我的头按进冰水里，把我绑在旋转椅上一直旋转，甚至拿着骨凿要给我做颅骨钻孔手术”西奥多情绪失控甚至一度失控。

“不，我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艾德里安解释道。

“那是什么？或者你比他们更残忍，你会在我清醒时拔光我的牙齿，把我的嗓子毒哑，把我的眼珠扣下来。”西奥多逼近艾德里安，仿佛要艾德里安承认他会做这些。

“不，我会好好开导你，给你开药，你需要的是一个理解你的人，一个倾听者，一个你可以倾诉的人”艾德里安握住西奥多的手，仿佛在让他冷静下来。

如他所想，西奥多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不过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没有灵魂，他喃喃道

“倾听者…倾听者…可以理解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