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透，青云宗外门弟子院的灵鹤报晓声就二度暴击耳膜，比苏念念以前上班的连环闹钟还执着，她困得眼皮打架，脑袋跟捣蒜似的一点一点，身子陷在被窝里跟粘了502似的，任林溪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别喊我，再睡五分钟，早八打卡还有缓冲期，修仙早课还能迟到不成？”
“我的祖宗哎，修仙早课真不能迟到！”林溪急得直跺脚，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昨天管事特意强调，今天是李长老亲授早课，考核灵气运转口诀，迟到不仅要罚积分，还要罚抄一百遍心法，林风他们寅时末就起来打坐预热了，你再不起，别说摸鱼了，连站的位置都没有！”
“一百遍心法？还罚积分？”苏念念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弹坐起来，困意全消，跟以前公司听说迟到扣全勤奖一个反应，“这规矩也太狠了，合着修仙界的早课，比咱以前的早八还卷？抄一百遍心法，手不得废了，跟我上次赶项目报告，熬夜抄十遍会议纪要似的，遭老罪了！”
她麻溜地套上弟子服，动作快得堪比消防出警，就是穿衣的姿势过于潦草，领口歪到一边，头发炸得跟鸡窝似的，还不忘顺手把昨晚剩下的干吃面调料包揣进怀里——这玩意儿现在不仅是干饭神器，关键时刻还能提神，困了闻一口，比宗门的清心香管用十倍。
王胖子的呼噜声隔着门板都能传进来，林溪刚要去敲门，苏念念伸手拦住她：“别喊，咱等他三分钟，按职场摸鱼定律，迟到三分钟叫踩点，迟到十分钟叫旷工，胖子要是赶不上，那是他自己卷不动，咱不能当卷王催别人，佛系修仙，人人有责。”
话刚说完，就听见“哐当”一声，王胖子的房门被撞开，他顶着一头更乱的头发，脸上还带着睡痕，手里攥着半块灵米糕，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跑起来气喘吁吁，跟赶地铁赶不上末班车似的：“念念姐！溪溪姐！等等我！别落下我！我昨晚定了灵玉闹钟，结果它没电停了，差点睡过头，还好我闻着灵米糕的香味醒了！”
苏念念看着他手里的灵米糕，眼睛一亮：“可以啊胖子，干饭人觉悟够高，都快迟到了还不忘揣口粮，比我以前公司那些饿肚子赶早会的同事强多了！”
三人一路狂奔，刚跑到外门早课的演武场，就听见管事的点名声响起，跟以前学校的班主任点名一模一样，尖锐又刺耳：“林风！”“到！”“赵磊！”“到！”“苏念念！”
苏念念吓得一个激灵，扯着嗓子喊：“到！”声音洪亮，差点盖过管事的声音，引得周围弟子纷纷侧目，她尴尬地挠挠头，拉着林溪和王胖子赶紧溜到演武场最角落的位置——这里视野盲区多，背靠大树，前面有其他弟子挡着，简直是摸鱼的绝佳位置，跟以前公司会议室最后一排的“摸鱼专座”一模一样。
王胖子找了个石头坐下，大口啃着灵米糕，含糊不清地说：“还好赶上了，差点就被罚抄心法了，我这手连握笔都费劲，抄一百遍心法，还不如让我去灵田浇一天水呢！”
林溪帮苏念念理了理歪掉的领口，小声叮嘱：“等会儿李长老讲灵气运转口诀，一定要认真听，等下还要挨个考核，运转不顺畅的都要被留下来补课，上次有个弟子口诀记错，灵气逆行，差点伤了经脉，可吓人了！”
苏念念点点头，目光扫过整个演武场，好家伙，乌泱泱全是人，几百个外门弟子盘腿坐得整整齐齐，跟以前公司开全员大会似的，前排的弟子腰杆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专注，跟高考冲刺的学霸似的，林风就坐在第一排正中间，身姿挺拔，闭目打坐，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背口诀，一看就是卷王本王，恨不得把“我要拿第一”刻在脑门上。
反观后排的弟子，跟苏念念三人差不多，要么偷偷打哈欠，要么小声嘀咕，还有人跟王胖子一样，偷偷啃灵食，甚至有个弟子更绝，居然在袖子里藏了个小枕头，靠着树干偷偷眯眼，摸鱼姿势比苏念念还熟练，看得她暗自佩服：果然，不管是凡间职场还是修仙宗门，摸鱼的精髓都是相通的。
没过多久，李长老背着双手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青色道袍，面色严肃，往演武场中间一站，瞬间气场全开，跟教导主任走进教室似的，整个演武场瞬间鸦雀无声，连偷偷啃灵食的王胖子都赶紧把灵米糕揣进怀里，大气都不敢喘，刚才还此起彼伏的哈欠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今日早课，讲授灵气运转基础口诀，考核灵气入体与经脉流转，”李长老的声音洪亮，穿透力极强，不用扩音器都能传遍整个演武场，“修仙之道，灵气为基，口诀为引，经脉为径，口诀记错，灵气逆行，轻则经脉受损，重则修为尽废，尔等切莫大意！”
说完，他便开始讲授口诀，一句一句，字正腔圆，口诀晦涩难懂，跟以前大学的专业课公式似的，绕得人脑袋发昏，苏念念听了没两句，就开始犯困，脑袋又开始一点一点，眼皮重得跟挂了铅似的，心里暗自吐槽：这口诀也太拗口了，比我以前背的企业文化难多了，企业文化还能编个顺口溜，这玩意儿连谐音梗都整不了，简直反人类。
她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林溪，小声问：“溪溪，这口诀有啥速成技巧不？比如编个顺口溜、画个思维导图啥的，死记硬背也太费脑子了，我以前背销售话术，都是编口诀，记起来贼快。”
林溪摇摇头，压低声音：“不行的，口诀一字都不能错，错一个字灵气流转的路径就不一样，只能死记硬背，我昨晚背了半宿，才勉强背下来。”
“半宿？”苏念念咋舌，“卷王啊溪溪，你这都快赶上林风了，咱佛系修仙，背个大概就行，考核的时候能蒙混过关就行，没必要这么拼。”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可口诀实在太拗口，越听越困，她偷偷从怀里掏出调料包，打开一个小口，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辛辣的香味瞬间直冲脑门，困意瞬间消散，跟喝了浓缩咖啡似的，精神抖擞。
旁边的王胖子闻到香味，偷偷凑过来，眼神好奇：“念念姐，你这啥玩意儿啊？这么香，比清心香提神多了！”
“干饭神器，提神必备，凡间秘制调料包，”苏念念得意地扬了扬调料包，“困了闻一口，精神一上午，比宗门的灵茶管用，还不用花钱换，性价比超高！”
王胖子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羡慕：“厉害啊念念姐，你咋啥宝贝都有？能不能给我闻一口，我快困死了，再不听，等下考核肯定挂科！”
苏念念大方地把调料包递给他，叮嘱道：“少闻点，别呛着，这玩意儿劲大，跟以前公司的提神风油精似的，闻多了辣眼睛。”
王胖子小心翼翼地闻了一口，瞬间被呛得咳嗽两声，眼泪都快出来了，却瞬间精神了，连连点头：“管用！太管用了！比李长老的训斥还提神！”
两人的小动作没逃过前排林风的余光，他转头瞥了一眼，看到苏念念手里的调料包，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不屑，跟以前公司里的卷王看不起摸鱼同事似的，心里暗自鄙夷：真是不学无术，早课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还藏这种凡俗之物，等下考核，看她怎么出丑！
李长老讲完口诀，又演示了一遍灵气运转的手法，指尖灵气流转，泛着淡淡的青光，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一众弟子啧啧称奇，前排的弟子更是看得目不转睛，恨不得把李长老的每个动作刻在脑子里，苏念念也看得挺认真，不是因为想学，而是觉得这灵气流转的样子，跟以前公司年会的荧光棒挥舞似的，还挺好看。
演示完毕，李长老语气严肃地说：“现在开始考核，从第一排开始，依次上来演示灵气运转，背出口诀，运转顺畅者合格，不熟练者留下补课，记错口诀者，罚抄心法一百遍！”
前排的弟子瞬间紧张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又有些忐忑，跟以前学校上台背书似的，林风第一个站起来，身姿挺拔地走到演武场中间，对着李长老躬身行礼，然后流畅地背出口诀，一字不差，紧接着指尖凝聚灵气，按照李长老演示的路径运转，灵气流转顺畅，青光稳定，看得李长老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林风，口诀熟练，灵气运转顺畅，合格！”
林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转头挑衅地看向苏念念，像是在说：你看，这才是修仙该有的样子，你那套摸鱼的法子，根本行不通。
苏念念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心里暗自嘀咕：卷王就卷王，不就是背个口诀转个灵气吗，跟咱以前上台做述职报告似的，只要不紧张，蒙混过关就行。
考核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前排的弟子大多是卷王，口诀熟练，灵气运转顺畅，一个个都顺利合格，到了中间排的弟子，就开始有人出错了，要么是口诀背漏了字，要么是灵气运转卡顿，甚至有个弟子太紧张，灵气逆行，胳膊瞬间麻了，疼得龇牙咧嘴，被李长老训斥一顿，罚抄心法一百遍，看得后排弟子心里发慌，王胖子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嘴里不停念叨：“别紧张别紧张，口诀别记错，灵气别逆行，千万别罚抄心法……”
苏念念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松点，胖子，就当是摸鱼摸累了活动活动筋骨，考核而已，又不是渡劫，咱社畜摸鱼多年，最擅长的就是临场发挥，你记住，口诀背错了就圆回来，灵气卡顿了就假装调息，只要不慌，李长老看不出来的，跟我以前做项目答辩，数据错了硬圆一个道理！”
林溪也跟着安慰：“是啊胖子，你昨晚也背了很久，肯定没问题的，实在不行，就按照李长老演示的步骤来，慢慢来，别着急。”
说话间，考核就到了后排，刚才那个袖子里藏枕头的弟子上台，背口诀的时候结结巴巴，还漏了好几个字，灵气运转更是磕磕绊绊，青光忽明忽暗，李长老脸色一沉：“口诀不熟练，灵气运转紊乱，留下补课，罚抄心法五十遍！”
那弟子瞬间垮了脸，垂头丧气地站到一边，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看得王胖子更紧张了，腿都开始发抖，苏念念见状，又把调料包递给他：“再闻一口，提神壮胆，咱干饭人，连吃饭都不怕，还怕个考核？”
王胖子闻了一口调料包，瞬间有了底气，没多久，就轮到他上台了，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演武场中间，对着李长老躬身行礼，然后开始背口诀，刚开始还有点结巴，后面越背越顺，虽然偶尔有卡顿，但好歹一字没漏，灵气运转的时候，虽然速度慢了点，但路径没错，青光也还算稳定，没有卡顿，更没有逆行。
李长老看了看他，语气平淡地说：“口诀尚可，灵气运转稍慢，多加练习即可，合格！”
王胖子瞬间松了一口气，跟卸下千斤重担似的，快步跑回原位，激动地对苏念念说：“念念姐！我合格了！多亏了你那调料包，太管用了！”
苏念念笑着点头：“看吧，我说啥来着，临场发挥，稳过就行，不用跟卷王似的死磕，咱摸鱼也能合格！”
接下来轮到林溪，她本就基础扎实，口诀背得一字不差，灵气运转顺畅又稳定，比前排不少卷王都做得好，李长老满意地点点头，直接合格，林溪松了一口气，回到原位，对着苏念念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
终于轮到苏念念了，林风特意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意味，周围不少弟子也纷纷侧目，想看看这个脑回路清奇、佛系养护灵植的姑娘，能不能通过考核，毕竟她刚才在下面的小动作，不少人都看在眼里。
苏念念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悠悠地走到演武场中间，没有林风那般挺拔的身姿，也没有其他弟子那般紧张的模样，反而一脸淡定，跟以前上台摸鱼做述职报告似的，心里一点都不慌。
“背灵气运转口诀。”李长老的语气依旧平淡，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审视，还有几分期待——毕竟昨天苏念念的灵植养护方法，让他眼前一亮，他倒想看看，这个脑回路清奇的丫头，口诀和灵气运转能不能给人惊喜。
苏念念清了清嗓子，开始背口诀，她没有死记硬背，而是按照自己编的顺口溜来背，把晦涩的口诀改成了通俗易懂的短句，虽然语序跟原版有点不一样，但一字没漏，关键节点都精准无误，跟以前把复杂的销售话术改成口语化表达似的，流畅又好记。
周围的弟子都愣住了，纷纷小声议论：“她这口诀咋跟我们背的不一样？语序都变了，这能行吗？”
“是啊，李长老说了口诀一字不能错，她这语序改了，算不算错啊？”
“林风肯定要笑她了，这也太离谱了！”
林风脸上果然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心里暗自想：果然是不学无术，连口诀语序都能改，这下肯定要被罚抄心法，看她还怎么嚣张！
李长老的眉头也挑了挑，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她继续，苏念念背完口诀，坦然地看着李长老：“回长老，弟子的口诀是按照自己的理解改编的，一字没漏，关键要义都在，方便记忆。”
“嗯，继续演示灵气运转。”李长老没有评判口诀的好坏，语气依旧平淡。
苏念念深吸一口气，按照李长老演示的路径，开始运转灵气，她以前是社畜，久坐不动，经脉本来就不算通畅，刚开始灵气运转有点卡顿，青光忽明忽暗，周围的弟子瞬间开始窃笑，林风的嘲讽更甚了，王胖子和林溪都替她捏了一把汗，紧张得手心冒汗。
苏念念不慌不忙，心里默念：社畜摸鱼大法，遇事不慌，慢慢调整，跟以前改方案似的，第一次不行就改第二次，总能成。她放缓呼吸，调整灵气输出的速度，不追求快，只追求稳，就跟她养护灵植一样，佛系慢慢来，没过多久，灵气运转就顺畅起来，青光变得稳定，流转的路径精准无误，甚至比不少中间排的弟子还要顺畅。
更绝的是，她运转灵气的时候，还顺手伸了个懒腰，调整了一下站姿，姿势算不上标准，却异常放松，跟别人紧绷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一众弟子目瞪口呆——别人考核灵气运转，都紧张得浑身僵硬，她倒好，居然还能伸懒腰，这摸鱼姿势也太绝了！
灵气运转完毕，苏念念收回手，对着李长老躬身行礼，一脸淡定：“长老，弟子演示完毕。”
整个演武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李长老的评判，林风更是死死盯着李长老，期待着他训斥苏念念，罚她抄心法。
李长老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苏念念身上，原本严肃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口诀改编得巧妙，通俗易懂，关键要义丝毫不差，比死记硬背强多了；灵气运转虽起步稍缓，但后续顺畅稳定，路径精准，心态沉稳，比不少急于求成的弟子强太多！合格！”
“啥？合格了？”
“我的天，语序改了还能合格，灵气卡顿也能过，这也太让人意外了！”
“合着李长老不看姿势看实力啊，早知道我也编顺口溜了，死记硬背太费脑子了！”
演武场瞬间炸开了锅，一众弟子纷纷议论，满脸的不可思议，林风脸上的嘲讽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像是见了鬼一样，他实在想不通，苏念念这摸鱼式的考核，居然也能合格，还得到了李长老的赞许，这简直颠覆了他对修仙考核的认知！
苏念念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依旧淡定，对着李长老躬身道谢，慢悠悠地走回原位，王胖子激动地拍着她的肩膀：“念念姐！你太牛了！这都能过！伸懒腰那段我都看傻了，你也太淡定了！”
林溪也一脸开心：“念念，你太厉害了，我还以为你要紧张呢，没想到你这么稳，口诀改编得也太聪明了！”
苏念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必须的，咱社畜摸鱼多年，早就练就了临场发挥、稳中求过的精髓，修仙考核跟职场考核一个理，不用追求最好，只要合格就行，卷王累死累活拿第一，咱摸鱼佛系稳过关，最后结果都一样，何乐而不为？”
考核继续进行，剩下的弟子里，还有几个跟苏念念一样，心态沉稳，虽然不算顶尖，但都顺利合格，也有几个过于紧张，口诀记错或者灵气逆行，被留下罚抄心法，整个演武场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愁，跟以前学校考试出成绩似的，热闹得很。
所有弟子考核完毕，李长老站在演武场中间，总结道：“今日考核，整体尚可，但有不少弟子急于求成，口诀死记硬背，灵气运转只求速度不求稳定，本末倒置，修仙之道，讲究循序渐进，心态沉稳，苏念念的口诀改编和灵气运转，虽不循常规，但契合循序渐进的要义，尔等可以借鉴，切忌盲目内卷，急于求成！”
这话一出，一众弟子纷纷看向苏念念，眼神里满是崇拜，之前嘲讽她的弟子，也都低下了头，林风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满是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李长老说得对，他刚才考核的时候，为了追求速度，灵气运转其实有些急躁，远不如苏念念那般稳定。
“今日早课到此结束，合格者可以散去，不合格者留下补课抄心法！”李长老说完，便背着双手离开了，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苏念念一眼，眼神里的赞许更浓了。
李长老走后，演武场瞬间热闹起来，合格的弟子纷纷起身，三三两两结伴离开，跟以前早八下课似的，步履轻快，留下补课的弟子则垂头丧气，一脸苦相，跟被罚留堂的小学生似的。
林风收拾好东西，路过苏念念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冷冷地说了一句：“别得意，不过是早课考核合格而已，一月后的灵植考核，我一定会赢你！”
苏念念啃着刚从怀里掏出来的灵米糕，含糊不清地说：“随意，反正我佛系修仙，稳过就行，你要是想卷，尽管卷，别累着自己就行，跟我以前公司那卷王似的，天天卷到半夜，最后身体垮了，项目也黄了，得不偿失。”
林风被她怼得语塞，冷哼一声，转身快步走了，那背影，看着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王胖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念念姐，你太会怼人了，林风那脸都绿了，太解气了！”
三人结伴往食堂走，路上不少弟子都过来跟苏念念请教口诀改编的技巧，苏念念来者不拒，把自己编的顺口溜分享给大家，还传授“佛系考核稳过心法”：“别紧张，别内卷，记不住就编口诀，灵气卡就慢慢调，心态稳，啥都稳！”
一众弟子听得连连点头，纷纷表示要跟着，啥都稳！”
一众弟子听得连连点头，纷纷表示要跟着苏念念学反内卷，原本卷得飞起的外门弟子群，渐渐有了佛系修仙的风气，看得林溪连连感慨：“念念，你真是太厉害了，不仅自己反内卷，还带动了这么多人。”
“那必须的，”苏念念得意地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内卷之路，咱一起走，以后早课摸鱼，灵田佛系养护，干饭吃香喝辣，这才是修仙的正确打开方式！”
走到食堂门口，一股浓郁的灵米香和灵蔬香扑面而来，苏念念瞬间眼睛发亮，跟看见美食的饿狼似的，拉着林溪和王胖子就往里冲：“冲啊！干饭去！今天食堂有灵蔬炖灵米，必须多盛两碗，庆祝咱早课考核稳过，反内卷又胜一局！”
王胖子跟在后面，叽叽喳喳地说要加灵豆腐，林溪笑着叮嘱两人别吃太多，三人的欢声笑语传遍了弟子院的小路，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格外惬意。
食堂里更是热闹非凡，弟子们三五成群，一边干饭一边讨论早课的考核，苏念念的名字被频频提起，大家都在夸赞她的口诀改编和佛系稳过的方法，不少弟子还特意过来跟她拼桌，请教摸鱼稳过的技巧，食堂瞬间变成了反内卷经验交流会，一派热闹和谐的景象。
苏念念捧着满满一碗灵蔬炖灵米，淋上自己珍藏的调料包，瞬间香味翻倍，吃得满嘴流油，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明天早课继续摸鱼，灵田继续佛系养护，争取早日实现灵肉自由，修仙生活，简直不要太惬意！
而另一边，林风回到自己的住处，越想越不甘心，拿出灵气运转口诀，开始疯狂背诵，还特意找来灵气运转的进阶法门，发誓要在灵植考核中狠狠打脸苏念念，殊不知，他这股内卷的劲儿，早已被苏念念的佛系摸鱼，甩在了身后，修仙之路，从来都不是卷出来的，而是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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