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地下室来了一个访客。
是张真源。
他是偶然发现马嘉祺的秘密的。那天他来找马嘉祺拿上次落下的吉他拨片,马嘉祺不在家,门没锁。他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却听到地下室传来隐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鬼使神差地,他走过去,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铺着玫瑰花瓣的铁笼,和笼里的丁程鑫。
铁笼里的少年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他坐在花瓣上,手里拿着一支黑色录音笔,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玫瑰花香,混杂着一丝压抑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张真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张真源嘉祺,你……你把丁儿关在这里?
他的声音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个曾经温柔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偏执的疯子。
马嘉祺站在铁笼旁,手里拿着那个装着睫毛的玻璃罐,脸色平静得可怕。他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张真源,眼神冰冷,像淬了冰的刀。
马嘉祺别吵到他。
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
马嘉祺他刚睡着
丁程鑫抬起头,看到张真源,眼睛亮了一下,那光亮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随即又暗了下去。他没有喊救命,只是默默地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微微颤抖着。他知道,喊了也没用,马嘉祺不会放他走的,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张真源看着他这副样子,心疼得快要裂开。他看着铁笼上的锁,看着丁程鑫苍白的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张真源嘉祺,你放了他吧。
他哽咽着说
张真源你这样是犯法的!你会毁了他的,也会毁了你自己的!
马嘉祺犯法?
马嘉祺笑了,笑声里带着寒意,像冬日的冷风,刮得人皮肤生疼。他放下玻璃罐,走到张真源面前,眼神里的疯狂毫不掩饰。
马嘉祺我只是在保护我的东西。
他说
马嘉祺阿程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按下录音笔,丁程鑫的呼吸声在地下室里回荡,温柔的,急促的,带着笑意的,带着哭腔的。
马嘉祺你听
他说,声音里满是炫耀的意味
马嘉祺他的呼吸声多好听。只有我能拥有。
张真源还想说什么,想骂他疯了,想劝他回头是岸,却被马嘉祺冷冷地打断了。
马嘉祺你走吧
眼神里的冰冷像一把刀,看着张真源,感觉下一秒就要将他千刀万剐
马嘉祺别再来了。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马嘉祺的眼神太吓人了,像一头被触怒的兽,带着嗜血的欲望。张真源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可能连他也走不了。这个曾经温柔的少年,已经被偏执的爱意吞噬,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最后看了一眼笼里的丁程鑫,看了一眼那个蜷缩在花瓣上的、苍白的少年,咬了咬牙,转身跑了出去。脚步慌乱,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丁程鑫抬起头,看着马嘉祺。他的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
丁程鑫你不怕他报警吗?
他轻声问,声音沙哑
马嘉祺走到铁笼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温热。
马嘉祺不怕
他说,语气笃定
马嘉祺就算警察来了,也带不走你。你是我的。
丁程鑫看着他眼底的偏执,看着那片翻涌的、疯狂的爱意,忽然笑了。
笑得很轻,很温柔,像一朵开在地狱里的花。
要吃茄子好吧,不好意思,马嘉祺变成疯子的这一块还没到,现在这一块应该是他偏执的占有欲这一块不过放心马上来到
要吃茄子啊,圣诞刚过每一天,但还是祝大家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