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林漠不可能还不变吧。
我有些怀疑,或许吧。
林想问我时,我把这两句说得很轻,风一吹便散了,空调风裹着酒香,我一吸便醉了。
都不重要了,这句话我没说出来,那显得我矫情。
我偷偷望向林漠,光线打在他的脸上他低垂着眸子叫人看不清神情。
包间里,一群人的气氛显然已然到了高潮,勾肩搭背隐隐有了一笑泯恩仇的趋向。
子然喝得满脸通红,更像个猴子了。
林漠呢,我借着拿酒还是忍不住偷瞧他。
他像是有所感应,一双眸子突然直直的望过来,我能感觉他在看我。
在看我。这份认知让我感到愉悦,我上扬着嘴角,慵懒的呡了一囗果酒。
这下我反而不再看他了,他念着我,这便足够了。
毕竟,来日更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