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劲部的伤口。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他死死忍住
他恨自己的无力,更恨那该死的、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咸腥味,也尝到了深入骨髓的恨意。
这副银镣铐……他死死盯着脚踝上那圈冰冷的束缚,眼中燃烧起近乎疯狂的火焰。
他必须想办法弄掉它!否则,他永远无法逃脱,只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被那六个怪物一点点吸干血液,碾碎尊严
时间在绝望中流逝。
地牢里没有昼夜之分,只有永恒的昏暗和刺骨的阴冷。
宋亚轩靠着墙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这个囚笼的每一个细节——墙壁的厚度,铁门的结构,透气窗的大小
……他脑海中一遍遍模拟着可能的逃离路线,尽管每一次尝试调动力量都被脚踝的剧痛无情打断
铁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一次,走进来的是马嘉祺。
银发伯爵依旧穿着那件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最精密的仪器。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宋亚轩一眼,径直走到他面前,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冰冷的手指同样捏住宋亚轩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露出脖颈。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既定的程序
然后,他低下头。
与丁程鑫那种带着享受的品尝不同,马嘉祺的吸血方式冰冷、高效、目的明确。
獠牙刺入皮肤的瞬间,宋亚轩再次感受到了剧痛和麻痹
但这一次,没有那种诡异的魅惑感,只有纯粹的、被当作食物掠夺的冰冷感。
马嘉祺的吸血节奏冰冷而又力,像一台精准的抽血泵,快速又高效地汲取着他想要的分量。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专注地完成“进食”这个过程
宋亚轩咬紧牙关,试图用抑制抵抗那生理性的麻痹,但身体依旧在对方冰冷的气息和血液流失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僵硬无力。
他只能被动承受,感受着生命力被一丝丝抽离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比丁程鑫短,但带来的虚弱感却丝毫不减。
马嘉祺抬起头,唇边同样染血,但他只是用指尖随意抹去,动作一丝不苟。
他松开手,宋亚轩向破布娃娃一样滑落在地。
马嘉祺的目光在他劲侧新鲜的伤口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只是在确认物品的状态。
然后,他转身离开,铁门关闭,留下地牢里更加深重的死寂和宋亚轩粗重的喘息声。
接下来是刘耀文。
火红短发的少年伯爵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暴戾气息闯了进来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地牢的阴冷。
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贪婪,大步走到宋亚轩面前,眼神炽热地盯着他劲侧尚未愈合的伤口
“轮到我了!”刘耀文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没有像前俩人那样抬起宋亚轩的下巴,而是直接俯身
动作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一口咬在了之前的伤口上!
“啊!”宋亚轩痛得惨叫一声。
刘耀文的獠牙似乎更加粗粝,吸血的方式也粗暴得多,如同野兽撕咬猎物。
带着强烈的掠夺性和破坏欲。
伤口被在次撕裂,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宋亚轩昏厥,同时伴随着的麻痹感也更为强烈混乱。
宋亚轩能清晰的地感觉到对方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与獠牙的冰冷形成诡异的对比。
刘耀文吸吮的力道很大,仿佛要将他体内的血液一次性榨干,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痛苦
宋亚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手指死死抠进冰冷的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拼命对抗着那几乎要摧碎意志的剧痛和生理性和沉沦感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
屈辱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刘耀文似乎很享受他的痛苦挣扎,吸血的动作更加狂放。直到他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唇边沾满了鲜血,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餍足和野性。
“够劲!”他舔了舔嘴角,对着瘫软在地、几乎失去意识的宋亚轩咧嘴一笑,露出沾血的尖牙,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作者自我感觉把亚轩写得有点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