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斑。马嘉祺端着早餐走进卧室时，丁程鑫正靠在床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束缚带依旧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只是昨夜的挣扎让那片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红痕。马嘉祺的心微微一紧，放轻脚步走过去。
“先吃点东西。”马嘉祺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温热的粥和一小碟爽口的咸菜，都是丁程鑫以前喜欢的口味。
丁程鑫没有动，甚至没有转头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马嘉祺没有强迫他，只是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安静地看着他。阳光落在丁程鑫的脸上，勾勒出他精致的侧脸轮廓，却掩不住他眼底的落寞。
“你还记得吗？”马嘉祺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认识的第五年，你也发过一次高烧，比这次还严重。”
丁程鑫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
“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你烧得迷迷糊糊，抓着我的手不肯放。”马嘉祺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底却满是怀念，“你说害怕，说不想一个人。我守了你整整两天两夜，喂你喝水，给你擦身，直到你退烧。”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丁程鑫的脸颊，却在即将碰到时停住了，转而轻轻握住了他被束缚带缠绕的手腕。“那时候的你，从来不会躲着我。”
丁程鑫的身体猛地一震，终于转过头，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那时候的我们，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互相囚禁！”
“是你先开始的。”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委屈，“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是你说要永远停在十年。我只是在学你，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我不一样！”丁程鑫的声音突然提高，眼眶瞬间红了，“马嘉祺，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知道那场高烧让我想起了什么！”
“那你告诉我。”马嘉祺的眼神紧紧锁住他，带着一丝恳求，“告诉我你在怕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听。”
丁程鑫张了张嘴，却最终只是用力别过脸，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不想说，也没必要说。”
马嘉祺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堵住一样难受。他知道丁程鑫心里藏着事，可无论他怎么追问，丁程鑫都不肯开口。
他松开丁程鑫的手腕，起身收拾起餐盘：“我会等你。等你愿意说的那天，等你愿意再看我的那天。”
卧室门再次被轻轻带上，丁程鑫看着那扇门，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手腕的束缚带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敢。那场高烧让他想起了十年前那个被他刻意遗忘的午后，想起了那个让他偏执生根发芽的秘密。他怕自己一旦说出口，就连这仅存的、被囚禁的关系，都会彻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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