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燃得正旺，映得长生殿暖融融一片。裴汐宁卸了钗环，只着一袭月白寝衣，青丝松松挽着，平添几分慵懒妩媚。她手捧一盏琥珀色的桂花酿，莲步轻移，走到樱晴帝身侧。

他正倚在软榻上看折子，闻言抬眸，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指尖，又顺着衣襟往上，落在她晕红的脸颊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裴汐宁：（将酒杯递到他唇边，指尖故意擦过他的唇角，声音软得像春水，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夫君，这杯桂花酿，可要喝了？

她刻意压低了声线，尾音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娇憨。烛光下，她眼波流转，眉梢眼角皆是缱绻，哪里还有半分中宫皇后的清冷端庄。

樱晴帝的目光暗了暗，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低笑出声。他没有立刻饮酒，反而倾身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樱晴帝：（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浓浓的宠溺）皇后今日，倒是与往日不同。这般模样，是在勾引朕？

裴汐宁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不肯退缩，反而踮起脚尖，将酒杯又往他唇边送了送，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

裴汐宁：夫君若是不愿，臣妾便自己喝了。

她说着，作势要收回手，却被樱晴帝攥得更紧。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桂花的清甜混着酒香，漫过舌尖，却不及怀中人的万分之一。

樱晴帝：（松开酒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沙哑）好，这杯酒朕喝了。只是……光喝酒可不够。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角，将口中的酒香渡了过去。红烛跳跃，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满室旖旎，醉了良宵，也醉了岁月。

红烛高燃，烛火跃动，将整座长生殿晕染得暖融融一片。殿内熏着宁神的沉水香，烟缕袅袅，缠缠绕绕地漫过雕花窗棂，与窗外的清辉月色交织在一起，添了几分说不尽的缱绻。

案几上，一卷摊开的奏折还凝着朱笔的墨痕，砚台里的墨汁微微泛着光泽，一旁的狼毫笔静静搁在笔山上，笔尖还沾着些许未干的墨迹。樱晴帝身着一袭月白常服，长发松松地用一根玉簪束着，褪去了白日里朝堂上的威仪，平添了几分慵懒的俊朗。他倚在软榻上，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漫不经心地捻着奏折的一角，目光落在字里行间，却隐隐有些心不在焉。

殿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细碎得像落在窗台上的花瓣，随即，一道纤细的身影掀帘而入。

来人正是裴汐宁。她早已卸去了繁复的凤冠霞帔，只着一袭月白绣梅寝衣，裙摆上的银线绣成的寒梅，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长发未绾未束，松松地垂落在肩头，几缕碎发贴在鬓边，平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娇憨妩媚。她手中端着一只白玉盏，盏中盛着琥珀色的桂花酿，酒香清冽，混着沉水香的气息，在殿内弥漫开来。

她脚步极轻，一步步走到软榻旁，目光落在樱晴帝身上，眼底漾着浅浅的笑意，连带着声音都软了几分，像是浸了蜜的春水：“陛下还在看折子吗？夜深了，该歇着了。”

樱晴帝闻声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原本微蹙的眉头便缓缓舒展开来，眼底的疲惫尽数散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他放下手中的奏折，伸手握住她空着的那只手，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肌肤，忍不住摩挲了几下，低笑道：“等你呢。这折子明日再看也无妨，倒是你，怎么这个时辰还不睡？”

裴汐宁被他握着手，指尖微微一颤，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将手中的白玉盏递到他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扶住盏底，指尖故意擦过他温热的唇角，声音压得更低，尾音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臣妾想着陛下批折子辛苦，特意去小厨房温了这杯桂花酿。夫君，这杯酒，可要喝了？”

她刻意将“陛下”换成了“夫君”，两个字落在耳畔，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惹得樱晴帝心头一颤。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指尖，又顺着那细腻的肌肤往上，掠过她纤瘦的肩头，落在她晕红的脸颊上，最后定格在她水光潋滟的眼眸里。烛光下，她的眼波流转，眉梢眼角皆是藏不住的情意，哪里还有半分中宫皇后的清冷端庄，分明是个娇俏婉转的小女儿家。

樱晴帝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去接那杯酒，反而倾身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沉水香与龙涎香混合的清冽味道，勾得人鼻尖微痒。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肌肤，指腹划过她腕上那道浅浅的青色血管，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浓浓的宠溺：“皇后今日，倒是与往日大不相同。这般娇俏模样，是在勾引朕？”

“勾引”二字落在耳畔，裴汐宁的脸颊霎时更红了，像是染上了天边的晚霞。她被他说得有些羞赧，却不肯轻易退缩，反而微微踮起脚尖，将手中的白玉盏又往他唇边送了送，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故意板着脸道：“陛下胡说什么呢。臣妾只是心疼陛下辛苦，才送来这杯酒。夫君若是不愿喝，那臣妾便自己喝了。”

她说着，作势要收回手，手腕却被樱晴帝攥得更紧。他的掌心温热，力道却不容拒绝，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怀中。

樱晴帝看着她娇嗔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他仰头，凑到白玉盏边，唇瓣贴上微凉的盏沿，喉结滚动，将盏中的桂花酿一饮而尽。清甜的酒香混着淡淡的桂花香，漫过舌尖，顺着喉咙滑入腹中，暖融融的，却远不及怀中人的万分之一。

他喝完酒，却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嗅到她发间淡淡的冷梅香，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酒后的微醺：“好，这杯酒朕喝了。只是……光喝酒，可不够。”

裴汐宁被他抱在怀里，鼻尖抵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头像揣了一只小鹿，砰砰直跳。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清冽中带着几分霸道，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微微仰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盛着的情意，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几乎要将她溺毙。

她的唇瓣微微启着，还带着桂花酿的清甜气息，樱晴帝看着那抹诱人的红润，再也按捺不住，俯身便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唇瓣贴着她的唇，温热的触感传来，惹得裴汐宁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他揽着腰，动弹不得。他的吻渐渐加深，辗转厮磨，将口中残存的酒香渡到她的唇间，清冽的酒香混着两人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裴汐宁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头，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襟，微微发颤。她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着，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溺在这无边的温柔里。

烛火跳跃，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投在墙上，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案几上的奏折被风吹得轻轻翻动，墨香与酒香、沉水香交织在一起，在殿内氤氲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樱晴帝才缓缓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微微有些不稳。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微肿的唇瓣，眼底的笑意越发深邃，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唇角，替她拭去残留的酒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桂花酿，倒是比往日里的更甜些。”

裴汐宁靠在他怀里，脸颊烫得惊人，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娇嗔：“陛下……又取笑臣妾。”

樱晴帝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来，惹得她鼻尖微痒。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低沉而郑重，像是许下了一生的诺言：“朕说的是实话。有你在侧，便是一杯淡酒，也胜过世间所有的琼浆玉液。”

裴汐宁的心猛地一颤，鼻尖微微发酸。她抬起头，看着他眼底的情意，再也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一次，她不再羞怯，不再退缩，带着满心的欢喜与爱意，回应着他的吻。

红烛依旧高燃，烛火跳跃着，将整座长生殿笼罩在一片暖融融的光晕里。窗外的月色越发皎洁，透过窗棂，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辉。

殿内的酒香与情意，缠缠绕绕，醉了良宵，也醉了岁岁年年的岁月。

樱晴帝抱着怀中的人，低头看着她含笑的眉眼，只觉得这世间最珍贵的，莫过于此刻的相守。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汐儿，往后岁岁年年，朕都要这般抱着你，喝你亲手温的桂花酿。”

裴汐宁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话，唇角弯起一抹幸福的弧度。她闭上眼，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轻声应道：“好。臣妾陪你，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烛火摇曳，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脸庞，满室旖旎，温柔了这漫漫深宫夜。

红烛跳脱，暖光漫过雕花木榻，沉水香的烟缕缠缠绕绕，将殿内晕染得一派旖旎。樱晴帝刚搁下朱笔，指尖还沾着些许墨痕，便觉身侧一软，带着冷梅香的温软身子，已然轻车熟路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裴汐宁依旧是那袭月白绣梅寝衣，长发松松垂落，拂过他的腕间，惹得人指尖微痒。她一手端着白玉盏，琥珀色的桂花酿在烛火下漾着细碎的光，另一手环上他的脖颈，指尖轻轻勾着他颈后的青丝，身子微微前倾，将那盏酒递到他唇边。

她的眼波流转，眉梢眼角都浸着娇俏的笑意，声音软得像春水，尾音还带着几分勾人的颤：“夫君，这杯桂花酿，可要喝了？”

樱晴帝的手臂早已顺势揽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衣料，感受着怀中人的温软。他垂眸，看着那盏递到唇边的酒，又抬眼望向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有抬手去接，只微微仰头，唇瓣贴上微凉的盏沿。

裴汐宁见状，唇角弯起一抹狡黠的笑，手腕微倾，将那杯桂花酿缓缓送进他的口中。清甜的酒香混着桂花香漫开，顺着喉咙滑入腹中，暖融融的。

酒刚饮尽，樱晴帝还未及开口，怀中人便倾身凑近。她的唇瓣带着桂花酿的清甜，轻轻贴上他的喉结，柔软的触感落下时，还带着一声极轻的喟叹。温热的呼吸拂过颈间，惹得他浑身一颤，手臂猛地收紧，将她牢牢箍在怀中。

“好，这杯酒朕喝了。”

樱晴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被勾动的喑哑。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指尖摩挲着她的腰侧，语气里满是宠溺的无奈，“这般勾人，是想让朕今夜都无心安歇了？”

裴汐宁埋在他颈窝，闷声笑着，指尖却越发收紧，将他的脖子勾得更紧，眼底的笑意，比殿中的红烛还要明艳几分。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