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不好,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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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巷的老槐树又落了一地细碎的白花,张真源坐在窗边,指尖摩挲着相框里少年张扬的笑脸,门被轻轻推开时,带着一身晚风与烟火气的人走了进来。
严浩翔把手里的糖炒栗子搁在桌上,弯腰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带着点哑:“又在看这个?”
相框里是十五岁的他们,严浩翔勾着张真源的脖子,笑得眉眼弯弯,张真源红着脸,耳尖都泛着粉色。那是严浩翔离开的前一天,也是张真源整个青春里,最亮的一道光。
三年前,严浩翔被家里人强行送出国,走得仓促,连一句告别都没来得及说。张真源守着空荡荡的梧桐巷,守着他们一起种的玫瑰,等了整整三年。直到三个月前,严浩翔突然回来,红着眼把他堵在玫瑰园里,声音发颤:“张真源,这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张真源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他。他知道严浩翔的偏执,知道这个人骨子里的疯劲,可他甘之如饴。
严浩翔剥了颗热乎乎的栗子,喂到张真源嘴边,看着他小口嚼着,眼底漫过温柔的潮。“今天去看了我们以前的教室,”他坐在张真源身边,手指缠上他的发梢,“你以前总爱在语文课上偷偷画画,画的全是我。”
张真源的脸瞬间红透,伸手去推他:“胡说。”
“才没有,”严浩翔捉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我都看见了,画里的我,还叼着你给的奶糖。”
张真源别过脸,耳尖的粉色漫到了脖颈。那时候严浩翔总爱抢他的奶糖,抢完了还会得意地冲他笑,气得他鼓着腮帮子瞪人,却还是会每天都揣着两颗奶糖来学校。
严浩翔把人圈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低柔:“我知道你怨我,怨我一声不吭就走。”
张真源埋在他的颈窝,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我没怨你,我只是怕,怕你再也不回来了。”
怕这三年的等待,只是一场空。
严浩翔的手臂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不会的,”他吻着张真源的发旋,一字一句,带着斩钉截铁的认真,“我严浩翔的人,这辈子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把张真源的护照藏了起来,把他的手机里除了自己之外的联系人都删了,他不许张真源离开这栋房子半步,却又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张真源的画室里摆满了最新的颜料和画笔,冰箱里永远有他爱吃的草莓蛋糕,衣柜里的衣服全是严浩翔按照他的尺寸亲自挑的。就连窗外的玫瑰园,都被严浩翔打理得井井有条,红的粉的白的,开得热烈而张扬。
有人说这是囚笼,可张真源觉得,这是独属于他的,温柔的港湾。
这天晚上,严浩翔洗完澡出来,看见张真源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他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低头看过去——相册里全是他们的合照,从穿开裆裤的稚童,到青涩懵懂的少年。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被压得有些皱的纸条,上面是张真源清秀的字迹:严浩翔,我等你回来。
严浩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对不起。”
张真源仰头看他,伸手抚平他紧锁的眉头,笑着说:“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他踮起脚,轻轻吻了吻严浩翔的嘴角,像羽毛拂过,带着草莓蛋糕的甜香。
严浩翔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扣住张真源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玫瑰的香气,月光洒在地毯上,温柔得不像话。
“张真源,”严浩翔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张真源笑了,眉眼弯弯,像盛满了星光。他伸手环住严浩翔的脖子,轻声回应:“嗯,一辈子都是。”
窗外的玫瑰开得正盛,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这场关于爱与偏执的,漫长而温柔的囚禁。
后来,严浩翔还是把护照还给了张真源。
张真源拿着护照,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疑惑。
严浩翔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温柔:“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他知道,真正的囚笼,从来不是高墙与铁锁,而是张真源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梧桐巷的老槐树年年都会落白花,玫瑰园的花岁岁都会盛开。张真源靠在严浩翔的肩上,看着漫天飞舞的槐花瓣,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原来最好的爱,从来不是禁锢,而是你在闹,我在笑,岁岁年年,皆是你。
可能有点短
放假再写个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