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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冰上的尤里:让全员破防的冠军

勇利以前应付媒体的一套流程堪称完美。简单、靠谱、过目不忘,总结起来就三步:

看见记者过来,假装没看见,转身溜之大吉。

万一真被堵上了,他就用最生硬最简短的语气回答问题,直到把对方的社交焦虑先逼出来。一般不用太久,记者们就会识趣地放他走。他甚至都不用刻意练习,天生就擅长干这个。

美奈子教练说他是"生人勿近";披集管他叫"尴尬龟";妹妹玛丽更直接,说他"有时候像个混球"。

可维克托出现后,一切都变了。勇利好像突然忘了怎么按老规矩办事——一张嘴就管不住自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都记不清,更别说为什么会把拳头举得老高。

美奈子教练说他这是"终于开窍了";披集笑他是"行走的梗王";玛丽则抓着他的胳膊哀嚎:"求你以后别再说什么爱的力量了行吗?这里谁都知道我是你妹妹啊!"

勇利只清楚一件事:他变了,变得连自己都没法完全预料和控制。都是维克托害的。他开始想要去理解别人,也想要被别人理解;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有人靠近就缩回去,反而会主动伸手。

所以,全国赛结束后的记者会上,他会当众跳起霹雳舞,也全都是维克托的锅。

他甚至没喝酒。那可是记者会,怎么可能喝酒?要是喝醉了还好,至少能解释这通疯癫的操作。

事情是这样的——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记者,连着问了好几个关于世锦赛的诱导性问题,就想挑拨他和尤里的关系,逼他承认对尤里恨得牙痒痒,最好能放话要复仇,或者抱怨大奖赛自由滑的打分偏低,甚至控诉国际赛事里裁判偏袒俄罗斯选手(圈内管这叫"尼基福罗夫效应",说裁判早就被维克托养刁了眼光,给别人打分时总忍不住压低)。勇利在网上见过不少这种言论,每次都看得胃里发堵。

他实在受不了了,随口吐槽了一句:"就算世锦赛输给尤里·普利赛提,至少在霹雳舞对决上,我已经二比零领先他了。"

没人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几个记者尴尬又礼貌地笑了两声,像是觉得他在讲一个冷到抠脚的笑话,又怕他难堪才配合着捧场。勇利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希望等会儿冷静下来后,能感激他们今天没当场拆穿自己的窘迫。

说真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至今都搞不懂,当初是怎么把尤里拖来比霹雳舞的,更别提后来在巴塞罗那还比了第二回合。

可偏偏不是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开玩笑。最了解他的诸冈教练当场瞪圆了眼睛,刚拿了铜牌的南健次郎更是直接倒抽一口冷气,紧接着就拍着桌子喊:"那我们现在就比一场!"

勇利都不知道音乐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也没看清南健次郎是怎么在两秒内把椅子全挪开的,更搞不懂为什么拿银牌的选手会上去帮忙搭场子。他甚至怀疑南健次郎到底是怎么从家里跑出来的,又是怎么溜出他老家的温泉旅馆的。要是他家人真疼他,就该把他锁在储藏室里,顿顿喂他吃炸猪排饭,直到他胖得连门都钻不出去。

他只看见南健次郎已经开始跳了,南的教练一脸生无可恋却又只能接受现实。勇利突然反应过来,要想不让南健次郎沦为全世界的笑柄,他只有一个选择。

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勇利倒立着转圈时,刚好离诸冈教练不远。他喘着粗气,真心实意地对着教练道歉:"给您添麻烦了。"

第二天他看视频回放时才发现,自己那句绝望的"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总遇上这种事",也被麦克风清清楚楚录了进去。

视频爆了。就像上次后台连环拥抱的视频,就像中国杯上他舔嘴唇的镜头,就像中国杯上那个吻。

全都是维克托的错。

俄罗斯全国赛还有一天才结束。维克托和尤里因为总忍不住刷日本全国赛的消息,被雅科夫没收了手机,还是米拉第一个刷到了视频。她当晚就组织了一场观影会,把俄罗斯顶尖的花滑选手全凑到一个房间里,看维克托的未婚夫怎么在最不该跳舞的场合,把霹雳舞跳得风生水起。

不对,米拉想,这好像不太符合她对胜生勇利的印象。应该说,越是不该跳舞的场合,他跳得越起劲才对。

"切,"尤里·普利赛提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那个什么南的跳得烂死了,我比他强一百倍。"

"你这是吃醋了?"米拉笑得直拍大腿,"哎哟尤里,你不会因为他跟别人跳霹雳舞就难过了吧?"

"闭嘴吧老太婆!老子才没有!"

"勇利太完美了!"维克托捂着脸颊,眼睛亮得像星星,活像个趴在面包店橱窗上盯着超大蛋糕的小孩,又像尤里在百货商店里看到豹纹浴袍时的样子,"你听见他道歉了吗?太可爱了!他怎么能这么可爱,充满了eros!"

迟早有人要告诉维克托,不管他怎么努力,"eros"这个词都不可能流行起来的。米拉希望那时候自己能在场,看他瘪嘴委屈的样子肯定超有意思。

"我受不了了,"维克托抓着头发哀嚎,"我要给勇利打电话!米拉,借我你的手机!求你了!"

要是让雅科夫知道,他绝对饶不了自己。但米拉是谁?看热闹不嫌事大才是她的本性。"行吧行吧,"她把手机递过去,维克托接手机的样子,跟饿了三天的人扑到面包上没两样。

"你他妈是要订连夜飞日本的机票吗?明天你还有自由滑比赛啊混蛋!"

"尤里——把手机还给我——"

米拉简直要感谢去年胜生勇利把维克托拐走了。谁能想到,那个平时看起来高冷又完美的冰上王者,骨子里居然是个无可救药的痴汉呢?

"啊,爱情,"格奥尔基抹着眼泪,睫毛膏和眼影糊了一脸,他双手捂在胸口,看着维克托差点把尤里按在地上抢手机,"多么美好,又多么遥不可及。安雅——我的灵魂伴侣啊——"

安雅打了个寒颤,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其他几个不是雅科夫组的选手,全都一脸懵逼地看着这群俄罗斯顶尖花滑选手集体发疯。想当年,他们这群人可是以高冷孤傲闻名的,简直拽得二五八万。可现在呢?维克托像个抢不到糖的小孩一样撒泼,尤里则对着自己的霹雳舞死敌 territorial 到不行。

不过没人对格奥尔基的眼泪感到意外。他从来不是在感受情绪,而是把情绪对着全世界广播,音量还开到最大。

米拉靠在化妆间的沙发上,指尖转着手机,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今晚绝对是大获全胜,不光是因为比赛发挥完美,更因为她早有先见之明,让安雅偷偷录下了维克托和勇利看到那段视频时的反应。

当晚他们就把视频发上网,直接引爆了全球花滑圈的模仿狂潮。米拉尤其喜欢奥塔别克的版本,连着转了两次——视频里奥塔别克面无表情地看完整段街舞,突然转向镜头,平板地吐出一句“各位,胜生勇利”,然后面不改色地慢鼓了整整三十秒掌。

勇利对着电脑屏幕,把所有火气都撒在了维克托头上。他点开和披集的Skype通话,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全是维克托的错!”

披集啃着芒果干,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维克托可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星好吗?你知道我涨了多少新粉吗?就因为你藏不住私生活!现在我是全世界胜生勇利照片和视频的第一源头,你的新粉迟早都会找到我——他们奔着你来,结果都被我家仓鼠戴针织小帽子的照片勾住了。我的粉丝数都快破百万了!”

勇利翻了个白眼,语气干巴巴的:“合着维克托是你Instagram的福星是吧?”

“还有推特脸书汤不热油管!别小看他在我们人生里的重要性!对了,你不准欺负他听见没?要珍惜他,好好对他!”

“……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不该替我警告他离我远点吗?”

“他来你身边之后,你都敢在记者会上跳街舞、抱着僵尸玩偶发疯、还在直播里告白了啊勇利!那男人简直是神!他不需要什么警告,他该再拿一枚金牌。我以前打死都想不到自己会对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说这种话。”

“是尼基福罗维奇,”勇利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纠正,“我特意查过的。”

雅科夫盯着手机屏幕看完视频,维克托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老头肯定会对着苍天怒吼“为什么这种事要发生在我身上”,会质问他又把哪个麻烦精带回了冰场,还要痛骂自己这辈子所有的人生选择。

维克托甚至有点骄傲,他家勇利还没踏进圣彼得堡的冰场,就已经能逼出雅科夫的经典咆哮了。

尤里奥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嘴角勾起挑衅的笑,显然等着看好戏。维克托太了解这小子了,他肯定会把雅科夫的每一句话都原封不动转述给勇利——这就是尤里奥表达爱意的方式,全靠嘴贱和拆台。

结果雅科夫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把手机扔回尤里奥手里:“胜生那孩子还算厚道。另一个小子还是出了丑,但如果不是胜生陪着一起疯,场面只会更难看。”

“你他妈在逗我?”尤里奥彻底愣住了,不敢相信老头就这么轻描淡写翻篇了。

维克托笑了足足一分钟,眼泪都快出来了。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他缠着雅科夫反复确认自己还是老头最爱的弟子。

“你从来就不是我最爱的!”雅科夫终于炸了,抓着自己稀疏的头发怒吼,“你就是人形麻烦精!我恨死你们所有人了!”

“好好好,”维克托毫不在意地凑上去,“但你恨我比恨其他人少一点对吧?尤里奥是公关噩梦,米拉总把小孩举过头顶转圈……”

“我才不是小孩!”尤里奥嘶声反驳,结果被维克托随手拍了下脑袋,气得抬脚就要用冰鞋踹他。米拉眼疾手快,从后面一把把尤里奥捞起来扛在肩上。

“我恨死你们所有人了!”尤里奥在半空扑腾着四肢,像只翻了壳的乌龟,怎么都翻不过身。米拉还故意转起圈,笑得直拍大腿。

“还有乔治!”维克托无视尤里奥的嚎叫,继续跟雅科夫掰扯,“我至少比乔治不烦人吧?”

乔治抬头望着冰场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您要这么折磨我?”那语气简直跟雅科夫一模一样。

“把那小子放下来!”雅科夫抓着头发喊,头顶那点可怜的头发都快被薅光了。维克托看着老头跳脚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自己的回归至少给老头了无生趣的生活添了点烟火气。

“对了,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维克托毫无愧疚地卖了自家弟子兼准老公,“我家勇利从来都是嘴上答应好好的,转头就不按你说的做。”

雅科夫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脸上慢慢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你是说你有个不听话的学生?终于轮到你尝尝我当年被你折腾的滋味了?”

维克托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预感:“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日本的勇利现在是我最爱的弟子了,我已经比喜欢你们所有人都喜欢他。”

乔治蹲在冰面上,对着冰面小声委屈:“我明明那么努力了……那么努力了啊。”

被问到对这场记者会的评价时,日本全国赛银牌得主眼睛都亮了:“史上最佳!十分满分,再来十次我都愿意!”

南健太郎攥着拳头,一脸认真到吓人的表情:“我愿意为勇利前辈死!”

今年勇利的视频已经不是第一次爆火了,每次都会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勇利本来打定主意眼不见心不烦,可架不住自己那点作死的好奇心,总忍不住想刷评论。

可惜他自以为是的媒体封锁,在泰国首席花滑选手兼全球自拍达人面前形同虚设。披集一个电话打过来,足足四十分钟,把油管评论当睡前故事念,还特意捏着嗓子模仿各种口音。

“还记得那个舔冰的动作吗?”披集捏着嗓子,模仿起南方美国大小姐的腔调,“嗯哼,中国杯短节目,永生难忘~”下一秒又换成低沉沙哑的奥地利口音,语气里满是回味。

勇利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哀嚎:“披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披集完全不理他,笑得前仰后合:“哦,这条绝了!”勇利这辈子都不想听到披集扯着嗓子喊“胜生勇利不如叫胜生翘臀快把我带走哦哦哦”。

“你编的吧?”勇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我还省略了两个‘哦哦哦’和一句‘我说的对不对’呢,”披集得意洋洋,“怕你承受不住。”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谢谢夸奖,胜生翘臀。”

“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朋友!”

“哦哦哦。”

勇利正把最后一件毛衣塞进纸箱,就听见电脑里维克托的声音带着点委屈:“要是你比我还出名了怎么办?万一哪天我就成了‘街舞巨星胜生勇利的无名漂亮老公’了。”

他看着屏幕里维克托纠结的表情,好像在兴奋和emo之间反复横跳,既期待又不安。

勇利翻了个白眼,把箱子盖用力按下去。

这时麻里抱着一堆毛巾探进头来:“应该叫胜生-尼基福罗夫吧?或者尼基福罗夫-胜生?”

维克托眼睛瞬间亮了,眼神飘向远方,一脸梦幻。勇利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跳漏了一拍,忍不住犯起花痴。

“哦!对哦!”维克托猛地坐直身子,“这样的话,我好像可以安心做个 trophy husband 了!”

真利点点头,仿佛刚才那番对话完全合乎情理,接着连句招呼都没打,径直转身就走。维克托倒是半点没往心里去。

勇利攥着手里那张画满歪歪扭扭爱心的便签纸——纸上涂满了“维克托·胜生”“勇利·尼基福罗夫”这类奇奇怪怪的组合名,这是他十几年的老习惯了。他头也不抬地笃定开口:“尼基福罗夫-胜生才是最好的。”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咳嗽两声,耳尖烧得发烫,连忙补充:“我、我是说……可能吧。我才没特意想过这种事!”

“那可影响不到我。”维克托故意拖长了语调,一脸得意,“反正我只是霹雳舞巨星勇利·尼基福罗夫-胜生那位无名但绝世美貌的丈夫罢了。”

“你最好是花滑传奇勇利·尼基福罗夫-胜生的无名绝世美丈夫。”勇利嘟囔着,暗自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在公众面前跳舞。

维克托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勇利不用看都知道他肯定双手捂在胸口,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可谁让维克托长得实在太好看,勇利还是忍不住抬眼望过去——果然,对方眼眶亮晶晶的,脸颊泛着粉,正瞪着他追问:“你觉得我好看?”

“是绝世好看。”勇利小声纠正,说完就羞得低下头,伸手去够旁边那堆衣服,恨不得把脸埋进布料里。

“哦,我亲爱的勇利。”维克托叹着气,语气忽然急转直下,“等等你在干什么?别碰那个!放下那条领带,不准把它带进我的国家。”

尤里奥猛地凑到勇利面前,对着他的脸低吼,周围一圈记者举着相机咔嚓个不停:“就在这儿,就现在!我要让那个什么米娜看看,真正的斗舞该是什么样子。”

维克托举起一个复古音响,活像八十年代浪漫喜剧里的男主角,对着镜头眨了眨眼,按下了播放键。

勇利十分钟前才刚下飞机。他浑身酸臭,困得眼皮都快粘在一起,连十五步外的行李提取处都还没来得及去——可他眼睁睁看着维克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马卡钦牵到了身边。为了熬过这十个小时的飞行,他灌了好几瓶贵得离谱的小瓶伏特加,才勉强撑到落地。

他为了来圣彼得堡,彻底打乱了自己的生活。上周整整七天,他一边打包所有家当,一边对着家人一遍遍地道歉,说自己又要离开。他要搬到一个只来过比赛的国家,俄语只会几句干巴巴的客套话。登机时马卡钦被带去托运时那委屈的呜咽声,让他在飞机上全程都在脑补各种可怕的意外,心脏揪得发疼。

结果维克托连个拥抱都没给他。勇利才不会承认,他早就脑补过无数次像罗斯托夫杯赛后那样,两人飞奔着撞进彼此怀里的画面。可现实是,维克托一手牵马卡钦,一手举着个破音响。

这笔账他一定要找尤里奥算清楚。

不过在那之前,勇利眯起眼看向维克托,说出了他知道的最能打击对方的话:“我把那条领带带来了。”

“‘霹雳舞巨星胜生勇利引发机场即兴快闪’!”电话一接通,披集的大嗓门就炸了过来,连句问候都没有。

“全是维克托的错,”勇利裹着维克托那件最软的浴袍,咬了一口对方早起为他做的煎蛋卷——床上早餐简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他嘴里这么说着,眼角却忍不住弯了弯,看着衣帽间里那个正对着镜子臭美的笨蛋挥手。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维克托正戳着他带来的那堆正装,手里还拿着一把裁缝剪刀。

“维克托你敢!”勇利猛地坐起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剪刀咔嚓一声,那条他最爱的领带应声而断,下半截蔫头耷脑地掉在地上。马卡钦凑过去扒拉了一下,嫌弃地甩甩尾巴走了。维克托则站在原地,毫不掩饰脸上的笑意。

“抱歉啦,但我有一条铁律。”他一本正经地开口,半点歉意都听不出来,“作为你的教练,我必须严格执行,哪怕这会让我们俩都心碎。”

“他杀了我最爱的领带。”勇利对着电话叹气。

“我爱死那个男人了。”披集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太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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