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敲了敲黑板，粉笔灰簌簌落下，把最后一张老照片贴在了三个传奇忍者的合影旁边。

“以上，就是木叶公认最恐怖的三位忍者的生平。”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荡开，不过三秒，底下就炸开了锅。孩子们叽叽喳喳地指着照片议论，有人捏着嗓子模仿传说里的火遁巨响，有人对着佐助的课桌挤眉弄眼。

“但是！”伊鲁卡猛地一拍讲台，吼声震得粉笔盒都跳了跳，他扫过全场，眼神凌厉，“这绝不是你们到处乱跑纵火的借口！”

佐助在座位上动了动，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咬着下唇开口：“老师，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宇智波佐助是那三人里最靠谱的一个，我可是以他命名的。”

“宇智波樱才是最漂亮的！”春野樱捧着课本，眼睛亮晶晶地黏在佐助的侧脸上，声音细若蚊蚋，满是花痴。

“拉倒吧！”井野“啪”地拍桌站起来，瞪着她的前闺蜜，“宇智波鸣人才是最帅的！你看他那头发，亮得能当镜子照！还有这张他我们这么大时的照片——”

她指尖戳着黑板上的老照片，眼睛里都要冒星星：“要是他在这儿，我才不会追佐助呢，肯定天天蹲他教室门口当小迷妹！”

“哼。”佐助发出一声嗤笑，懒得跟她们废话。

鸣人把笔扔在桌上，怨念地盯着黑板上的三张脸：“那家伙到底哪比我强？还不就是因为他也是宇智波？”

“伊鲁卡老师，他们是怎么死的呀？”春野樱翻着课本，一脸困惑，“书上没说他们是战死还是老死的……”

伊鲁卡笑了笑，看向自己最聪明的学生：“都不是。很遗憾，他们的遗体至今没有找到，最后出现的地方只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封印阵——直到现在，忍界的专家都搞不懂那个阵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官方记录里他们只是失踪，因为扉间大人原话是，‘我才不信那几个小兔崽子就这么死了’。”

他话音刚落，一股焦糊味就飘进了教室。伊鲁卡瞬间僵住，瞳孔骤缩——讲台旁突然炸开一团浓烟，呛人的烟雾裹着咳嗽声滚了出来。他立刻挡在学生身前，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苦无套上。

“该死的佐助！”

伊鲁卡眨了眨眼，看向自己班里的佐助——可声音明明是从烟雾里传出来的。

“明明该是鸣人那家伙把我们卷进这种破事的！”一个尖细的女声嘶吼着，“我的声音怎么这么尖？我听起来像……”

烟雾里沉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愤怒的咆哮：“佐助！我要杀了你！”

“哈？我们又变回八岁了？”

“看来是这样，笨蛋。”第三个声音响起，伊鲁卡心里莫名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烟雾开始慢慢散去，那个声音还在碎碎念，“至少这次我们知道樱会变成矮版的红头老爸，而且她最好接受——唔！”

“老爸是男人啊哥哥！”尖细的女声再次炸响，“我可是可爱的女孩子！”

“鸣人，跑。”一个虚弱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不会丢下你的……”

“你自己逃吧，鸣……”

烟雾彻底散尽时，伊鲁卡的脑子彻底宕机了。黑板上贴着的三张老照片，活生生出现在了他面前。三个顶着红色刺猬头的小鬼，跟照片里的童年模样一模一样，正一脸懵地打量着教室。

“啥？”宇智波鸣人眨了眨眼，一脸茫然，“这是哪儿？”

“呃……”伊鲁卡的脑子转得飞快，却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怀里就撞进来一团柔软的红色发丝。鸣人抱着他嚎啕大哭，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胸口。

“笨蛋！”佐助骂了一句，却没真的推开他。

“鸣人！”樱先是怒吼一声，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向佐助，“都是你的错！”

宇智波佐助身形一闪，几个起落就翻出了教室窗户，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千百遍。樱刚要追上去，却突然顿住，黑亮的眼睛锁定了座位上的春野樱。

“你。”

她猛地跳上课桌，居高临下地盯着春野樱。伊鲁卡正忙着安抚怀里的哭包，根本腾不出手阻止。

“你的查克拉控制力应该比我强——多亏了某个蠢货。”鸣人在伊鲁卡怀里打了个寒颤。樱露出一个露出白牙的笑，看得春野樱眼睛都直了。

“想不想学怎么把人像掰树枝一样掰断？”

春野樱眼里瞬间冒出爱心，用力点头：“想！”

宇智波樱得意地笑了笑，一把将春野樱夹在腋下，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不知道去了哪儿。

伊鲁卡拍着怀里鸣人的后背，招手叫过隔壁班的老师，让他去通知火影，自己则继续哄着这个黏在他身上不肯撒手的宇智波漩涡混血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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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盖“哐当”一声滑开，扑面而来的是漫天火光。扉间叹了口气，从棺材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同样被复活的几个老熟人。

“扉间老师。”猿飞日斩上前见礼。

“是他们搞的鬼对吧？”扉间揉了揉眉心，随手甩出一道水龙弹扑灭了脚边的火焰，“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我就知道那几个小崽子不会这么轻易死在破封印阵里，这忍术本来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除了我没人能跟上他们的折腾速度。”

“他们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倒是跟我一模一样。”斑站在一旁，看着四处蔓延的火光，像只骄傲的猎鹰一样昂首挺胸，“我教得不错吧？”

水户嗤笑一声：“是我们教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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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站在燃烧的训练场边，看着堂兄止水疯狂大笑的样子，默默咽了口唾沫。他暗自庆幸自己没继承祖母对火遁的狂热，止水就没这么幸运了。

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村子里别的地方也开始冒起了火光，那些地方根本不是止水能赶到的。

答案很快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一个顶着红色刺猬头的矮个子女孩从天而降，跟他们那位纵火犯祖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腋下还夹着一个眼熟的粉头发小姑娘——正是佐助班里的春野樱。

“哇！”女孩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止水和他手里的火球，“你跟镜长得一模一样！”

她松开手把春野樱放下，双手一拍，兴奋得蹦了起来。鼬凭着直觉，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两步，离这个即将诞生的犯罪现场远了点。

“不过你只会小火球啊……”女孩歪着头，一脸遗憾，“要不要我教你点更有破坏力的？”

止水的眼睛瞬间亮了。

“不过我还得教我的樱酱怎么把人像掰树枝一样掰断，你不介意吧？”

止水疯狂摇头，眼睛里只剩火光。鼬小心翼翼地退出训练场，看着眼前这奇怪的三人组，后背一阵发凉。

地面开始炸出一个个大坑，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完了。

木叶这次真的要完了。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