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卞阿惗穿着像蛋糕一样层层叠叠的雪纺裙，身姿纤细娇小。走廊里的灯映得她皮肤透白，她看见吴世勋也很惊讶，然后看见一个女人把手放在他胸前的时候，就局促地停在那里，揪着裙角。

他立刻推开李夏怡，没有看她，低声说，

吴世勋你先进去

李夏怡看了看那年轻的女子，点点头，往包厢那走。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那男人站直身体，把香烟丢进垃圾桶里，侧脸透出奇异地温柔。然后他抬腿向那女孩走去。

她不敢多看，疾步离开。

卞阿惗没有想到时隔五年再见到吴世勋时是这样的场景，那衣着暴露的女人手像勾引一样按在他胸口。他只是靠在那里，没有动作。

看到她后，他说了什么后女人离开了。他丢了香烟，手插在口袋里走过来，眼底的神色她看不懂。

他比你五年前更让人看不懂，五官更成熟，只是黑色的眼睛更深不可测，轻轻看一下，就会被吸引到漩涡里面一样。

卞阿惗前辈

她小声打招呼。

他低低地应了，她才到他的嘴唇那么高，这么矮，好像只长高了一点点。比起刚才那一撇，他现在仔细看她，，别样美丽。而她此刻睁着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他，这么长时间的空缺好像一下子填满了。

吴世勋勾唇一笑。

吴世勋好久不见

她低下头。

卞阿惗嗯，好久不见

吴世勋我等你很久了

卞阿惗哎？

他只是低低笑笑，不语。

卞阿惗觉得气氛很怪异，于是问，

卞阿惗刚才那个是前辈的女朋友吗

吴世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