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高高在上,俯视着白家人。“白齐削去兵权,押送天牢等候发落,念在白子勋年幼无知,不与定罪。”
白子勋成了太傅。
没几日,白子勋在白齐旧部的帮助下逃了。哪知公主早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出城路线。
“你若再跑,本宫就把你白府一把火烧了。”
“我已经是亡命之徒,悉听尊便。”
“不,你以后可是太傅。”公主似笑非笑。
皇后掌管朝政锤帘听证,公主坐在王位上似乎是个傀儡。大臣们议论纷纷。
夜间公主把白子勋绑在自己的内宫,消息不胫而走,皇宫上下都议论着这件事。那些个宫女也不知道哪里嘴碎听来的,说公主为了得到白子勋,要以整个白府上下为质。又说白子勋原本想谋反自己当皇帝。几个公公又来纠正,说白子勋和公主早就私定终身,背后一直是皇后在捣鬼。
而如今,白母在皇后手里,白齐在天牢收押,白府上下为奴为ji 。白子勋自幼和他们厮混,哪里忍心看着。
公主缓缓走到白子勋面前。她早没了往日的内敛。“太傅啊,你说我们以后举行大婚,是不是应该再建一座大宫殿。”
“本宫喜欢你这么多年,而你却从来不看我一眼。也不怕,我一天杀一个白家人就好了。”
白子勋哭了,他也屈服了。
在大殿摇曳的烛火中,仿佛是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
之后的几月,公主不停向全国各地招来年轻貌美的男子,在后殿内忘乎所以。当着白子勋的面放纵,沉沦。
在一摞摞的上书中,无一例外在弹劾公主荒淫无道。皇后仗着自己兵权在手,每每都打压下来。
不久后,听闻监狱失火,所有人都找不到白齐。“本宫就说了,早点把白齐杀了,你到好现在夜长梦多了,跑了。”皇后勃然大怒。
“母后,白子勋还在我们手里呢。还有她母亲。”
公主不知,白母早就病入膏肓了。皇后只是没有搭理,此时已经奄奄一息。
白子勋多方打听,得知白母病了。在宫外跪成了雪人。自己也病倒了。
公主见他于心不忍,连夜叫了太医来。太医也摇头,治不了。白子勋才十八岁,他已经没有了生的欲望。“你的哥哥,我找到了,你要是死了,他也会被烧死,你要是活了,他只要不再谋反,本宫就放了她。”
白齐眼角落下一滴眼泪。他不知道自己要死还是要活。
白母在隔天就死了。被饿死的。
白齐躲过了通缉,旧部们集合起来。“白将军,你若是起兵,我们几个兄弟还是一样的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