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此時此刻最慶幸的是有軍訓有服過兵役不然就得餓死或慘死在路上了,也慶幸有樹木遮蔽才好往秦國的方向走,只是嬴政要喝的奶就有點麻煩了,然而秦然正在想嬴政的下頓飯該從哪弄起時天空卻下了大雨,讓秦然無奈的只能躲進樹林身處的山洞在弄出火來取暖後卻發現了一隻公白虎和正在生產卻有些沒力氣繼續生產的母白虎而公白虎對進來的秦然有些敵意而秦然卻絲毫不怎麼畏懼的先安置好後便靠近白虎們而公白虎擋在妻子前,秦然卻安撫性的摸了公白虎的頭告訴牠說“我幫你救你的妻子,相信我好嗎”秦然在現代時考取了很多執照,很多人說他做什麼像什麼,當然不管是動物管理員還是訓獸師又或者獸醫和動物溝通師秦然都當過所以面對面前的白虎他才能無所畏懼並且從衣服裡拿出了食物,這是秦然剛剛放了些在衣服裡為了防止不時之需用的當時快的讓任何人都沒察覺,現在準備喂給母白虎並且在給前還分了一半給公白虎也自己在白虎們面前試毒了,讓一旁被安置的嬴政看的心驚膽顫的,他想不透自己這身子不好的皇叔怎麼那麼大膽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與野獸打起交道來而白虎們吃了後也順利生產了而此時的嬴政卻感覺餓了,然而他現在除了哭外也沒法做什麼,而秦然這下頭大了,而一旁的白虎此時才注意到了嬴政,而秦然只能拿出碗詢問母白虎是否願意給些母乳在經得同意後秦然才擠並且拿去煮在隔著帕子吹涼喂給嬴政並且與白虎們道謝待雨停後已是隔天早晨,早晨在喂了一次嬴政後便抱起嬴政與白虎們分別繼續趕路了卻不知道這到了咸陽的日子中早已過了一個月而這一個月只有回到秦宮的異人異常的被受關注原因是被國主罵了,當異人回到秦宮時立馬被國主召見然而國主開口的第一句並不是異人期待的這些年你辛苦了之類的而是“贏然呢?你身為兄長卻只顧著逃命不管你弟弟的死活嗎?”國主一來就直接下馬威“明明就是贏然他自己下的命令”異人有些委屈小聲的說著“國主我想然公子一定是有考慮好才做出此舉的”范睢在一旁說道“行了,公子異人在公子然回來前不得離開寢宮,好好在寢殿想想自己身為嫡子的職責”國主直接下達命令便把異人給趕回去了“唉…我那還沒見到的徒弟啊現在一定在外吃苦”范睢有些心疼的說著“那你還替剛剛那傢伙說話”白起嘲諷的說“因為是徒弟的注意啊,誰知道我這徒弟葫蘆裡在賣什麼藥”范睢給懟回去兩人就又開始了一番爭吵而秦然在回國路途的一個月裡秦然只顧著給嬴政找吃的從沒給自己找吃的過,餓了也只喝嬴政喝剩的奶在繼續趕路路途上當然也遇到了些強盜跟野獸但秦然把嬴政保護的很好所以衣著髒也被砍了一個破洞有些撕裂痕跡還是秦然撕下來止血用的,而到了咸陽還被官兵給阻擋了下來若不是他那異色瞳只有他有恐怕都進不了咸陽了吧而在護衛的情況下回到了秦宮卻直接被送到國主面前“回來就好,你懷裡的那個孩子便是異人的兒子了吧”國主問“是的,這是公子異人的兒子政兒”秦然回覆“這段日子你也辛苦了,都瘦了,難道你只顧著這孩子沒給自己找吃的?”國主有些心疼的問“……國主不用擔心只是路走多了所以瘦了”秦然愣了一會便回了個大概不算謊言的謊言他算是有吃吧儘管都是吃嬴政剩下的而國主看出來卻也沒說什麼
“這便是我要收的徒弟公子然了?”范睢興奮道
“徒弟?”秦然茫然“怎麼本相收你為徒你不滿?”范睢傲嬌的問道“不是,只是有些驚訝”秦然回答“那你便是本相的徒弟了,那麼國主啊你這是做什麼呢也不讓公子然先洗洗換身衣服甚至先找太醫看看傷口”范睢開心卻又急忙的說著“然兒先回去洗洗換身衣服給太醫看過在來吧”國主說道“先別急著走,我也要收你為徒”白起沖進來開心道“白將軍是什麼意思”范睢不悅的問“我剛收到消息這公子然竟然遇到了強盜及野獸雖被強盜砍傷卻拿竹葉消毒在拿衣服止血而還能面色不改的與野獸們討交道弄得那些獸乳給他懷裡的孩子甚至食物僅喝那孩子喝剩的充飢,這是個好苗子,所以我也要收公子然為徒”白起用了一長串的話語把范睢和國主砸懵了
“贏然你那算哪門子的走路走瘦的”國主很生氣
“國主我想公子然是因為異色瞳才沒法找食物的”范睢看了眼秦然說道
“……贏然你先回去洗洗吧順便給太醫看傷然後在來”國主聽了范睢的話後便下了這個指令給秦然而秦然也只能先照做了抱著嬴政回了寢宮那裡早就有備好的熱水了而秦然把自己洗好在洗嬴政自己換了身衣服便跟宮女要了小孩的衣服然後等太醫的到來,先等來了宮女所以便先給嬴政穿衣後便抱著嬴政逗逗他,當然嬴政覺得他這行為很幼稚卻也不自覺的迎合他了連太醫來時秦然都抱著嬴政給太醫看診“公子然消毒的方式很恰當,沒有被感染,但您這是要出胃病啊,三餐不正最近先從清淡好下嚥的食物開始”太醫囑咐著而秦然也只是靜靜的聽待太醫離開後卻來了個自稱是嬴政乳母的人,但這個乳母卻在看到秦然的那刻嚇的腿軟,令一旁偷看的偵察兵偷笑的引起了秦然的注意,而秦然也只是扶起了乳母後“在這喂吧”然後就出了寢殿“把人看好了,要是那孩子有什麼問題,我讓你的下場與這隻鳥一樣”拿出針往剛飛過的鳥身上射去正好擊中後等著偵察兵回答待偵察兵驚嚇般的點頭後秦然便往議政殿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