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西临大西洋,东靠爱尔兰海,与英国隔海相望。
一幢幢彩色的房子整齐的排在路两边,源自中世纪古典的路灯依然矗立着,玻璃折射着昏黄的日光,路上车很少,下过雨后的街道还有些湿润,人们步履轻松,静谧安逸的小镇被勾勒出的是干净明练却又不是梦幻色彩的轮廓。
风尘仆仆的二人在街角的一栋白色房屋停下,屋后便是护城河,潺潺的流水在忙碌了一天后似乎也有些倦怠,这家旅店的主人是个热情的中年女人,给二人挑了一件最好的客房,窗子是那种细长的田格窗,屋外的时不时划过一条轮船,
“宝宝,喜欢这么?”维克托从身后拥住勇力“嗯,这里很漂亮”“那等我们度蜜月是还来这”维克托本想撩一下自家爱人,却见勇力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我不仅想来这,还有欧洲的其他国家,对了还有你的国家”
“这么说宝宝你答应嫁给我了?”看着勇力描绘着他们的未来,心就止不住的跳动,“嗯”细弱蚊蝇的声音从勇力嘴里挤出。
“呵呵,勇力,就这样答应了,我还想省的郑重的向你求婚呢,等你拿到冠军,我们就结婚,我爱你,宝宝”维克托低下头轻柔的在勇力嘴角印下一吻,仔细的,密密的吻着,将所有感情都渡到勇力嘴里。
翌日上午,即将的独栋小院迎来了两位客人,轻轻叩门,优雅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看得出来主人应是很雅致的。伴随着咚咚拐杖的敲击声,一位老人出现在门口,见到维克托愣了下,然后紧皱着眉头“我从不给同一个人谱两次曲。”
“知道知道,乔治先生,不是给我谱曲,是给他”维克托收起了在勇力面前的随意,而是十分恭敬的侧了侧身子,乔治这才把视线移到勇力身上。打量了几下,这个年轻人长着东方面孔,面貌随笔上维克托,但也还算一副好皮相,看得出很紧张,但眉宇间的那份坚定与执着吸引了乔治的注意力,他咳了咳嗓子道“进来吧。”
乔治的家里很朴素,二人落座,维克托开门见山道“乔治先生,这是我的爱人,他叫胜生勇利,也是一名花滑运动员,我想亲您帮他定制一首曲子。”
老人沉默半晌,轻轻抿了口茶,才缓缓问道“为什么要来找我。”
“是这样的,我们在编舞时遇到了瓶颈,才注意到音乐一直不能表达出我想要的。
”“我没问你,我问的他,孩子,你告诉我,为很么要来找我”老人望向这个从进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男人,他更想从他嘴里听到答案,希望那不会让他失望,
对上老先生犀利的目光,勇利仔细想了想,缓缓开口“您是第一个为维克托作曲的人,维克托也用了您的曲子成为冠军,现在,我也想用您的曲子作为起点”
勇利顿了顿,又吐出一句话“这,这样让我觉得有纪念意义,也许就是爱情中的人的小毛病吧,总想要和对方成对”维克托含笑望着勇利,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如此大方的承认感情。
老人的有些欣慰,“这么多年了,来找我要曲子的人数不其数,但你的回答让我很羡慕,孩子,你很单纯,维克托,你找着宝了”
“可不是,勇利就是我的大宝贝”维克托面部红心不跳的秀着恩爱,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说了,我很喜欢你勇利,我答应给你作曲”
此后几天,维克托给老先生演绎了一段舞蹈,老人也很认真,很快曲子做好了。
临走之前,二人再次拜访,乔治对勇利倒是挺热情,但对维克托嘛,哈哈,我们的维恰表示很委屈,摁着勇利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