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顺利通过,到达对面就算是通过了,在那里有另外的教师等着你们。”一个教师将沈晚情五人带到一个小湖泊边上指着大约两里外的地方说道。
“这个,会不会太简单了?”那个灵剑派的青年一脸不爽的问道。
“呵呵,这可说不准啊。不过你们可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哎,你们也是知道的,太学的武技课本来就不如各大门派,报的人连报文艺的一半都不到……所以……”那位教师似乎有点难为情,脸微微红了一下。
“八嘎。你的,快点。”那个东夷的武士满脸阴霾的向那位教师喝道。“倭猪,闭嘴,不然将滚。”沈晚情用一种毫无生机的,就像是对着一具尸体的语气说道。
那个武士看着那位教师和另外三个考生那吃人一样的眼色,用鼻子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那么,快开始吧。祝你们好运了。”那位教师一挥手道。五人同时向前奔去。
但是没有走出二十步,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对劲。每个人心头都好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巨鲸帮的那位兄弟走在最前方,也没有发现身后的人都停下来了,也不在意那压力,一股劲的向前冲去……但是,在他踏出第二十三步的时候,横里飞出数十把缠绕着雷光的石剑,巨鲸帮的那位仁兄相当愚蠢的舞动手中的钢叉,就想拨开那些石剑,嗯,石剑的确被他挑飞了,那位可爱的仁兄手中钢叉上还是有几分功夫的,就是大脑似乎被驴子踢了一下,沈晚情如是想到,因为接下来的雷光顺着他手中的钢叉一路蔓延到了全身,十余道雷光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也将他电的呻吟连连……但是他依然站着,这不能不说他意志顽强,然而接下来的数根有一抱粗丈许长的圆木砸向他时,那位大兄弟已经连手都举不起来了,就这么被巨大的圆木完全命中,一阵清脆的骨折声,他很干脆的晕了……
近一半的木头砸向了巨鲸帮的大兄弟,但是还有一半来势不减的砸向沈晚情等人,几人迅速拔出各自武器准备接下这些木头。“八嘎,这个是,中原人的阵法。该死的中原人。”该死的东夷武士阴森的说道,但是手里一点也不含糊,右手已经放在了腰间长刀的刀柄上,就像一条眼镜蛇一样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沈晚情将背后的幽兰剑拔出,没有护手的幽兰剑就像一根漆黑的铁棍一样,的确没有什么美感,惹得人一阵侧目。
飞来的圆木威力不是很大,也就是相当于地境九阶的全力一击,而且攻击方式和速度也差强人意,只要有地境八阶的实力就可以避开所有的攻击,而地境七阶的人拼了受点小伤可以通过这阵法。只看幽兰剑表面隐隐的泛起一层淡淡的霞光,相当利爽的将一根圆木分成两半。
沈晚情眯起眼睛看了看四周,湖泊的岸边种植着杨柳,堤岸上隐隐有嶙峋的怪石,湿润的泥土,沈晚情俯下身用手摸了摸地,感到了一丝温暖,显然地下有火源在烘焙着土地。“五行阵啊,最最蹩脚的五行杀阵啊,三十三天外的祖师爷恕罪,这么垃圾的阵法可不是我布的,你去劈死那布阵的废物吧……”沈晚情看着这个以她来看简直连粗陋都算不上的“阵法”,心里哀嚎着,呻吟着,是那么的悲凉,凄惨……
沈晚情现在是如此的轻松写意,嗯,她还打了个哈欠。看着其他几个人或是像灵剑派的那位那样同沈晚情一般直接将木头斩开或是像东夷武士一样展开身法一一躲开。嗯,另外那位冷漠寡言的年轻人的身法似乎相当的奇怪,似乎是沾衣十八跌一般的身法硬是被他使得像那就地十八滚,对于他的创造力沈晚情深感佩服。
圆木之后又有数十道尺许粗的火柱奔腾而来,众人也慢悠悠的前进着。沈晚情正没精打采的挥动着手中的幽兰剑将火柱击散。突然间,在沈晚情左侧的那东夷武士将腰中不曾出鞘的武士刀拔出,凌厉无比的刀气将他身边的一道火柱倒卷回去,快绝无比的劈在沈晚情的腰间。
沈晚情本能的感到危险的靠近,急忙在背后将诛仙四剑剑气布下形成四重剑网,但是这仓促之间布下的剑气网又如何抵挡得了那人蓄势已久的一刀,黑白青红四色一阵闪动之后四重剑网瞬间就被破开。
沈晚情乘着刀势被剑网挡住的一瞬间,猛地向前冲去,险险的避开了刀锋,但是凌厉的刀气将沈晚情腰间的衣服“嗤啦”一声被破开,更有隐隐血迹渗透出沾染在衣服上。
东夷武士一刀落空,狂暴的刀气劈向右侧,可怜的两个人,眼看着就要被这一刀分成两半了,沈晚情脚下飞奔着一停也不停,头也不回,就凭感觉弹出两道剑气,不是去抵挡那刀气,而是刺入两人的膝盖,两人只觉得脚上一阵剧痛,身不由己的摔倒下去,同时那刀气堪堪的在两人背上飞过,刀气余波令两人感到背上就像被烙铁烙了一样,剧痛之下很不甘心的昏了过去。
沈晚情奔出二十步远,突兀的一个转身,同时体内四股诛仙剑气一阵变幻,同体内的真气完美的相容,“九品流光剑”直接形成,素手一扬,右手当空一劈,低喝道:“三天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