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范娴已经十六岁了,亭亭玉立,窈窕身姿依旧与她无关,黑黢黢的肤色依旧,只是模样勉强能看。可以说毫无姿色可言,只是她不再那么在意了。
此时的范娴一本正经的在做药捣药,费介正从外面走了进来。
费介范娴啊?捣药呢?
范娴头都没抬就应了一声范娴嗯!
费介手里攥着一个酒壶,时不时的还饮一口酒,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吩咐范娴道费介范娴啊,昨日我遇到一个病人,那人呼吸低微轻缓,发低烧,昏迷不醒,该怎么办啊?
范娴一边忙着一边回答范娴那人可曾梦中惊醒?那人可曾呕吐?那人昏迷可有三天?
费介不曾惊醒,不曾呕吐,昏迷才一天。
范娴微微抬起头,看着天边的云朵,擦了擦汗水,继续说。范娴那人可曾进食?可曾受过惊吓?可曾....
范娴还在一直问着,费介此时闭着眼睛,也没了动静。
范娴回头发现费介已然熟睡。气愤的范娴冲了过去,飞起身将手上的捣杵向费介砸去。
只见,费介突然睁开双眼,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刺了过来,丝毫不像刚刚那个醉醺醺的老头子。
费介怎么?还想对为师动手?
范娴一紧张,赶紧收手。眼珠一转,范娴哪有,师父,我这是怕您从椅子上摔下来。说罢,范娴一翻身,就将这捣杵塞到费介的椅子下。
费介笑了笑,便起身费介行了,你这个小滑头,为师需要一些珍贵药材,你去山里给我踩一些来吧。随后,跟为师一起去那个病人那里。
范娴好啊,敢问师父是哪几位药材?
费介倒也不怎么费劲,你去摘一株蓝色冰晶的花蕊,红睛蛇的胆,再就是...
范娴再就是附子,山药,当归,对吧?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药了。行了,师父,在家等我,天黑之前我就回来。
说罢,范娴就垮着自己的小药袋,大摇大摆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