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这段感情结束的时候,我的样子可笑极了,像一个满脸淌着眼泪的小丑,额头上写着两个字:活该。
很久很久之后,当时光将尖锐的痛打磨得浑圆,当你的名字成为甲乙丙丁一般稀疏平常,当有关你的一切都成为我不关心的日常琐碎,我们之间的篇章,才终于算是翻过去了。
无以计数的白昼和长夜,我被这段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发疯的感情弄成没有阳光远离故乡自我放逐的疯狂模样。
那时我怎么都想不到,原来也有这一天,念及你,竟既无风雨也无晴。
这些年来,我从来都不是你喝醉时突然叫出口的名字,我只是这么多年一直站在你右侧,与你谈天说地,陪你成长的女子。
我说,其实也不是为了他哭,我是为了自己,我就是觉得自己骗自己骗得太辛苦了。
你急着哭着就醒来了,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对面那栋楼没有一扇窗口亮着灯,你在寂静的黑暗中待了很久很久。
你似乎从来没问过,为什么别人都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