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昨夜里太卖力的缘故,家里哪位一大早就发起了脾气
所以一早便坐在了茶馆
亦柏听说了吗昨儿个街头那小霸王又截了个姑娘
实在无趣便和一旁的人闲聊一会,顺带宣示主权
路人哎呦,造孽呀,那姑娘现在怎的了
亦柏今个儿你有见那小霸王
路人见啦,今一早见那小霸王上了街,像是进了药馆,也不知怎么的脚步虚浮像是迈不开步子
听这话少年不直接的露出“小人得志”的笑
亦柏那你可知那姑娘是街头那酒馆家的孩子
路人瞎说,那酒馆家分明是一独子,被劫的那是一姑娘
路人今早都挂红绸了都,许是要完婚了
亦柏可不是独子,被劫的也便是那独子
亦柏你大可去看,聘礼都到了酒馆了
竟还不信,那聘礼可是我亲自挑选的
路人这事可玄乎,小兄弟你是怎知的
亦柏好说,小爷我就是那独子,也是那被劫的“姑 娘”
亦柏这天儿不早了,小霸王还等着抹药呢,告辞
没等那人回过神,少年与跑下楼去
青裳随着少年的动作飘动,许是也在期待这对新婚燕尔的人儿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