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户外的都知道熬太线是一条极其美丽又充满危险的线路,运气好自然平安无事,可是如果运气不好突遇暴风雪生死完全就交给老天爷了,可是爱冒险的我一直被它的美丽与危险并存所吸引,心心念念想穿越熬太,最关键的是当时的我深信着上帝不会让我遇到暴风雪就算遇到了也不会没命的,耶稣把自己称为上帝之子,我也常常会想我是不是至少是上帝亲戚呢,私生的也中啊,看过印度电影里的佛陀修行,渴了拿碗打水混浊的河水就变得清澈了,我曾经也这有这种感觉,造物主会庇佑我的冒险。
人与人之间我追求绝对的人格平等,可是在自我进化路上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相信着我有这样的让自然为我而改变的能力,旅游的时候我喜欢深入无人的小径,或者独自爬一座山,因为我会想上帝会把坏人支开的,我跟网友一起去爬武功山,他们担心下雨我都嘻嘻哈哈的说不用担心,不是有个歌星叫雨神吗,我是太阳神,我去旅游常常前面下雨或雪可是到我爬山的那天天气就好了,(并未夸张我之前的爬山真的是这样所以给了我错觉)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在开玩笑,大概没人会想到当时的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带着这样愚蠢又危险的认知来到了太白山脚下,不过这次我并未想着穿越熬太,我跟那个男孩子完全没有独立户外经验,只想走个两晚三天的穿越线路而已,我的背包在上海,虽然出门时嫂子给了我两千但是觉得拿太多了不好,只拿了哥哥留给我的一千上路了,没有多余的钱买新的包,只是在嫂子家拿了根木棍想着那些挑夫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的想法打算前后各一包挑着行李上太行,(这是一个蠢的不能再蠢的想法我后来在西安挑了几步路就累的受不了了)可是我放在侄女处的睡袋等爬山的装备让她寄给我一个星期了迟迟不到,我又听说山上有住的就想上去住一晚也行啊可是碰到了石头把路堵死了,我们必须坐死贵的缆车上去,可是那个男孩子没多少钱,我的钱根本不够两个人的缆车费,或者说花了缆车费我就没钱回上海了,我所感知的上帝如果他让你做什么事那件事就会自然而然的做成,可是如果他不让成怎样都不会成的我的人生路一直都是这样走过来的,一次去水库游泳可是轮胎爆了,我就知道是上帝不让我去,就乖乖的不去了,我觉得世间万事万物皆如此顺着天意一切顺利,否则再努力都没有用,所以事已至此我就知道是上帝不让我去爬太白山,可是为什么呢?人生一路走来,都是在上帝的指引下度过了一天天,只有在那几天我第一次质疑了上帝?他不让我上去是因为我的想法是错的他没有能力控制暴风雪吗?可是自然是如此的和人类的生命息息相关,一场雨完全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的啊,莫不是宇宙大自然是被最高层的物种也就是上帝设计的,而管理我们的人他们只是处于我们的高一级四维空间不是上帝而是外星人在引导着我们的生命?四维空间的人计算出了上帝设计的宇宙星球每一天每个地方大自然发生的事,把人安插进去,谁该在哪里出生该经历怎样的人生,都被计算过了?可是如果真相是这样我觉得我之前感觉到的坚信的东西都得被推翻,当时的我第一次觉得脑绞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到上海去,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上海对我的特殊性,我在上海搬了超过五十次的家,除了金山和崇明每个区都待过,每每晚上想来要反应好一会我在哪里?当时只是住在家政公司的阁楼里觉得厌烦了大都市,想要逃离上海,可是心烦意乱怀疑信仰不知人生路该如何走的时候我一心只想着回到上海去那里是我的归处。
可是来了哪里都没去的我们实在不甘心,研究了一番决定去看西安边山上的芦苇荡,然后住一晚,可是那个男孩子晚上感冒第二天不想去了,于是我决定一个人去,到了没有公交可做的时候一个人徒步往上走,在开始上坡处左边是一个看着要绕很远的弯路,右边是一处矮崖看着可以上去的样子,决定抄近道,柿子树上摘了软的柿子吃,爬上了充满荆棘的小坡,农民防止有人上去一排都是荆棘,好不容易找了缺口上去了,一点点的冒险一点点的挑战甚是好玩,顺着公路上行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不知道会不会被哪个坏人捋去关去偏僻的窑洞叫天天不应,看到一个水库坐下来休息下,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斯斯然的走了过来,聊了两句他亦是很随性的在走,本来计划看寺庙的放弃了,于是与我结伴而行去看芦苇,他在很早的时候出发已经玩完一个地方了,却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的与我相遇在水库边,那一刻我知道他是上天给我安排的守护天使,所有的不安感都烟消云散了,只想尽情的玩耍,我们结伴上行,采柿子吃,感叹着山陕两地尘霾如此严重很近的距离可是完全看不清对面山本该有的秋日的美景,只有灰蒙蒙一片,那么触目惊心亟待改善,可是人们也罢领导也好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真是痛心。到了一半的时候已经晚了,目的地还有很远,就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准备下徹了,之前的那个男孩子感冒我知道是上帝的安排,可是却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个小屁孩沉默寡言,而且不喜欢与人太近距离,我往他跟前走时都会本能的后退,按照我的自我的判断根本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啊,为什么不让我跟他同行呢,直到遇见这个男孩子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如果我一个人或者是跟之前那个男孩子只会是一次感知上很普通的游玩,而上帝安排的这个目的地都没到,却让我感觉度过了超级有趣好玩的一天,犹如回到了童年与小伙伴一起去我们家果园路上的快乐时光,路途本来枯燥可是因两个磁场相合的单纯的想要开心玩耍的心而变得生动有趣起来,这样的男孩子犹如我在武功山遇到的一样,超级的绅士,在需要帮助时互助,在感觉你需要空间时给予空间,有担当又贴心,都是男人里进化在最前面的,每个遇见他们的女孩子希望能看见他们有趣又值得托付的灵魂,珍惜相伴,我们聊天聊到了现代的建筑都觉得实在是太没有任何特色吸引力了,应该走点复古风,只是他比我想的还要复古直接说弄个茅草屋挂个茅草帘哈哈,回来时因为有他我们沿着一条寂静的河道走到了大路上。
这么有趣的伙伴,我却并没有要联系方式,只因我懂了如果有必要上帝自会在旅途中给我安排好人,而那些曾经我旅途中遇到的友好礼貌又有着有趣灵魂的人,不论我多么希望再一次同游,可是都会因这样那样原因无法成行,一切听从上帝的安排。这次的相遇我知道是上帝在拉我那颗想要隐居的心,那一天无关风花雪月无关友谊无关荷尔蒙,仅仅是两个结伴而行的旅人却擦出了美丽的火花,仅仅是快乐的一日游却因为有他那一天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人与人的磁场相合真是美好为什么非要想着去离群索居呢。
晚上买了回上海的票,坐在西安火车站的我脑如乱麻,没办法去假设如果上帝不是上帝那么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我之前感知到的哪些是错哪些是对呢,啊啊啊啊啊啊头疼,最后我只能强行上帝,上帝就是上帝创造了世间万物,只是想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人类命运永远不能高于大自然,我们只能顺应大自然,而大自然不会为了人类改变,因为我之前的思维里有过宇宙地球自然都是为了宜居人类而演化的,现在明白是错误的,大自然地球在不断的前进改变,最终会不适于人类居住,但是应该是有一条时间的狭隘的缝隙点是可以转移到其他宜居星球的,但是我们必须拼命的奔跑研究科学才能和那个点一致吧,总之是人类必须顺应自然,自然是不可能为了人类而改变的。
(以上是我当时的思路 现在的认知宇宙虽然不是为了人类设计的,却是为了人类背后的神的意识设计的)
回到上海后的十来天左右的一天我做完保洁坐在我住的家政公司的沙发上休息,突然莫名的笑了起来,什么这个那个自己与众不造物主会保佑个大头鬼呀,从始至终我和千千万万个人一样我仅仅是每一天每一刻都活在被上帝设定的日子里仅此而已啊!那个晚上九点左右我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就像一缕沙从身上溜走了,而我感知上是从两公分高的地方轻轻的落在了木板上,那一刻我明白我终于真正的进化成了人!而从此以后无论我走在人群中还是坐在大巴上都没有了那种我与众不同的感觉,我无法准确的解释,可是这是一件好事,是进化到了一种更高阶层才有的感知,就像是我以前老觉得自己是机器人,而现在则从机器人进化成了人类。
同时期的某一个晚上一个念头突然跳入了我的脑海我第一次真实的感知到了跌入冰窟窿的感觉,一阵寒意袭过,真的感知到了每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二哥的病本该是我得的,这个念头折磨了我好久而现在却是完全的坦然二哥母亲我的侄儿还有我自己说归到底都是在自我历练而已,肉体逝去灵魂不灭只是进入了轮回,一切最后都将回归造物主。
(现在的我去想之前的我对世界的感知其实是很多人都有的,盲目自大,看不清事物本质,还自以为是,我想每个“我”都得通过造物主的设计的生活方式进行这样的一场进化成人的仪式)
18年1月舆论是把双刃剑
在我生命中有那么几件让我耿耿于怀或愤世嫉俗的事,最重要的就是迈克杰克逊的娈童事件了,我是在迈克杰克逊死后才开始关注他的,那么一个只想给予孩子快乐想给世界多点美好的天使居然被人心的恶和黑暗打败了。
人有进化的几个阶段,较末端的人自己也分不清种种的情感,就会混为一谈,在这些人眼里世界上人都是一样的每个人都会做好事或坏事,在发生了一件事的时候,偏向于谣言,因为真相都是苍白无趣的,而传来传去的谣言就要好玩的多,我自己年轻时亦是如此,觉得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坏的一面,不信有绝对的善良的人,可是自我进化到一定阶段就会明白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眼睛里散发着单纯善良的光,有的色咪咪的,奸诈的,计较的,愚蠢的人性都能从眼睛里看出来,而迈克杰克逊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天使一样的性格,对我真正杀死他的不是那几个诬赖他的人,坏人永远都存在,而是铺天盖地的不明真相就恶言相向的普通人的言论才是最可怕的,我一直很是痛恨什么都不做的键盘侠把一个只想给病痛的孩子一点点快乐的天使推向了死亡,我简直不敢相信最后竟然是人性之恶击败了人性的善,当时的我不明白人类的相关性,觉得就算是某一天那些人说出了真相还了他清白,他已经不在了有什么意义,可是现在明白了人类命运的息息相关之后我还是希望那几个能够站出来,还原一个真相,与迈克杰克逊无关,而是希望你们能够成为真正的能够勇敢面对自己做的事情的强大的人,也能让曾经伤害他的人有一丝丝的懊悔就算是人性的进步了,而希望社会放过他们,没有什么比直面自己的错误更高的境界了,那一刻已然成佛这个世界除了造物主再无人有资格评判他们。
第二件让我耿耿于怀的是那张拍了秃鹫等待小女孩死亡照片的记者,人在跑到环境恶劣的地方时必须先对苦难让自己麻木,否则就如另外一个记者的表现一样哇哇大哭精神崩溃,该做的事也做不了了,这是基因里携带的自我保护措施,死人遍地的地方产生同理心还怎么活,可是一帮整日无所事事喝着咖啡吃着汉堡日子逍遥生活在文明世界的人却喷死了一位真正的做着什么至少让人类面对残酷战争思考了的人,喷他的那些人为什么不去救呢,现在依然有那么多需要救助的孩子,这件事就如悲伤逆流成河里是一模一样的,每个键盘侠都是杀人犯,没有什么是比拿着道德做借口却干着伤人的事更可恶的了,可是至少悲伤逆流成河里那些同学的心最后被刺了一下,可是现实世界里大家只会继续吃着甜品喝着咖啡充满正义的评论到他是被自己的内疚杀死的,活该应该去死,见死不救的下场,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为了自我的喜怒哀乐个人荣誉活着的,救人这种事永远是愿意的去做,不愿意的也无可厚非,自己懒得做的人有资格评论别人吗,垃圾的人性永远都能为自己的恶毒找到一个正义的借口,我曾经是那样的厌恶这些喷子祈祷着手里能有一根魔法棒可以让这些人消失。
第三件事是我自己在泰国时发生过的一件让我极其抱歉之事,对于孩子我一直抱着绝对不能灌输给他们去跟人讨钱的想法,必须要让孩子明白钱是要靠自己去付出才有回报的道理,所以在看到山上有孩子给人提供按摩赚钱时我很想支持一下,即使不好没力气又怎样,如果通过劳动能让他们赚点钱我是很乐意的,在按摩的时候大人拿了两床被子一床从隔壁拿的用完后放在了我床上,我第一个睡觉的,躺下时看到两床被子,看了一下隔壁床上有一个,就误以为是如前一晚一般,每人两床,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却发现所有人的被子都是一个色我边上的男孩子原来是自己的,罪过罪过,人家前晚上还生病了,我当然很内疚,我的脾气性格如果要是多出来一床没有老人和小孩需要的话,我会抢过来照顾自己第一,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故意拿别人的被子好吧,然而当时同行的一群人,用不是英语的语言气愤填膺直接对我来了个大批判,听不懂肯定是中国人如何垃圾类的,而我一句都不能辩白因为没有任何人问我发生了什么,直接把我归类我抢别人被子的大坏蛋,态度上我一直是认错的,可是情感上又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觉得那帮人犹如逼死了迈克杰克逊的人一样,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被划分为抢了别人被子的垃圾,直到18年的一月份之前都那样想,是他们太偏见了。
住宿的地方来了一个人,天气冷,于是把所有的八床被子全铺的铺盖的盖了,没人的时候当然没关系,可是那天来了个阿姨,她是理所应当的应该让出来的,在那里装睡就是不睬我,太自私了,第二天我交代那个阿姨就说被子有床是她的,管占被子的要,结果还是不想给跑去老师那里问到底是谁的被子,气个半死,以前的我定会气好久,可是这一次,每次一生气我就默念几遍,她的所思所为亦是上帝所塑造,然后气就下去了,第一次站在了泰国山上谴责我的那些人一样的立场上看问题,我做的那件事比这件事恶劣多了,那个人还生病着呢,不是别人偏见,而是有点正义之心的人才会生气好嘛,自私的人才不管他人死活呢,那一刻所有的耿耿于怀都消散了,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的不白之冤,无辜的人进了监狱,你情我愿的事被说成了性侵,这个世间有着许许多多不公平的事,可是都是上帝所设计,所有事的发生在上帝那里都是有因有果,都是那个人该受的命运,说归到底这个世界不是以对错来运作,而是让每个人更加强大为根本,一切都是天意。而以上这些仅仅是我个人的一些心路历程,并不是对的观念,以前的我总觉得在不了解一件事就漫天遍野的口诛笔伐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应该那样,可是又有许多的事情比如霸座,比如逼死了程序员事件,那样的女孩子我接触的好几个,就是无底线原则的逼着男人要钱,却又没有触犯法律如果舆论再不压制一下太多的人就会无法无天。人在自身的事情的时候,可能会有失偏颇,可是他人事件的时候三观都是对的,而舆论大面积的口诛笔伐多少会让一些爱面子的中国人做事三思一下,那么就起到了好的引导了中国人三观的作用,更重要的是,金钱权利与老百姓舆论形成了三方制衡,让谁都不能那么为所欲为,所以我所认为正确的仅仅是自我正确,而不是宏观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