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边楼上好像有什么掉下来了。”
“有吗？我怎么没看到？”
“我也看到了，是不是别人扔的垃圾？”
“是……是个孩子。”
“不会吧……”
“嘶……还真是个孩子，看样子大概三四岁吧。”
“这孩子的父母呢？怎么看孩子的。”
“就是，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可怜啊。”
这时一个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女人从楼上跑下来 ，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小女孩大叫起来，她连忙跑过去抱住小女孩大哭。
“啧啧啧，造孽啊！”
“要不要报警？”
“已经有人报警了。”
“谁啊？”
“就是那边穿白色卫衣的小伙子。”
今天的天空很蓝，太阳很大，空气中微微弥漫着血的腥味。
半个小时后，这栋楼的里里外外已经被人包围起来，警察们看着在他们眼前痛哭的女人很无奈，她这个样子，什么话都问不出来。远处，站着一个穿着黑色lo裙的女孩，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女人怀里的小孩，她的眼睛像极了血红茶琥珀，唯一的缺点就是她的眼神十分涣散，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活泼开朗。
祁霂注意到了这个女孩，过去跟她打招呼：“你怎么一直盯着那个小女孩，你认识她吗？”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盯着祁霂。祁霂笑了笑，说道：“不想回答就算了……”
“我说是我杀了她，你信吗？”
“不信。”
“既然你不信我干嘛要回答你？”
“你真幽默。”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
祁霂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孩，属实有点好奇。
“所以她真是你杀的？”
“不是。”
“那是谁杀的？”
“警察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祁霂还想和她聊聊，可不管她怎么问，女孩一个字都没说，祁霂只好笑着跟她道别。
祁霂回到女人身边，她总算安静了下来。祁霂对旁边的警察说道：“尸体化验了吗？”那位警察说道：“祁队不让我告诉你。”
“他又搞什么鬼？”
“不知道啊，他的原话是这样的，让祁霂给我好好上学去，别整天往警察局跑。”
“啥？我早就毕业了，他发什么疯？”
“我也不知道，你去问问祁队吧。”
祁霂找到祁队问道：“爸，你让我去干嘛？”
祁队一脸平静的说道：“让你去上学啊，你看看你，一天天的往警察局跑，哪有个学生的样子。”
“不是……爸，我早就毕业了啊。”
“嗯？毕……毕业了？啥时候？”
“去年啊，我现在在警察局实习，不待在警察局待哪？”
“行行行，我忘了，你继续干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祁队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还边捣鼓：“毕业了？我怎么不知道？”
祁霂又回到女人身边，人已经散了，小孩已经被确定是高空坠落而摔死的。在女人的旁边站着那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孩。
祁霂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女人，蹲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案发当时你在个什么？”女人站起来说道：“我叫秦珊珊，38岁，当时我在厨房洗碗，刚才不是有人问过吗？”秦珊珊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孩，对祁霂说道：“警察先生，我知道是谁杀了我女儿。”
“谁？”
“是她！是她杀了我的女儿！”秦珊珊指着女孩大声喊道。
“你怎么能确定就是她杀的？”
“自从她来我们家就没发生过好事。”
“怎么说？”
“莫隳是我表妹的女儿，她出生的时候我表妹就因为一场大病去世了，我妹夫在她6岁的时候出了车祸。我丈夫看她可怜好心收留她，她却害死了我丈夫，现在她又害死我我那只有四岁的女儿，她……她就是个杀人犯！”
“这……没有证据不能乱说啊，或许是巧合呢？”
“巧合？哪有那么多巧合，她没出生的时候人都好好的，她一出生后都出意外了？”
“这……”
秦珊珊讲话声音实在太大了，他们说的一字一句都被莫隳听的一清二楚。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风吹着她白色的裙摆和她哪黄褐色的的头发，黑色的主裙上镶嵌着深红色的蝴蝶结，显得更加可爱丰富。
祁霂盯着莫隳，他不能相信这样可爱的女孩在自己亲姨妈口中会是这个样子。
“莫隳。”祁霂对着她招了招手。
莫隳走过去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你大姨告诉我的。”
“哦，找我什么事？”
“咱们要不到那里聊？”祁霂指了指楼旁边的角落。
“随便。”
他们走过去后，莫隳问道：“说吧，什么事？”
“你应该听见了，我和你大姨的对话。”
“听见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你应该清楚我要问什么？”
“我不清楚，没其他事我走了。”莫隳正准备要走，祁霂说道：“你眼睛真好看。”
莫隳愣了一下，“真的？”
“真的。”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样说的人。”
“为什么？明明很好看啊？”
“他们羡慕我呗！他们说我的眼睛这个样子是因为我受到了诅咒，是不详的征兆。”
“难怪你大姨把你看成凶手。”
“警察先生，您问完了吗？没事我就走了。”
祁霂本还想问她一些问题，可一个问题都问不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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