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青街道,路易唯和路秋河发现这里依旧是表面的繁华热闹,但他们清楚,平静之下暗流涌动。两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开始梳理这一路的遭遇。
路秋河皱着眉,一脸苦恼:“师兄,先是被引入幻境,又遇到幻兽和诡异石像,这明显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查探花燃庄的事。可到底是谁呢?”
路易唯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能布置如此幻境,实力定然不弱,而且对山青的地形和花燃庄之事十分熟悉。也许我们该从花燃庄内部找找线索。”
两人打定主意,便向花燃庄走去。花燃庄位于山青的中心位置,庄内建筑错落有致,守卫森严。路易唯和路秋河表明身份,顺利进入庄内。庄内管事是一位名叫苏然的中年男子,他热情地接待了二人,但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紧张。
路易唯开门见山地说道:“苏管事,我们听闻山青近日怪事频发,子时有人莫名死亡,传信也屡遭劫杀,还望您能告知一二。”
苏然干笑两声,说道:“二位有所不知,这事儿我们也在查,可就是毫无头绪。那些死者身份普通,也没什么仇家,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遭此横祸。至于传信被劫,我们也派了不少人手去查探,至今没有消息。”
路秋河追问:“那最近庄内可有什么异常情况?比如人员调动、物资出入之类的?”
苏然微微一怔,随即说道:“并无异常,一切照旧。” 路易唯敏锐地捕捉到苏然的异样,却也没有当场拆穿,只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劳苏管事了,若有新的线索,还望能告知我们。”
离开花燃庄后,路易唯对路秋河说道:“苏然有问题,他刚才提到人员调动和物资出入时明显心虚。我们得找个机会,暗中查探一下花燃庄的账目和人员记录。”
当晚,月黑风高,路易唯和路秋河悄悄潜回花燃庄。他们避开守卫,来到存放账目的书房外。路易唯施展灵力,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书房的门。两人进入书房,开始仔细查找相关记录。
路秋河在一堆账本中翻找着,突然,他眼睛一亮,拿起一本账本说道:“师兄,你看,最近有一笔大量物资运往庄外的记录,而且接收方的名字被划掉了,根本看不清。”
路易唯接过账本,仔细查看后说道:“这确实可疑,物资的去向不明,背后肯定有猫腻。再找找人员记录,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两人继续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人员记录册。路易唯一页页翻看,发现最近有几名守卫被调往庄外,但调令上的印章却有些模糊。“秋河,你看,这几名守卫被调走,而且调令有问题,看来花燃庄内部有人在搞鬼。”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守卫巡逻过来了。两人迅速将账本和记录册放回原处,躲到书架后面。守卫在书房外停留片刻,确认没有异常后便离开了。
等守卫走远,路易唯和路秋河才松了口气。他们离开书房,准备先回客栈从长计议。然而,刚走到客栈门口,就发现客栈周围气氛不对,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附近徘徊。
路易唯低声说道:“小心,我们可能被盯上了。”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客栈,刚一进门,就有一个神秘人塞给路易唯一张纸条,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路易唯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今晚子时,城西破庙见,有要事相告。” 路秋河凑过来看了看,疑惑地说:“师兄,这会不会是陷阱?” 路易唯沉思片刻:“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得去看看,说不定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子时,路易唯和路秋河准时来到城西破庙。破庙内一片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破旧的屋顶洒下斑驳的光影。突然,一个黑影从阴影中走出,正是白天给路易唯纸条的神秘人。
神秘人压低声音说道:“二位,我知道山青怪事的一些内情。花燃庄内有人勾结邪派,那些死者都是被用来祭祀邪物的祭品,而传信被劫也是他们所为,目的是不想让外界知道山青的事。”
路易唯追问:“你是谁?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 神秘人苦笑着说:“我本是花燃庄的一名弟子,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却势单力薄无法阻止,只能寄希望于你们。”
路秋河急切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做?怎样才能阻止他们?” 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递给路易唯:“这是开启邪物封印的关键,只要毁掉邪物,他们的阴谋就无法得逞。但邪物被藏在花燃庄的禁地,守卫森严,你们务必小心。”
接过物件,路易唯郑重地点点头:“多谢告知,我们定会尽力阻止他们。” 神秘人叮嘱几句后,便匆匆离去。路易唯和路秋河看着手中的物件,深知前路艰险,但为了山青百姓,他们决心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