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会有悲痛的来袭”——太宰治《人间失格》
这句话用来形容我们之间的故事,在适合不过了。
记得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是在我成年礼那天,贺染送给我的那一本《人间失格》,令我意想不到的,就是这句话竟然能用在我身上。
贺染,这个名字是我无比熟悉的一个名字。他伴随我的整个青春,如果说神明是什么名字的,那么我一定会回答:
“贺染。”
可是那又如何呢?虽然他的名字伴随我的整个青春,可是这一切如流星,匆匆划过夜空,留下一道白痕;如飞鸟,匆匆略过湖面,激起一阵涟漪。到最后一切都将重归平静……
我出生于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换句话说就是无产阶级。父亲是一间小店的老板,话说小店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母亲是面包师,二人的工资虽然微薄,但是生活也算快活。当然,那个年代物质生活富裕,至少不是吃上顿没下顿了的。
而贺染的家庭富裕,换句话说就是资产阶级。他的父亲是一位商人,母亲这是我们当地有名的富家大小姐。可以说,贺染是在一个养尊处优的环境中长大的。至少相较于我,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我与他相识那年,我13,他14。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喜欢的女生,只不过也许是因为家庭原因,我从小觉得与女生并不是太好相处,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对于某种难以相处的女生会心生厌恶。但是贺染的出现,让我彻底为他沉醉,哪怕他也是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
那时候的我们,我刚刚转学到了与他同一所中学,虽然我们两人年龄只相差一岁。但他已经是初二的学长,而我不过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初一学弟。
犹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父母为了学业,花大价钱将我从普通中学转到这一所贵族中学。其实对于学业,我并没有什么要求,就不过是平平常常罢了,即希望自己能做出一番成绩,又希望能改变自己的生活。不过这一切也许都是想象罢了。
在转入这一所所谓的“贵族中学” 后,一直都是默默无闻,无论是在班级内或是整个年级。但是贺染与我相比,情况截然不同。据我所知,贺染由于家教好,所以自小学时期开始成绩都是名列前茅。上了初中便更不用说了,每次发成绩时,人们都挤在排行榜前,不用想,每次排名前三的,便是他。
贺染不仅成绩好,文采也好。经常会在杂志上发表一些小说,散文与诗歌。而且长相清秀,很得女生芳心。经常会收到追求者的情书,不过一直让我奇怪的是,就是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少年,在面对追求者时,却都是委婉的拒绝。不过到后来,我也算知道了,但这都是后话了……
的确,在我第一次听闻贺染的故事时,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佩与爱慕。不过,想我们这样年少无知的人,又怎会预料到未来呢?我想,当然不会。但是却不知是怎样的机缘巧合使得我们相识,也许这就是神明与上天的旨意吧……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