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深夜的秦浪还在不停歇地敲打着键盘。这都是为了生活!
“滴滴滴。”
“恭喜你,今日工作任务已完成。”
看见屏幕上出现提示的秦浪这才停了下来,身心疲惫的他一头栽在电脑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呼!累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
眼皮已经重重地合上,渐渐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只觉得周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在拉扯着自己,但又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被这股莫名的吸力弄醒的秦浪起身往卧室走去,准备躺在床上继续睡一觉。
……
周围开始渐渐有了些话语声,不过秦浪还是继续在酣睡着。
“咳咳,今天我要传授给你们的是用兵之道,所以大家给我仔细听,这正所谓用兵之道呢,即是指挥部队行军打仗的法子,也是打仗胜负的关键,所以这节课至关重要,不可以走神、睡……”
没等这位老先生说完,他的目光便是投向了西南方的角落,老先生的眼神带着一丝凌厉,手中已是抓起了长长的戒尺走了下去,往秦浪的方向去了。
“啪!”
“哎呦,疼,谁打我呀!”
老先生将秦浪揪了起来,严肃地道:“秦浪,你来给我说说我刚才讲的什么?答不出来今天就别吃饭了!”
秦浪晃晃脑袋,放眼望了望四周,眼里有些闪着光。
“哇,第一次梦到这种场景诶。”
没等那老先生反应,随即便狠狠地掐了下老先生的胳膊,看着老先生扭曲的表情,秦浪不禁发出感叹。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老先生彻底生气了,一脚给秦浪踹去,却没想竟被一把抓住了。
“喂,老头!这做事得讲原则啊,我且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想要踹我。要不是我身手矫……”
老先生颜色一狠,又是一脚。
话说到一半的秦浪此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一脚踹在秦浪的肚子上,瞬间便是飞了出去。疼得秦浪在地上打滚。
看着秦浪吃瘪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哄哄大笑起来。
“看吧,这就是惹怒白老的下场。”
“是啊,真惨!”
“看来秦浪一后没有好果子吃喽。”
老先生也不再看秦浪一眼,平息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说了句“秦浪给我出去站着!”
此时的秦浪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忍痛咬牙站起来,双手握拳,冲向白老。
但是却被一旁的两个人给拉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深夜的秦浪还在不停歇地敲打着键盘。这都是为了生活!
“滴滴滴。”
“恭喜你,今日工作任务已完成。”
看见屏幕上出现提示的秦浪这才停了下来,身心疲惫的他一头栽在电脑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呼!累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
眼皮已经重重地合上,渐渐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只觉得周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在拉扯着自己,但又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被这股莫名的吸力弄醒的秦浪起身往卧室走去,准备躺在床上继续睡一觉。
……
周围开始渐渐有了些话语声,不过秦浪还是继续在酣睡着。
“咳咳,今天我要传授给你们的是用兵之道,所以大家给我仔细听,这正所谓用兵之道呢,即是指挥部队行军打仗的法子,也是打仗胜负的关键,所以这节课至关重要,不可以走神、睡……”
没等这位老先生说完,他的目光便是投向了西南方的角落,老先生的眼神带着一丝凌厉,手中已是抓起了长长的戒尺走了下去,往秦浪的方向去了。
“啪!”
“哎呦,疼,谁打我呀!”
老先生将秦浪揪了起来,严肃地道:“秦浪,你来给我说说我刚才讲的什么?答不出来今天就别吃饭了!”
秦浪晃晃脑袋,放眼望了望四周,眼里有些闪着光。
“哇,第一次梦到这种场景诶。”
没等那老先生反应,随即便狠狠地掐了下老先生的胳膊,看着老先生扭曲的表情,秦浪不禁发出感叹。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老先生彻底生气了,一脚给秦浪踹去,却没想竟被一把抓住了。
“喂,老头!这做事得讲原则啊,我且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想要踹我。要不是我身手矫……”
老先生颜色一狠,又是一脚。
话说到一半的秦浪此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一脚踹在秦浪的肚子上,瞬间便是飞了出去。疼得秦浪在地上打滚。
看着秦浪吃瘪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哄哄大笑起来。
“看吧,这就是惹怒白老的下场。”
“是啊,真惨!”
“看来秦浪一后没有好果子吃喽。”
老先生也不再看秦浪一眼,平息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说了句“秦浪给我出去站着!”
此时的秦浪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忍痛咬牙站起来,双手握拳,冲向白老。
但是却被一旁的两个人给拉住了。
“大哥你可别乱来啊,那人可是白老,人家让你一手两腿也不一定打得过啊!”
“是啊,二哥他说得对,大哥你消消火,不就是被踢了一脚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老斜眼瞟了瞟他们三人,眼神里显出一丝温柔,但很快便被重新掩盖了起来。
“我看你三儿关系挺好,不如你们二人也一起出去陪他吧。”
秦浪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老,三人便是径直走了出去。
此时的秦浪心里无数草泥马奔腾着,心里叫一个气的。
“该死的梦,老子白天不停工作,还得挨老板一顿臭骂,这到晚上做梦都不能潇洒自在!该死,该死,该死啊!”
听着从秦浪口中说出这些话,一旁的二人一头雾水。
“大哥,老板是谁啊?谁这么大胆子敢骂你?”
“对啊,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骂你,就算别人管不了,兄弟我们也帮你骂回来,打回来!”
可是二人细想又不对,二人慌忙地跑到秦浪跟前,抓起他的胳膊便是摇晃起来。
“大哥,你不会被白老给踢傻了吧?”
秦浪根本不理会他们,这让二人更加确定自己内心的猜想了。
“大哥,没事的,就算你傻了,这不还有我们兄弟二人嘛,别怕啊!”
秦浪心中产生一道疑惑,皱起眉头来望着他们二人。“这我莫不是我遇见了傻子?”
秦浪下意识地弹了他们二人一脑门,听到他们说自己傻了也没有生气,毕竟他们也是受自己的牵连才被赶出来的。
“放心吧,我可没这么容易傻,至于老板嘛,是个很大很大的人物。”
二人松了口气,“那老板和王侯比,谁大谁小啊?”
秦浪一翻白眼,“实锤了,这二人一定是傻子,话说老板和王侯能相比吗?这不是闹着玩吗?”
秦浪以上厕所的名义打算摆脱二人。
“二哥,你说大哥他上茅厕为啥要去操场啊?”
“三弟你这可就不知了吧,操场上视野开阔,当然是为了寻找刺激啊,指不定大哥上厕所是假,私会赵教头才是真啊。”
二人一想,便是邪恶地笑起来。
“哈欠,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让我逮着他,一定让他好过。”
摆脱了“二傻”来到操场的秦浪找了个处地方做了下来。
远处有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朝他的方向跑过来。
秦浪的魂都快飘出去了,“想着自己被一瘦老头踢翻在地,这次又来了个如此大汉,我岂不是会死在自己梦里?”
已经放弃治疗的秦浪已经闭上了眼,大吼道:“来吧,快把我打死,结束这场梦吧!”
但跑过来的大汉并没有出手。反倒是一眼的苦楚,叫人看了不禁会发笑。
“哎呦喂,我的祖宗诶,今儿王上才问我你的情况,好不容易帮你瞒过去,你这不是挖苦老臣,打老臣我的脸吗?”
秦浪这下彻底无语了,心里想着“这是做的什么孽啊,怎么梦里不是被人打就是周围出现一堆神志不清的傻子啊!”
此时,一道声音传进了秦浪耳朵里。
“年轻人啊,我还以为你自己能发现呢。”
秦浪心头顿时一紧。
“发现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
魁梧大汉盯着秦浪,“我刚才从那边跑过来的啊!”
“不,我没说你。”
大汉望了望周围,“周围难道除了我俩以外还有别的人吗?难道是赵老虎她来了?”
“不是,难道你看不见吗?我身边这么大个活人啊,白帽子白衣服白裤子的人啊?”
“殿下,这确实没人啊!”
秦浪再次望了望他旁边的那人,倒头便是晕了过去。
清醒来的他发现周围还是还是木房子,不同的是周围又多了一群戴面具的人,他们摇着铃铛,嘴里还时不时念着咒语。
“年轻人你可算醒了,快去叫他们别摇了,我这耳朵都听起茧了。”
“你究竟是人是鬼啊?怎么还在啊?”
一旁头戴王冠的男子看见秦浪自言自语地对空气说话后,彻底急了。“快,给我赶紧把我儿身边不干净的东西赶走,不然你们就别想活了!”
面具人一听,开始狂摇铃铛,念的咒语越来越快。
“喂,年轻人快叫他们停下啊!在不停下的话,老夫我的耳膜可要炸了啊。”
“我可管不着,快说你到底是谁?”
“好好好,老夫答应告诉你,能先让他们停下了吧?”
“不行,现在你就得告诉我!不然别想让他们停下。”
“啊!老夫要疯了,你这宿主怎么这么傻啊!你没发现你穿越了吗?你现在是皇子,咸阳国大皇子!快让他们停下!”
“敢骂我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才穿越了呢。”
白衣男气得不行,“啊!我服了,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做宿主啊!看到没?大殿上那个柱子,你撞死得了,这样我就解脱了!快去吧,我感谢你全家,不,我感谢你祖祖辈辈!”
“要撞你去撞啊,你不想看见我的话,就别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啊!”
白衣男一脸埋怨的道:“你以为我想啊!我这要不是没法离开,我才不会跟着你呢!”
“好!你都这么说我了,我不露一手给你看,你还不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秦浪对着那群面具男打了个响指,“铃铛都给我摇起来!”
尽管秦浪也觉得这样特别费耳朵,但气势这一块不能输。
直到白衣男再也支撑不住,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晕了过去,秦浪这才叫停。往大殿外窜去。
“小样,这不就甩掉了吗。”
没等秦浪得意,白衣人又是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省省吧,没用的。宿主与寄灵是无法分开的。我这命咋这么苦,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
这时秦浪似乎开始相信自己穿越了,“所以,穿越也是真的了?”
“要不然呢?再说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可我没听说过历史上出现过咸阳国啊,你说的是秦国吧?”
白衣男用一种看制杖的眼神望向秦浪,“你以为温习历史呢?这里是与你生活的世界相对的世界,也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平行世界。”
秦浪一听,有些丧气的说:“靠,我还以为我要无敌了呢,到头来是白高兴一场啊。”
“嘿嘿嘿!”白衣男邪恶地笑起来,头高高昂起,特得意的说:“本来你可以无敌的,但是嘛,鉴于你的态度,我决定还是不给你特殊BUFF了。”
秦浪赶紧抱住白衣男的大腿,两眼放光的望着白衣男。
“爸爸,爸爸,亲爸爸,给我个BUFF呗。”
“给你BUFF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你得先帮我取个名字。”
“取个名字嘛。嘿嘿嘿~”秦浪的笑容逐渐邪魅。
“那你说是叫二蛋呢?还是二狗呢?还是死猪呢?
白衣男大吼:“喂,取个正经名字啊!”
秦浪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淡淡地看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皱起眉似乎也明白了,但他还是决定装傻,秦浪也看出来了,假装一副为难的表情“那不如就叫二狗吧。”
“白衣男终于不再硬气,跪在秦浪面前,重复着先前秦浪对自己做的动作。”
“咳咳,好想差了些感觉啊!”
白衣男身形一颤。很快明白了一个道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爸爸,爸爸,亲爸爸,给我个好名字吧。”
“是啊,二哥他说得对,大哥你消消火,不就是被踢了一脚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