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的时候,有人落在了阳台的地面上,江惋悦精神瞬间紧绷起来。
她没有出声,安静地握住枕头旁边的弹弓,从角落里摸出两颗石子搭在弹弓上,缓缓抬手,瞄准那个身影。
巫九越别别别,是我是我。
他忙出声以防被打。
江惋悦放下弹弓,盘膝坐着。
江惋悦你来干什么?
巫九越就来看看。
巫九越推开阳台的推拉门走进来。
巫九越(因为前几次你大概都是这个点出问题。)
江惋悦哦。
她起身走向衣柜,打开门拎一套深色系衣裤出来。背对着他就开始解上衣扣子。
巫九越???
巫九越瞬间转头看向别处,耳根爆红。
巫九越你你你你你你……
巫九越你耍流氓!
才只是露出半个圆润肩头的江惋悦回头眨了眨眼,然后笑了。
江惋悦就这?
她也不把衣服拉上去,笑眯眯地走过去,微微倾身看着他红红的耳朵。
江惋悦怎么,害羞了?
巫九越没,没有……
巫九越轻咳一声,稍稍后退一点。
巫九越别过来。
江惋悦嗯?
她刻意凑近了一点。
江惋悦还是害羞了。
巫九越感到无所适从。
低头就能看到一小片白软,勾得他心痒痒,又有些羞涩地不敢直视。
巫九越你……别这样。
他最后还是红了脸,没忍住想要逃跑。
江惋悦让开一条通道看着他跑掉,软软地勾了勾唇。
江惋悦(有点可爱。)
她继续换好衣服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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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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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被隔离起来,一位着风衣的男子正与警察交涉着。
地上有血液蔓延。
江惋悦谢叔叔。
谢鞍山啊,是小江。
江惋悦发生什么了吗?
谢鞍山江家只剩下小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