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

来到现场的警察中有一个叫谷元，应该是这些人当中的头儿吧。旁边跟着类似“助理”的警察叫二山。两个人像工作多年了一般，气场十足。在拍好现场和整理好线索后。开始了审查。

第一个审的自然是颜九和波阳。谷元正坐在他俩面前，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笔。二山则在一旁拿着笔详细地记录着。

气氛大概沉默了有十多分钟，波阳仍是一副狼狈不安的样子，还未缓过神来。顿然间，谷元开了口：“你们当中有谁跟死者死前有过接触？我需要具体时间。”密九先张了口：“大概在19：00的时候吧，在那前十分钟，我跟颜老师都在办公室备课。那时候她也和往常一样。”密九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二山仍拿着笔在飞快地记录着。

紧接着，谷元又问：“是谁发现第一现场的？”波阳终于有了劲，回答：“我。在19：30分吧，当时我正在值楼巡查，我会检查每隔办公室的老师有没有在做工作以外的事……来到三楼办公室时，然后看到门口的咖啡液体流在外面就……”就有了接下来的事情。“你怎么知道那是咖啡？”一旁的二山插问到，波阳低头，眼神里透过一丝悲凉，“大概是气味吧，一般高中老师睡眠都不会充分，特别是最近考试，早上肯定是要喝咖啡提神的。教书那么久，气味早已经熟悉到了骨子里……——当然我也不能想到其它与黄色液体沾边的东西……”接着他尴尬地笑笑，谷元打趣似地说：“波阳老师很直白嘛。”密九暗自嘲讽。

问题一个一个降临，“你们学校内装有摄像头吧，过道里有吗？”密九沉思片刻回答：“前些日子，说是要安装存储时间更长的监控，于是拆掉了原来的，最近还没开始重装。”谷元点点头，手中的笔咬在嘴边像是对自己嘀咕道：“没有监控，这就很难找突破口啊……”

是啊，案子到了令人头大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