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曙光（八）

“哎呀，那可真是好酒。”有人咂咂嘴，仿佛真有酒香萦绕再众人鼻尖，此时的众人也不再有人说什么，该走的走，剩下的继续插科打诨，说着最近都城的新鲜事。

且听到一人大着嗓门，有些哗众取宠等的意味：“不知大家伙听说没有，刚刚我来的时候街上发生了一件惨烈的怪事。”怪事的怪就已惹得大家对他侧目注视了，还加上了惨烈，连着倒水的姑娘都找了座位静听他的下文。

“诸位还不知道吧？这人不知是不是做了得罪神明的缺德事，在东城片的主街直接暴毙而亡，全身血流如注，尤其是脑袋上的几个窟窿，流出的血把整条街都染红了，衙役的捕快赶来时，这人身体还有余温呐，可是那最后的一口气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众人皆皱眉，什么杀人的手法如此高明，又听这人道：“哎呀，最重要的是这人在死前嘴里是一直喊着见鬼了，见鬼了，可不就是得罪了那个神仙精怪的，连体面都没给留点，当街死了，见过那种场景的人，现在东欧还没回魂呢，据说此人死前太可怕了，根本就不是个人了，啧啧。”

这人不管事实与否，说得好像真见过似的，最后的叹息让厅中众人汗毛直竖，都是习武之人，这般杀人手法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纷纷商讨起来。几位姑娘也吓得跟着褪去了后院，这个世道怕是并不是看上去的太平了。

那个被老妪分派照顾大厅的小厮，此时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