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自己的妻子进行商讨过后,营清打算送营非去上学,因为学校是学习最快的地方。营清将送营非去上学的计划告诉楚天河,楚天河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同意了营清的想法。
在楚天河的安排下,营非很顺利的便进入了当地一所名为哲因高中的学校。
营非按照自己父母(营清夫妇)所告诫自己的方法的进行自我介绍,在他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时候分析出底下同学的不同态度。有嫉妒他穿着华丽的,有羡慕他有一个富裕家庭的,有好奇他如何中路进入这个学校的,也有不屑于他的。
这些他都没有在意,因为这一切在他的意识中只不过是一段文字罢了。
自我介绍完之后,营非被安置在一个既不靠前也不靠后的中间靠墙位置,或许这便是老师对他的态度。
“铃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教室内的学生一哄而散,只有营非还呆呆地坐在座位上。
这时一个穿着校服但体型却异常魁梧地青年走了过来,向营非作出了一个握手的动作。
“你好同学,我叫边伟。”
听到有人正在向自己打招呼,营非连头都没有抬,他在边伟的身上感受到深深的恶意并且带有强烈的目的性,他并不打算和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交朋友。
边伟见营非听到自己的话连头都不抬,顿时感到脸上一片火热,不由的恼羞成怒。他本打算在营非跟他握手时忽然把手抽走,借此来羞辱营非从而提高自己的威信。可不曾想营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在加上跟自己来看热闹的起哄不由得有些恼怒,他打算给新来的营非来个下马威挽回一下自己刚刚丢失的颜面。
边伟看着营非那由于长时间抽血尚未恢复而略显瘦弱的身体,转念一想自己先给他比赛一下扳手腕来压一压他的威风日后自己好收拾他。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到营非的对面,向营非拍了拍自己的手腕。
“小子敢不敢比一比,谁输了以后见到对方就要恭敬地打招呼怎么样?”
这次营非终于抬起头看向边伟,他并非什么都不懂只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太简单了。他懒得去思索这些简单的问题,而眼前的边伟却让他感受到一丝厌恶。
“如果你输了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冰冷的语气使正幻想胜利之后自己应该怎么炫耀的边伟惊醒了过来,再看到营非那冷厉的眼神边伟不由得感觉一丝冷风吹过心中产生了一丝畏惧。但转头一想这么瘦弱的营非怎么可能比自己的力气大,便一边幻想着营非输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一边将手臂搭在桌子上和营非的手搭在一起。
“砰”教室内传出一声巨响,教室内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只见营非的右手把边伟的右手压到在桌子上,而鲜血不断地从边伟的右手和桌子的缝隙中渗出。营非面无表情的松开右手看向正小心翼翼扶起右手的边伟说道:“你输了。”
边伟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他右手地皮肤如同一块烂面断裂而开。就在刚才他感觉自己的右手彷佛被飞驰的火车冲撞一般,毫无抵抗力的撞击到桌子上,随后他便感受到钻心地疼痛。
“你输了,可以离开我的座位了吗?”边伟忍着剧痛抬起自己还在滴血的右手缓缓离开营非的座位,这时有好事的学生看到满桌子的鲜血才想起报告给老师。
不一会一名学生带着一位男老师来到教室,老师连忙带还在不停流血地边伟带到校内的医务室进行治疗,营非也被待到一个单独的教室进行审问。
“你为什么要打破边伟的手?”一位有些微胖,带着眼睛的中年人一脸严肃的询问着营非。
“他说要和我比试一下。”
“他要你比试就比试?我也要和你比试一下你要不要试一试?”
“要怎么比?可以试一试。”营非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彷佛和一个普通人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旁审问营非的中年人听到他的话简直要被气炸了,他碰到过各种各样的学生,但却没有遇到这种气定神闲而且还答应和自己比试一下的学生。
“好,你……”中年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向营非:“你就是营非吧,你先回去上课吧。”
既然中年人没有说要找他比试,营非自然没有什么疑问的就回去了。
“出手将人打伤就这样让他走了?”中年人不敢相信年轻人就问了营非一个名字就让他离开了。
“从今天开始,以后所有转入这个班级的学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将交由我来处理。”
“这……”中年人还想说些什么。
“知道的越多……”年轻人的话彻底打消了中年人刨根问底的想法。
楚天河坐在办公室内观看着营非和边伟在教室发生冲突的视频,再看看仪器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的波动线条不由得有些稍稍失望。楚天河本以为在边伟挑衅营非的时候他会产生愤怒的情绪,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并没有。除了上一次的营清带营非离开的时候产生了一次情绪波动,之后这仪器就如同死机了一般毫无动静。
经历过这次事情,营非迎来了他座位的调动和他的第一位同桌。
他被安排在第三排教室正中间的位置,他的同桌是个文静的女生,夏依。夏依是个不爱说话的女生,而营非懒得说话,所以他们在作为同桌的一上午一句话也没说。
夏依其实很喜欢身边的男孩,安静、帅气、干净。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和身边的男孩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