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顾若梦,我照顾昭然。”沈一刀说,“长这么大,头一回做这事,不周之处,请谅解!”自从进入密室输送真气开始,沈一刀再和倩儿说话,眼睛都是望着远处。
倩儿觉得和他说一句话,就会想到她听到的那一幕,当然,作为陪嫁,她不仅要侍候好若梦,她还有必要为她分担忧愁。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红楼梦》里的大丫头袭人,王熙凤的陪嫁通房丫头颦儿,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对于沈一刀,更是避之犹恐不及。
若梦醒来的时候,喉咙冒烟,她想起身,却像被大缷八块似的,坐不起啦。
“小姐,别动!”倩儿端碗过来,见到若梦已经苏醒,自然高兴,一碗雪梨喝过。若梦闭着眼睛问:“昭然呢?”
“在沈帮主那里,还没有醒来。”
“倩儿,赶紧去把那床上洗了。”若梦非常虚弱,倩儿应声过去,看床上不禁叫了一声,整个床上血迹斑斑,她惊恐地跑回去问若梦,若梦摇摇头,叫她不要出声。
“小姐,你受苦了。”倩儿看着她,伤心得直掉眼泪。
“傻丫头,将来你也会经历这些,只不过,我这个是身不由己,只要能救回昭然,做什么都值了,不用哭。”
沈一刀更忙,他把昭然经脉打通,上山打猎,扛了一直麋鹿回来,还有一只山鸡,他扒皮烤肉,一忙就是一个下午。天黑时,喷香的野味,让倩儿早就忍不住,肚子咕咕地抗议得厉害。
“给!”沈一刀吗,拿过一直鹿腿,扔给倩儿。
倩儿拿着朝室内跑。若梦已经从来,望着头顶,一块光秃秃地岩石,凸起在上空,
“快扶我起来!”若梦站起来,走一步都觉得撕心裂肺地疼痛。
倩儿又扶她躺下,若梦让她去山上采些药草回来,熬水让若梦喝下。一直过了两天,若梦才敢起身,离交差的时间有近了两天。
她正在焦灼,外面有人进来,是沈一刀和昭然。
“若梦,你怎么那么傻?”昭然看起来很虚弱。
“体内的毒排出了没有?”
“根据脉象,体内还有余毒,但是也不至于对性命有害,以后好好调养,一定能去掉余毒。”沈一刀说,“没想到我这儿反而成了你们的洞房等你们好了以后,为你们补办一场豪华的婚礼。”
“还不知有没有那机会。”若梦把这次奉旨查办的过程讲了一遍。
“下毒女子可有特征?”
“宫里女子打扮基本相同,无什么明显特征。再说,在那种场合,也无心观察,混乱之中,她又趁机逃走,我哪来时间去观察?”若梦也暗暗自责自己当时不应该慌了手脚。
“小姐,那人虎口处有一块红斑,还很大,形状像一片树叶。只是,不知那是不是染上去的。“倩儿忽然说,”她斟酒时,我盯着她看,手因为颤抖,酒杯洒了出来。当时,也是被喜庆的场面冲昏了头脑,没有追问。“倩儿很内疚,“谁能想到,皇宫里能出下毒这样的大事,而且下毒给公子吃。”
“她不是想毒害他的,她想毒害的是我。当时和合欢酒的时候,他先拿我的杯子,我后端的是他的杯子,当时我心里挺感动的。我不想把这事说出去,我怕再遭不测。”
很显然,这是针对宰相府的,这人究竟是谁?如果把若梦害死,谁收获最大?对于这问题,若梦想可好多遍,宰相夫人,东宫?都好像有理由。
“昭然,离破案时间还有一周时间,如果破不了案,我将会被处斩。”若梦说。
“明天跟着你下山。”昭然说。
这不是着急的事情,余毒未除尽,对昭然的身体肯定不利,沈一刀连忙劝阻。正在说话,有人来报,外面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