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搭理她,我转身跑去找小梨聊天,她家里出了这些情况,一时也难以接受,心情不好,所以这几天没事我就去找她聊天,逗她开心。没想到这个胡常萱,出溜一下就钻出来现身了,给小梨吓了一跳,
“小梨,还记得我不,我叫胡常萱,是胡堂兵马,以后是高大明的护身报马了”胡常萱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我得天天在这了,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现身来找你聊天吧”。
小梨觉得这个性格外向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狐仙儿能陪着自己,也挺开心,点点头说:
“萱萱姐好”。
胡常萱嬉皮笑脸的说道:“我都活一千多年了,你怎么才叫我姐姐啊”。
“我都当总堂参谋了,你还叫我高大明呢”我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子就被“咣”烀了一巴掌。
“不过我喜欢别人叫我姐姐,以后你就叫我萱萱姐,我就叫你小梨妹”。
我揉着脑袋:“你俩聊吧,我出去找郭大有去了”。
“离我不能超过一千米,听见没,要去哪都得跟我汇报,我同意你才能去,心音喊你必须马上回我,听见没”胡常萱在我身后喊道。
“听见了,烦死了”我嘟囔着往郭大有家走去,这人家护身报马都听弟马的,我这可倒好,找了个管家,我还得听她的。
到了郭大有家,刘小飞也在,他俩正准备在这喝点儿呢,正好我也没事,就蹭一顿酒喝了,刘小飞还在为他媳妇儿闹心,天天家里不得安宁。
郭大有劝到:“你也别上火,可能是哺乳期的事,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刘小飞自己喝了一口小烧道:“唉,但愿吧,生二胎之前挺好个人,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六亲不认了”。
我想了想说道:“小飞,我最近新开一个技能,要不我帮你看看”?
郭大有一听就知道我在说啥,便捅咕刘小飞:“我看行,你让大明看看吧,可能有用,内伤、外伤、实病、虚病都能看”。
“能行吗,那天去了你都让我媳妇骂出来了”刘小飞疑惑道。
“哎呀那时候不是还没开发出来新技能呢嘛”我嘟囔着。
“喝酒吧,这事就这么定了,”郭大有说道。
我们三个喝的正高兴呢。胡常萱心音传我
“快回来,要出兵了,你再不回来我又死定了”。
我一听,坏了,护身报马没在弟马身边,被发现又得挨收拾了,扔下碗筷就往家跑,刚跑出郭大有家门口,又想起来刘小飞的事情便对他俩喊道:“我出趟门,回来就办那个事儿”。
一路冲刺悠到家中,见院中全是仙家,胡常萱正在门口等着我,看到我来了赶紧对我说:
“快进张公屋子,都在等着你呢”。
我俩次第进屋。屋子里张爷爷和胡德金处长正坐在炕上,其他一众仙家站了一屋子。爷爷见我进来,直接拿出来一张大红纸,一支毛笔,让我照着他说的写,我赶紧坐在桌边等着。
爷爷念道:“过风岭总堂讨逆大军,总领六路兵马大将军:柳静雨;总领六路兵马第一副将:胡永续;总领六路兵马副将:黄觉先,总领六路兵马副将:白宗绵;大营警卫守备偏将:胡延赞,大营警卫守备佐领:胡体时,领本部兵马五百众;探马先锋营偏将:黄本秋,探马先锋营佐领:黄本谷,领本部兵马一千众;随军行营救转处偏将:白宗喜,随军行营救转处佐领:白宗强,领本部兵马二百众;大军主力兵马偏将:柳素素,大军主力兵马佐领:柳素江,领本部兵马五千众,分堂兵马三千众;大军粮草押运偏将:灰贺碳,大军粮草押运佐领:灰度文,领本部兵马五百众。奉天讨逆,四海扬名!”。
我的天,这是多少人马啊,我写完赶紧给爷爷拿过去,爷爷拿着出征堂单递给作战处胡德金处长,胡德金看了看喊了声:
“掌印官何在”?
“过风岭总堂掌印官胡永存听宣”一个胡家仙儿跪地拜道。
“盖印”胡德金处长喊道。
只见胡永存拿出总堂大印“梆”的一声盖在堂单上。只见堂单上迅速变化,各军大营拔地而起,堂单上六路人马一万余众纷纷出现在中军帐前整装待发,听候命令,银装银甲,威武霸气。
胡德金处长又厉声喊道:“掌旗官何在”?
“过风岭总堂掌旗官胡永丽听宣”。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跪拜。
“总领六路兵马大将军柳静雨接旗”!胡德金处长满脸期待的看着他的大侄女柳静雨。
“标下领命”柳静雨跪拜上前。
胡德金处长接过总堂大旗传到柳静雨手中,柳静雨接起大旗后一个闪身进入堂单中军帐前,手中挥舞总堂大旗,帐前兵马齐声大喊:
“奉天讨逆,四海扬名!奉天讨逆,四海扬名,奉天讨逆,四海扬名”!
各路兵马士气高涨,喊声震天,之后柳静雨闪身回到屋内,胡德金处长转头看了看张爷爷,张爷爷向他点点头后,胡德金对着一众将领说道:
“开拔”!
众将领拱手后纷纷闪身进入堂单大营。胡德金把堂单递到我的手中嘱咐道:“切记,收好堂单,一万余众仙家性命都在你的手上了”。
我接过堂单,点了点头,张爷爷也对我说道:“我已让小梨给你备好干粮,拿着就出发吧,你想和大将军有所交流,可以让你的护身报马胡常萱传达,也可亲自入营拜见,此去要服从大将军指挥,切不可意气用事”。
“爷爷你多保重身体,有什么活让小梨干,或者找郭大有来帮忙,我走了”我转身和胡常萱离开屋子。
回到我的屋内收拾几件衣服,便要直奔小荒沟,这时小梨把干粮也给我拿来了,不知道要离家多久,实在不舍得小梨,我嘱咐小梨:
“在家要多吃、多穿,多喝热水…”
“哎呀你有完没完了,一万多人马都等你呢,”胡常萱这个丫头片子在我最煽情的时候打断我。“烦死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