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回到绝情殿后,又开始了懒虫的生活。时间飞快,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花千骨解除了禁足,只是她自己闭门苦修或下山找轻水玩。挽歌在房间里看着这几天存的衣服,叹了一声气,李蒙下山办事,没人帮忙打扫和洗衣服了,无奈只 能拿着衣服去河边洗。
挽歌晃晃悠悠的来到河边,看着一白衣身影正蹲在河边洗衣服,挽歌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这是白子画。挽歌就这么呆愣这看着,即便是洗衣服,白子画依旧清冷高贵,不可侵犯。白子画自挽歌还没走近时就发现了她,只是他等了片刻,挽歌依旧站在原地,不由得笑道,“歌儿,自那站着做什么?”挽歌晃了晃脑袋,坐过去说道,“师父,真是你呀,你怎么自己洗衣服,你可以告诉歌儿,歌儿可以帮你。”白子画停下手中动作,“为师该担心你会不会。”挽歌尴尬的挠了挠头,“呃,我是第一次洗衣服,但是看着不难吧。”说到最后挽歌都有些不好意思。白子画依旧笑着,并不奇怪,“过来,为师给你示范一遍,你学一下。”挽歌点了点头,蹲下来,看着白子画手中的动作。
挽歌大致会了之后,学着白子画的动作,白子画在旁边指点,“使点劲。”“哦”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学,氛围异常的和谐温馨。洗完衣服后,挽歌自动拦过晾衣服的活,她先给衣服熏了香,才开始晾衣服。
挽歌回到院子里时就见白子画刚步出寝室,见到她回来,便道,“歌儿,今日三尊会议,为师不会那么早回来。”挽歌点了点头,又看见白子画今日还未束发,“师父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未束发?”白子画难得出现尴尬的神色,挽歌秒懂,不过有些意外,他师傅连洗衣服都会,竟然不会束发。挽歌收回了心思,“师父,我为你束发吧。”白子画有些意外,“你会?”挽歌骄傲的抬了抬头,“那当然,师傅你可别小瞧了歌儿。”
说完,拉着白子画进了寝室,到梳妆台坐下。挽歌先把白子画的头发理顺,摸着不输自己的柔软发丝,都有些羡慕。只是时间紧迫,挽歌只能遗憾自己不能多把玩一会儿,取来玉冠,将头发束起。白子画笑着说“歌儿的手艺不错。”挽歌笑着说“师父觉得好,以后歌儿都为你束发可好?”“当然好,只怕没多长时间。”白子画有些担心的说。“师父净瞎说,以后歌儿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白子画有些恍惚。挽歌不理解白子画,笑着催他去参加三尊会议。
白子画走后,挽歌想了想,打了盆水,拿起抹布,开始打扫。挽歌第一次打扫,费的时间自然很多,以至于白子画回来之后,挽歌正在收拾书房。白子画一进书房就看见挽歌额头上有汗珠留下,想来打扫了很长时间。“歌儿,你先回去沐浴,剩下的交给为师吧。”挽歌摇了摇头,“师父,歌儿很快就好了,你忙了一天了,你先休息吧。”白子画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的抹布,挽歌见此只能回寝殿沐浴。
当挽歌再回来时,白子画正坐在桃花树下弹琴,和往常一样,弹得每首曲子都是同一个调调,仿佛弹琴人就没有注入任何情感而弹奏般。挽歌走过去,“师父”白子画停下弹奏,笑着对她说,“好久没听歌儿弹琴了,歌儿来弹一曲吧。”挽歌点了点头,坐到白子画的位置上,开始弹奏,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美妙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是那么的柔婉动人,好像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好像林间鸟儿的呢喃,一折连着三叹。突然曲风一转,琴声变得铿锵刚毅起来,宛若浪花击石,江河入海,震动着白子画的心弦。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停止,但那乐声好像仍旧飘扬在四周,久久不散。
一曲终了,挽歌笑着说,“师父,你心情好多了吗?”白子画楞了一下,不过又很快回过神来,他应该明白的,歌儿聪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白子画笑着摸了摸挽歌的头,“好多了,歌儿的这首曲子弹得很好。”挽歌笑着接话,“那师傅在弹一遍。”白子画宠溺的说,“好,为师和歌儿一起弹一遍如何?”“这当然好呀。”于是,师徒二人一起弹奏了一遍。
白子画和挽歌这边温情脉脉,而花千骨就有些难受了,她今天下山找轻水玩,回来之后,就看见师父笑看着挽歌弹奏,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师父笑了,摸了她的头,两人有一起弹奏。她嫉妒了,彻底的嫉妒了。回到房间,花千骨想到自己的生活,师傅对她和挽歌的态度,不由得哭了起来,任凭糖宝如何哄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