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蜘蛛山。
中午时,四人找了个地方休息了几小时,接着赶路,到了那田蜘蛛山时,又是晚上。
“流云酱~里面好可怕——”流云酱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能够去那么恐怖的山里?
“善逸,害怕的话在这里呆着就好了~我们先走了。”万流云扬起迷人的笑,走了。
“嗯,不祥的气息好浓烈……”炭治郎说道。
嘴平伊之助没说什么,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啊咧?!”
——
万流云并不悠闲,她发现这股不祥的气息实在浓烈,比她至今见过最强的鼓之鬼,强的很多,很可能,不是一只鬼,要不然,就是一个强到离谱的鬼。
嗯,倒是有些兴奋了呢。
接下来的战斗,恐怕会很精彩呢。
“好重的血腥味!”炭治郎突然出声,“就在前面!”便跑了过去。
万流云和伊之助也跟了上去。
“前辈你好!我们是来支援你们的!是阶级癸的队员,灶门炭治郎,万流云,嘴平伊之助!”
“哈?!癸级?这种程度,至少要派个柱级的来吧?!”那位前辈简直错愕了,那么强的鬼,恐怕是十二鬼月之一,他的同伴,都被操控了啊!
“很强吗?”万流云问道。
“何止啊!我的同伴——吓!”那人倒吸一口气,“来了!”
那边的树影里,这边的树影里,哆哆嗦嗦出来几个人,仿佛是四肢僵直,关节不灵,扭曲成了奇怪的动作,面上也毫无表情,像是没有灵气最失败的木偶。
万流云拔剑——“他们还是人!流云酱,要冷静啊!”灶门炭治郎总怕她会暴起,杀了这些无辜的队员。
“像是被什么操纵着。”伊之助赤手空拳,一拳击退了一只木偶。
万流云拿剑在虚空划了几下,人偶倒地,出现了银白的丝线。
她复又这么做,同样是人偶倒地。
“…真不愧是蜘蛛山吗?鬼如其名啊……”万流云叹道,不过,她方才已经斩断的丝线,却又连上了,那木偶又活了起来。
那边两位有样学样,同样也是此结果。
不断?
简单。
万流云握刀,注入无业火,剑身瞬间发出暗红色的流萤,时有火花落地,挥剑,剑啸声起,有火焰呼啸的声音,被斩落的丝线,也被腐蚀掉。
断了。
好霸道的能力!炭治郎想。
万流云以此斩断了不少丝线,也不再连上。
她仿佛听到了有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放出一半的神识,跟随着这缥缈的声音,直探这幕后操纵者!
“这边!”万流云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你都尿裤子了!就留在这吧!”伊之助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那位前辈的隐情。
“你!”
……
万流云在林间飞窜,她觉得这鬼不傻,会察觉到有人到来。
坐在石头上的白发少妇!
果真是风韵极佳,身材比玉壶真仙还要妩媚呢!
据说天界大部分老少爷们都好这口。
要不然,万流云这个长相艳丽的怎么会冠上仙界花魁的称号?
放在以前那个喜好平素清纯的年代,她估计都得被当成丑女游街示众。
炭治郎想,果然大神在的地方他们只能靠边站吗?还是说果真强悍,这么强,应该和传说中的柱们一个水平吧?
伊之助自然是很气,真让人火大!一个丫头片子,怎么能那么强?不应该回家奶孩子吗?她倒像个男人!
哼!
“吓!”那女鬼很错愕!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快…这么快!
就要死掉了吗?
可…死掉又能怎么样呢?比起这个根本是虚假的家,死亡,就是解脱啊……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虔诚的伸出手,像是要掬一捧皎洁的月光。
解脱吧。
她这般,看的万流云有些惊讶。
这女鬼周遭的气息,很不平常,虽然依旧有着异臭,却像是初生的孩儿一样纯净,又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愉快的迎接死亡。
万流云顿住。
这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这是被迫成为了鬼?
万流云眼神有些哀怜。
“你很想死?”万流云问她。
“死亡…就是解脱啊!杀了我吧。”那鬼说道。
“为什么?做鬼不好吗?还是说,做鬼受了委屈?”万流云的语气像是在唠家常,轻松的很。
那鬼听了,周身却颤抖起来,哭泣道:“…很久……很久都没有有人…这么关心我了……”旋即,颤抖地诉说起了那些充满血与压迫的陈年旧事。
“她吃了那么多人!你们怎么不杀她!你们是傻了吗?!”伊之助有些不了解这俩人。
一个是神,压根儿就没有人类之间的偏见;一个是人,但心中充满了博爱,善良。
“伊之助,闭嘴。”炭治郎轻轻的说,万流云同样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
伊之助:我不说话!我闭嘴!我就在一边静静地看你们装二百五!
“……所以,死亡就是解脱啊……”末了,那女鬼添了一句。
儒山女鬼很好~
雅量不想她死
儒山没意见吧?
雅量没关系,就是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