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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一次函数？？！你认真的吗”
“嗯”
白殷被他气到抓狂，真不明白他是这么上的课“一次函数y＝kx+b，y是x的一次函数，他俩成正比，图你会画吗”
张博羽摇头，白殷翻了个白眼“高黎！把你数学笔记拿来！！！”
白殷站在他旁边哈着腰一边给他找着有关函数的知识，一边说着“集合我就不讲，浪费时间，你自己看看就能明白，但这函数吧，就还蛮重要的，你说你这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还怎么学呀，一次函数真挺简单的，小学生都能看懂，高黎的笔记都挺细的，你先看着，不懂的你做个记号，反正你就先把总体看一遍，看两遍吧，一会讲的时候，脑子里也有点东西，比我干讲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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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
“差不多就这些，月考呢函数大概就考到这，趁热打铁，做套卷子，先做选填，希望刚才讲的你都能听进去，做完讲完才能吃饭”张博羽点了点头“嗯，乖哦”白殷决定去睡一觉，从11点说到现在，真他娘的快累死了
白殷找的题是最简单的，可张博羽做的还是很费劲，明明听都听懂了，练习题也做会了，可到卷子上为什么就不一样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从朦胧中起来的白殷非常不情愿的走过来“做完了吗”
“没”
“很难吗还差多少”
“三道”
“嗯，那再等会”
“不会了”
白殷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那就讲吧～”
“AACBDBCA 错几个啊”
“五个……”
皱了皱眉“也还可以，但以后不行了，选择题一个五分呢，这怎么也错了呀，相等的还不好找吗，看不出来你就在纸上划拉划拉呗，咋这么懒呢”张博羽低着头像极了一个小可怜“把尺子递过来”张博羽认命的把木尺放到他的手里“瞅什么呢，画图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压迫感，反正有他坐在这，张博羽选对了“这不就写出来了吗，手给我”
“可是，对了”
“谁让你刚开始选错了的，这种题该错吗，别废话”
就一下，声音不大，但是真的疼，都红了
“下一道，这道是有点……再看你那爪子，我直接给你剁，看题”
………………
选择题讲完后，小张的爪爪已经肿了“看填空”
“第九题二倍的根号二…………对几个啊”
“俩”
“唉，也行，能对两个，看题吧”
白殷叽里呱啦讲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是把它讲完了，终于是给他讲明白了“除了这两道，其他的你应该都会吧，嗯？”
“嗯”
“那就别墨迹了，手”
白殷一连串打了他十下，张博羽不知是委屈，还 是因为太疼，眼圈已经泛红了，白殷见状想笑又得憋着，免得伤害他那脆弱的小心灵“明天还来吗”
“不来！”眼看他的泪就要流下来了，白殷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去食堂买饭，你在这等着，累了就睡一会，不累就把后面的题看一看，可以不做，不想待也可以回宿舍休息”待他走后，张博羽的眼泪流了出来，他盯着自己的手，白殷这次打他明显比那要重，虽然打的不多，但真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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