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是和苏暮雨接到暗杀任务一起来的天启,为了甩开苏暮雨来见她又不引起怀疑,费了好大的心力。
结果满怀欣喜的来了,看见的却是她与百里东君堪称是缠绵悱恻的亲吻。
他都没有亲过这么久呢!还是阿季主动的。
匕首在手中蓄势待发,刀刃闪着寒光精准的对准百里东君的方向,就在要出手的那一刻,苏昌河转动着手腕,还是把匕首收了回去。
并非是不想杀,而是……不能杀。
一是他还不清楚百里东君在阿季心里的分量,就这样当着阿季的面杀了他,万一阿季要为了百里东君与他反目成仇此生不见了怎么办。
再则,百里东君身后站着的是镇西侯府,杀了他怕是整个北离都是因此被闹的腥风血雨了。
于是苏昌河就这样表情扭曲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屋内还在接吻的两人。
还是屋外再次响起的脚步声,才结束这场对苏昌河来说无比漫长的凌迟。
苏昌河快速的藏到树上,接着窗柩的缝隙,将屋内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不管是百里东君的恋恋不舍,还是叶鼎之眼底的温柔爱意。
当然,也包括苏行乐对两人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亲近感,无论是眼神的交汇还是肢体的微妙互动,都在诉说三人间不寻常的关系。
忍得连呼吸频率都变得急促的苏昌河,在百里东君和叶鼎之脚步声消散的瞬间,如同一条湿冷的蛇,带着阴郁冷冽的气息,悄然贴近苏行乐的后背。
如同一条湿冷的蛇,带着阴郁冷冽的气息,悄然贴近苏行乐的后背。
他的手臂从背后环住她,贴近她的耳畔,吐出的气息冰冷而危险,仿佛能冻结空气中的每一丝温度。
苏昌河阿季,我看到了。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话,不同的人。
有一瞬间,苏行乐还以为穿越到被柳月撞破与叶鼎之亲吻的时候。
不过两个人的语气与态度,可谓是截然不同。
一个是委屈哀伤的求答案,一个……是危险狠厉的质问。
但对她来说,都一样。
季如月(苏行乐)那昌河你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啊。
苏行乐并未试图挣脱苏昌河的缠绕,而是放松了身体,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倚靠在苏昌河的怀中,如平日那般语气随意的开口。
季如月(苏行乐)鼎之和东君还没有见过你呢。
苏昌河让他们见我?
苏昌河冷嗤了一声后,似是开玩笑又似是认真的开口。
苏昌河不怕我杀了他们啊~
话音落下后,苏昌河微微侧过头似是不经意地拉开了与苏行乐之间的距离,目光牢牢落在她的脸上,等待着她的反应。
然后苏行乐只是平静的,不解的问道。
季如月(苏行乐)你为什么要杀东君和鼎之,你们不都是我的爱人吗?
苏昌河试图从苏行乐眼底找出戏耍或蒙混自己的证据,但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干净的不屑掩藏丝毫的情绪。
也就是说,眼前人是发自内心的,这样认为。
苏昌河都是。
苏昌河敛起眼眸,声音无波无澜的,轻声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季如月(苏行乐)嗯,还有柳月呢。
苏行乐分享欲十足的,带着笑意缓缓说道。
季如月(苏行乐)是昌河你说的呀,摸了抱了就得负责,就是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