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鄱阳湖上,新的大战,再次来开了帷幕。
这场大战,陈友谅依旧是亲自出阵,而且陈友谅的巨型楼船,更高更大,劈波鼓浪,汹汹而来;陈友谅则是坐在他的楼船顶层上的杏黄罗伞下,陈友谅的皇后阇达兰,则是坐在一边,在十分悠闲地弹着琵琶,而这正是陈友谅用以安定军心之举。
张无忌远远地就看见了陈友谅和他的皇后阇达兰,于是乎,张无忌便对刘基说道:“伯温先生,陈友谅他上阵还带自己的皇后阇达兰,并让自己的皇后阇达兰弹琵琶助战;真是古往今来,前所未闻。”说完这句话后,一旁的胡惟庸便附在张无忌的耳畔,说道:“主公,你看见那弹琵琶的美人了吗?她就是倾国倾城的阇达兰。”
张无忌听了则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在张无忌的心中,阇达兰再怎么倾国倾城,也比不上自己的爱妻周芷若,自己的爱妻周芷若才是真正的倾国倾城的人儿;但张无忌依旧是仔细地看着阇达兰的面容,但那是一个丽人的身影,在这时,刘基开口说道:“主公,这一战,弄不好他陈友谅就真的是倾城倾国了,拿他陈友谅一定怪他的皇后阇达兰了。”听了这话,张无忌也明白了刘基话里面的意思,刘基是在说,周幽王失国,不是怪褒姒吗?殷纣王,不是归罪于妲己吗?安史之乱,不是要怪被勒死的杨贵妃,这个祸首吗?以成败论英雄的同时,也是将成败归罪于女人。
于是乎,张无忌便开口说道:“伯温先生,将王朝的盛衰,君王是否明贤,乃至于昏庸、暴虐和英雄的成败,都怪罪于女人,是不合理的,是一种无能的表现;更何况,始皇帝说过:不要低估女子的力量。”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伯温先生,看来我张无忌得关照一下陈友谅,万一陈友谅这个大汉皇帝短命,最好别怪罪于阇达兰;毕竟,人家阇达兰长得十分美,那也是没有任何地罪过,只是你陈友谅太过于混蛋了,江山和美人,不能一起拥有,你陈友谅不那么混蛋了,或许可以坐拥江山和美人。”
刘基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便哈哈大笑起来了,而此时鄱阳湖的湖面上,战鼓声、浪涛声,轰鸣着,双方万千战船齐发,呐喊声更是排山倒海。
因为这是一场胆魄之战、气势之战;准确来说是,这是一场决定陈友谅、张无忌二人,谁将会在未来一统天下,建立新的王朝,成为新王朝的开国之君。所以说,鄱阳湖之战,是一场十分关键的一战。
张无忌和陈友谅二人的水师战船之际,在突然之间,掩护的明教义军水师的船阵中的七条快船在此刻之间,脱颖而出。
在这七条快船上,装满了火药和浸了火油的芦荻,并且伪装地十分巧妙;每条快船上,都有人喊着号子,船头上则是有众多穿了盔甲的稻草人,快船的后面有十几个摇橹手在拼力划船,而这十几个摇橹手,是明教五行旗中,烈火旗中的弟子。
此时的陈友谅也注意到了,这七条飞速前进的快船,连忙站起身来,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七条小船,为什么单兵突进?”说完这句话后,陈友谅立马变明白过来了,连忙开口说道:“这七条小船十分地可疑,快拦住他们。”
陈友谅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已经晚了,这七条小船已经快到陈友谅水师的巨船下,就在这时,东北风打起,那七条小船的士兵见此,便乘风点火,同时飞快地跳上拖着的救生船,并砍断缆绳,飞一样逃回本阵,风急火烈,风卷火舌,敌船一片慌乱,想要尽快躲开,但船尾大不掉,一下子就把陈友谅水军大船给全部延烧起来了,火焰腾空,把鄱阳湖湖水,给照得通红。
在陈友谅水师的巨船上,则是一片鬼哭号时,张无忌这边,则相反,反而是战鼓齐鸣、万箭齐发,烧死的、中箭的、落水的敌军,不计其数,鄱阳湖水,被血给染红了。
陈友谅的座船已经逃脱了,有一小校从小船攀援上了陈友谅的座船,这名小校带着伤,满身焦糊,向陈友谅禀告:“禀陛下:陛下的弟弟,还有平章陈普略,都被大火烧死了。”听了这话,陈友谅立马惊魂落魄,但仍在大喊:“杀,杀!我不信我的巨船,杀不过他张无忌的小船。”
此战,张无忌的损失也不小,院判张志雄在作战之时,桅樯被折断,敌船上的铁钩丛刺,也搭了上来;张志雄见自己就要当俘虏了,便立马横剑自刎了。
不仅如此,丁普郎、余昶、陈弼、徐公辅等,也全战死了;最令张无忌感动的是,丁普郎身受十多处重创,尽管被敌军砍去了首级,尽管尸首分离了,双掌仍死死地抓住了一杆长枪,屹立不倒。
张无忌亲自目睹邻船的惨烈场面,张无忌顿时就要号啕大哭;此战胜了之后,张无忌立马全军撤回驻地,在撤回驻地后,张无忌立马召集众将,一起研究接下来的对策,不管怎么说,形势对张无忌是十分有利的。
由于,陈友谅的左右金吾将军,投降了张无忌,这对陈友谅的打击更大了,对张无忌来说,则是鼓励众将领,要要一鼓作气,击败陈友谅;陈友谅被张无忌用火攻给打个措手不及,让陈友谅积了一肚子的气。陈友谅没地方撒气,便把捉来的明教义军俘虏,全部绑上石头,给沉到鄱阳湖里去了。
在张无忌这边,张无忌也得知了陈友谅的这一做法,于是乎,张无忌便问诸葛宇:“诸葛将军,我们抓了陈友谅他们多少战俘?”听了这话,诸葛宇便拱手,道:“禀主公:我们抓了陈友谅他们军队的战俘,二万以上。”
张无忌在得知自己这边抓了陈友谅二万以上的士卒,便做出了和陈友谅,不一样的决定;张无忌说道:“一个不杀,要回家,给路费;留下的,给安家费。”诸葛宇听了,先是一揖,而后便对张无忌,说道:“主公,我去传达你的令旨。”张无忌听了,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去吧!”
诸葛宇见张无忌同意了,便去传达张无忌的令旨去了,待到诸葛宇离去之后,常遇春便愤愤不平地说道:“主公,和那陈友谅一比,我们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常大哥,和陈友谅一比,我们就得人心了;打天下容易,得人心,难;得民心,更难。”常遇春听了,便点了点头。
张无忌的做法,被载入史册,在后世,得到了史学家的高度评价,加上张无忌称帝后,平等的对待汉族以外的少数民族,让他们一起和睦相处,基本上做到了亲如一家,为民族大团结打下了基础;首次,设立了新疆省、西藏省和台湾省等行为,一致评价明太祖为千古一帝。
这当然是后话了,这里暂且不表
这时,张无忌开口说道:“诸位,我打算写一封信给他陈友谅,诸位以为如何?”听到张无忌要写一封信给陈友谅,郭无忧便开口说道:“主公,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今天是陈友谅那厮的五十寿诞,正好写封信给陈友谅,同时还可以转告陈友谅一句话,这句话也是陈友谅说的那句话:‘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听了这话,张无忌便点了点头,而这时,常遇春开口说道:“主公,直接打沉陈友谅的大船,让陈友谅去鄱阳湖里喂鱼,还写信给陈友谅干什么。”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说道:“有时候,一纸公文,胜过十万刀兵。”说完,张无忌又开口说道:“我要告诉陈友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我张无忌不想打你陈友谅,是你陈友谅先犯我张无忌的;而你陈友谅不去同元廷斗,反而来消灭同是反元力量的明教义军,这是逆潮流而动。你陈友谅根本不配当皇帝,趁早脱掉身上的龙袍,若是要决战,就快点,别娘拉巴叽的;最后,送你陈友谅一句话: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刘基听了,李阿敏拍手叫好,同时开口说道:“主公,你的这封信必定会激怒陈友谅。”说完,刘基又开口说道:“主公,现在最怕的是陈友谅会保存实力而逃走,若能激怒陈友谅再战,把他的全部兵力给消灭在鄱阳湖,那么陈友谅就算彻底完了。”
刘基说完,在一旁的廖永忠便开口说道:“主公,我们趁热打铁吧;说吧,怎么个打法?我廖永忠听主公的。”听了这话,张无忌却胸有成竹,便下达军令:“令常遇春、廖永忠,即刻率舟师,出户湖口,并横截湖面,彻底切断陈友谅的逃归之路。”
常遇春、廖永忠听了张无忌的这道军令后,立马拱手,道:“谨遵钧令。”
在常遇春和廖永忠接令后,张无忌又接连下了三道军令,张无忌下令,道:“令:蓝玉带两万人马,在湖口陆上里寨栅,并控扼湖口,至少十五天,把从陆路逃跑的口子,也给堵住;令:俞通海率舟师去占兴国;令:朱文正从后方攻击陈友谅。”
俞通海、朱文正和蓝玉三人听了张无忌的这道军令后,立马拱手,并齐声,道:“谨遵钧令!”
在朱文正、俞通海和蓝玉等三位将领接令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时日久了,陈友谅困在鄱阳湖中,没有吃的,陈友谅必定会大乱;到时候,就是他陈友谅全军覆没之日。”听了这话,刘基便开口说道:“那陈友谅只有困死在鄱阳湖了!”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说道:“不,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尤其是在即将取胜之际和大胜之时;再说了,《汉书•魏相传》中,有言:恃国家之大,矜民之众,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灭。《孙子兵法》中的第一篇,也讲了一句:卑而骄之;所以,我们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轻敌是大忌。”听到张无忌这么说,刘基先是点了点头,同时心中对张无忌,是更加地佩服不已。
刘基自从跟了张无忌以后,发现张无忌跟其他人不一样,对待百姓又好,不怕得罪士绅大族,反对过度地用严刑峻法,还从严治军;不仅如此,张无忌还有不同于他们的分析和想法。所以,刘基对张无忌是更加地敬畏了。
张无忌在布置完接下来的部署之后,便去巡查和安慰一下明教义军的军士去了,张无忌的行为,让明教义军的军士,大为感动,同时觉得张无忌和自己在同一战线上;在视察完明教义军水师之后,张无忌便返回自己的座船上,小憩一会儿了。
张无忌在小憩一会儿之后,已经是晚上的二更天了,而这次,张无忌决定去陆师巡查一番,在登岸之后,张无忌便视察起了蓝玉所部,新建的寨栅,视察一番之后,张无忌便露出了十分满意地笑容。
这时,有卫兵来向蓝玉报告:“将军,主公来巡查了!”蓝玉听了,赶忙从对面跑了过来,见到张无忌之后,蓝玉连忙向张无忌行礼,同时开口说道:“主公来巡营,怎么不提前知会末将一声。”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说道:“蓝将军,要知道战场上的形势,千变万化,敌军不会告诉你,我什么时候来袭击;当年,岳帅说过:战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若蓝将军要达到用兵如神的地步,你就要牢记《孙子兵法•虚实篇》中的那句: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故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说完,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为将者,要料敌合变,出奇无穷,要因敌变化而变化,料敌于先。正如《孙子兵法•势篇》中的一句:凡战者,以正合,以奇。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
张无忌说完,又十分地郑重地嘱咐蓝玉:“蓝玉,做为一个优秀的统帅,要懂得治军要正,更要严;还要懂得在指挥自己军队的同时,顺带指挥敌军,将各种军事策略,轮番使用,要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牵着敌人的鼻子走。”蓝玉听了张无忌的教诲,李阿敏躬身行礼,同时开口说道:“末将,谨遵主公教诲。”
蓝玉说完这句话后,便带着张无忌,看了看自己那初具规模的营盘;蓝玉用的是网式立寨法,让陈友谅的水师,无论从哪儿上岸,都不会留空子,给陈友谅留空子。
张无忌在蓝玉的带领下,继续视察军营,还和蓝玉一起边走边聊,张无忌对蓝玉说道:“蓝将军,等吾建立新王朝后,你来当吾长子的属官之一,顺便教吾之长子军事。”说完,张无忌又说道:“射箭方面,我让郭无忧来教;想必你也知晓,无忧的高祖父郭靖大侠在射箭方面的师傅是蒙古的第一神箭手,也是蒙古初期的名将之一的哲别。所以,我便让无忧来教我的长子来如何射箭,因为无忧也继承了其高祖父的一手神箭术。”
蓝玉听了,立马向张无忌行礼,并开口说道:“末将,多谢主公的厚爱。”说完,蓝玉又开口说道:“主公,请您放心,将来谁敢反主公的长子,我蓝玉第一个不答应。”
蓝玉说的这句话后,就可以看出蓝玉在政治方面,一点儿也不是白痴,而且还十分有政治眼光,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并不糊涂。
于是,张无忌在蓝玉的陪同下,巡查完陆师的军营之后,便返回了自己的座船了,并在返回自己的座船之后,便去休息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