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斜斜的靠在轮船的栏杆上,船只即将靠岸她黑发被风吹的散在耳边,她身上穿着黑色的旗袍,上好的珍珠在她耳边,显得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现在是旧镜花,还没有被苏家军阀统治的旧镜花市。
对于学历史的人来说被军阀统治的镜花是一个带领华国进步新历史的开头,镜花市在被这个军阀的统治下遥遥领先其他地方,但是军阀与政和党的僵持本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自治区,但是却在政和党妥协的前一晚他们却退步了。
而苏家的领导人,确实被他们少见的叫做苏夫人,后来的历史老师说。
“她是历史大流上少见的女性伟人,但是她的存在决定了镜花是当时少见女性地位与男人平起平坐的城市,她对外开放却不懦弱与外国导致了这座城市的成了后来华国第一个开放港口”
可是却一直不知道这位夫人在苏家之前的名字。
苏绮在后面补充,其实她也不记得自己嫁入苏家之前自己的名字了,只不过对于她来说苏绮只不过是用来祭奠一个过去的名字。
过去啊,她缓缓点起一根女士香烟,看着香烟在手上缓缓烧完,她很久不吸烟了,因为有人不喜欢,但是她还是迷上了香烟缓缓燃尽的气息,总是缓缓把香烟扔进旁边的桶里,总得面对的,
她提起手中的行李,看着手中的名牌上面标注了这次任务目标。
“杀死金和堂的舞女黎慕”
船只逐渐靠岸,码头的喧闹涌入刚回来的人们眼里,从国外回来的学子们一时有好奇的看着这座许久没见的城市,车夫顶着太阳站在旁边吆喝着客人。
车夫阿金羡慕的看着这些从轮船上下来的人们,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着与车夫不一样的气质,特别那些从外面吸取完洋墨水的学生们,可惜了他们看都不看车夫一眼 他们都有自己家的车子,他有些沮丧。
忽然一个女孩走到她面前,约莫十几岁的样子,但是却一身黑色旗袍,耳朵上带着一个白色珍珠耳环,在那群洋装学生中格格不入,但是她的气度更为深沉,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少女能拥有的。
“你好,载客吗?” 女孩细细软软的声音,像是在哪里听过,她眉眼明媚,像是神明遗落在人间的玫瑰,带着些许稚气的丹凤眼足以看出这个女孩未来的模样必定不会平凡。
阿金一时入了神“在听吗?”少女带着疑惑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他才结结巴巴的回到“接……接的。”听到自己结巴的声音阿金急忙唾弃自己一声:真丢脸,看见好看的美人不会说话了。他的脸烧的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
苏绮看见笑了“我要去苏木客栈,你可以带我去吗?”阿金看见女孩笑的样子,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脑袋里只是这个玫瑰似的人儿笑的模样。
好久才回过神来,抬头与女孩眼神对上撞上满是笑意的凤瞳他才明白,这个女孩已经知道他走神了“去,但是比较远一个银锭子。”他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