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比赛变得越来越激烈,莱娅选择性注意力的花招也不再奏效了。多亏了韦斯莱的实时评论,莱娅知道爱尔兰人赢了。但他们的胜利不是没有代价的——好几名球员都受伤了。观众们越来越投入,他们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就连卢修斯·马尔福都从观众席上站了起来,戴着他精致的龙皮手套慢悠悠地鼓掌。
莱娅叹了口气。她摸着口袋里的魔药瓶,挣扎半响,还是不得不屈服了。父亲并想不让她喝这种药水,因为他担心邓布利多会用药水作为筹码来操纵莱娅。他本来想把整瓶魔药都付诸一炬,烧了了事的。但是莱娅偷偷地调换了瓶子,留给她父亲一个赝品。
她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在看她后,悄悄地离席,想走到更隐蔽的地方去喝她的药水。
太…太…近…
一个年轻人的想法突然出现在瑞亚的脑海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异常的沙哑。
如果我能拿到它…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或许,这是一个忠实的球迷的正常表现?虽然,他的思想中还夹杂着一丝愤怒和怨恨。莱娅很想摆脱那些错综纷杂的声音,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整瓶药水。
晚些时候,莱娅才对这个决定深感后悔。半夜,父亲把她从床上猛拉起来。
“莱娅,快点儿,我们该走了。”
莱娅仍昏昏沉沉的,头脑不清。老特拉图斯从莱娅的反应中看出她喝了魔药,一时气得要冒火了。但莱娅头痛不已,只想躺下。
“这是怎么回事。”莱娅咕哝着。
“没时间聊了,我们现在就走。”她父亲的声音急切中有一丝害怕。
他们俯低了身体,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向门钥匙前进。路上,有食死徒们成队经过,嘲笑着半空中漂浮着的被石化了的人----像猫捉弄耗子一样。天空中有一个黑魔标记,散发着莹莹的绿光和深不可测的黑暗能量。
。
接下来的整个夏天,莱娅都在为自己魁地奇世界杯期间的愚蠢行动赎罪----她被严丝合缝地禁足了。倒不是说她有什么丰富的社交活动,哪怕算上德拉科·马尔福,她也一个朋友都没有。
她只得花大量的时间,一英寸一英寸地整理房间,认真仔细地修订笔记,还有就是练习如何使用魔杖。与梅林的智慧相比,多年的教育使她更习惯于用亚洲魔法。但莱娅并不打算在霍格沃茨揭露这一点,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