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该咋回去？”
“叫 算了，你打个响指就回去了。按理来说律者人格不是应该像怎么把芽衣弄死么？”
“没有不就好么，至少目前是这样吧。”羽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系统的问题，就他来看律者芽衣完全有能力把她弄死个几十来次。
可芽衣的处境呢？怪物没遇见在昏迷期间怪物也避之不及。就像所有的怪物都害怕她一样，刚才的怪物去偷袭的时候。
羽间再次观察了一下，原来优先攻击琪亚娜可以说羽间和姬子不好惹。可现在，一旁不就是一个身体虚弱体力匮乏的好猎物么？
但怪物看他们的眼神是疯狂扫视到芽衣是是眼睛无法装下的恐惧。
“行了各位芽衣既然找到了就该走了。”突然羽间看见了芽衣的佩剑，这刀咋这么眼熟呢？
脑袋像被电流滑过瞬间记起来了，这不是雷律的毕业武器么？
“你的武器哪里来的。”一个几乎可以代表律者的武器出现在这里怎能不让人焦急。
“这武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一醒来就在我身边了。”芽衣也觉得羽间脸色有些不对劲“羽间老师这把武器是有什么问题么？”
深吸一口气羽间尽力去思考最坏的结果“芽衣有可能你以后还会突然进入这种状态，不过之后可不会像这次一样安全。下一次就是你和律者人格之间分胜负决生死的时候了。”
芽衣先是沮丧又是释然“是因为这把武器么？”语气当中带有一丝洒脱。
“我可以帮你把这武器摧毁但我也不敢保证她是否还会以其它的形式存在。”
“没事的，这是我和她必然会有的一场战斗，再说了我不还有你们么我们这么多人还会怕她么”芽衣的声音中又带有了一点俏皮，笑意盈盈的看着大家。
琪亚娜却有些迷惑，尽力去理清他们的话语，可是越理越乱。看来有必要给草履虫评估一下智商了。
“就是问你芽衣遇见危险了你会怎么办。”姬子只能用草履虫能理解的方式翻译一下。
一听见和芽衣有关的琪亚娜的智商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谁敢欺负我的芽衣，我一定要让他尝尝我天命未来最强女武神的实力”挥舞着小巧的拳头脸上也摆出凶巴巴的表情，可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杀伤力。
“琪亚娜果然还是琪亚娜呢。”
一个响指的打响周围先是一阵漩涡然后恢复了平静。
“羽间，快醒醒。”刚一睁眼就给羽间来了一份惊喜，试想一下一个“小”萝莉拿着比她两倍身体还大的武器在你眼前晃悠。而且时不时还有给你砸下来的趋势。
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反击啊，羽间给德莉莎上演了一波细节与操作并存的普通一击。平平淡淡才是真。
你在那晃悠半天不砸还不如我给你一拳来的实在。吃了没？没吃吃我一拳。
“啊，你干嘛死羽间。你是想要袭击学园长然后谋权篡位啊？”仓促之下德莉莎的身高帮了她一把，因为羽间的拳头从她头顶上方过去了。
空气陷入了凝固的尴尬中，“我说学园长要不。”羽间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德莉莎在那里气的直跺脚“不许说我矮，我还能在发育。”不过说到后面她也有点没底气了。
“学园长你真的忘了自己多少岁了么？”这句话无异于一记重锤击碎了德莉莎最后的幻想。“我应该可能会在继续长的对吧”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和姬子。
德莉莎这样子羽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说出这个事实“没事的学园长，你就算在发育几十年你的身高也不会变的。”
恶魔的低语在德莉莎耳边360度无死角循环播放“你长得矮，你长得矮。”
“不过学园长你别灰心，就是你这么矮我们也不会嫌弃的。”羽间还时不时的补刀。
“羽间我要弄死你。”原本按德莉莎的身高是碰不到羽间的，可她了，灵机一动把犹大放在自己的脚下，这样就够着了。
看德莉莎这么痛苦羽间就让她稍微发泄一下吧。个屁，神威。
德莉莎的袭击又空了，她还因为自己力量过猛直接扑在了地上，“你耍赖，快关掉这个东西”德莉莎恼羞成怒用手不停的指着羽间，可灰头土脸在搭配上她那愤怒的表情。让人感觉好笑。
“学园长我是去干嘛的。”羽间发出了这个提问。
“你当然是去”话说到一半德莉莎停住了“诶芽衣的事情解决了么？”
羽间对她的智商也开始产生怀疑“我没解决我会像现在这样和你开玩笑么？”可他的话语却让德莉莎瞬间萌生了希望。
德莉莎两只手都拉住羽间的胳膊“我以后还会发育的，你刚才的都是玩笑的对吧。”那一双充满希冀的小眼睛散发出卟啉卟啉的特效。
“或许大概可能不会吧。”听到前面德莉莎还感觉有点所期盼的，可羽间一句不会吧彻底击碎了她的美梦。
“大姨妈你这是怎么了？”刚刚醒来了琪亚娜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盯着德莉莎。
“怎么感觉你这么沮丧呢？”德莉莎几乎是强咬牙的说出了没事二字，不过她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羽间。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德莉莎恐怕已经把羽间杀死几万次了。
德莉莎走到琪亚娜面前用一种十分牵强的语气“看着我的眼睛琪亚娜，我还会在长高么”
“大姨妈你的年龄？放下手中的犹大会长高会长高。”说完还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比了个大拇指。
德莉莎一脸心满意足的离开去摸鱼了，还美其名曰事是去办公室处理公务。
很快姬子和芽衣也醒了。
御三家现场少一人怎么行，羽间于是去问了一下这里的科研人员有没有看见一个三无少女。
为首的表示有点印象好像是转去医务室了。
醒来后的芽衣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嘻嘻哈哈的和琪亚娜聊着天“琪亚娜，布洛妮娅人跑哪去了?怎么没看见她呢？”
“布洛妮娅啊...呃....那个”琪亚娜现在有些许的纠结犹豫要不要告诉芽衣，这时羽间一把接过话题“布洛妮娅去挑选自己的装甲去了，这时间刚好你又出现了意外。”
羽间的回答成功的化解了芽衣的疑问。
“芽衣你一会在做一个身体检测没事级继续上课去吧，琪亚娜你现在就跟我走我要给你好好训练一下。”姬子不由分说的拉着琪亚娜就走。
琪亚娜奋力挣扎可压根没用，她只能发出抗议“我要和芽衣一起去，不要拆散我和芽衣。”看见她这么闹腾姬子的脚步停下来了。
琪亚娜以为她是要回心转意了结果冰冷的声音从姬子嘴中传来“琪亚娜你是想要走过去还是趟过去。”这一刻琪亚娜想起了被姬子支配的恐惧。
“羽间老师既然你今天没课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下芽衣吧。”说完就带着昏倒的琪亚娜离开了实验室。
出人意料的是芽衣一直都很安静话也不说就静静的坐在床上，抬眼望着天花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期间科研人员多次测量芽衣的身体各项指标，她也如同植物人一样。只有在别人问她问题时才会用自己僵硬的脸挤出一点苦笑回答。
刚回答一说完就继续保持沉默了。她不想要自己和她人过多的接触，甚至当需要进行身体接触时她的身躯都在颤抖。
在羽间眼中她的动作行为就像是你小时候和自己最好的同伴玩耍，但因为你的原因导致了她的受伤。尽管她给你说没事并且还把你当朋友可你的内心不答应。
在你犯错时你想要弥补却发现你只能弥补你们的关系，却弥补不了自己的内心，你怕。你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因为什么原因再次伤害了她人。
你怕这次伤害后对方会因此不再与你来往。而这一切的恐惧一切的彷徨都来源于她内心的孤独。
一个当初的大小姐会觉得孤独？听起来很可笑但是仔细看看，在龙马没被诬陷时她身边是不是有很多人。可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
连芽衣自己也发现了这一切，他们只不过是想通过和自己打好关系的方式来获取自身的利益罢了。
甚至你还可以看见几个同学为了谁和芽衣的关系而大打出手。
他们是喜欢芽衣么？可能存在这方面的因素，但更大的是她背后的价值。雷电龙马的公司企业规模的无比庞大，是许多人穷极一生也到达不了的高度。
但现在有一个捷径，只要你搞定了她们的大小姐你会获得什么？
她就像一件商品一样，具有价值时就疯狂争抢。但一旦商品失去了它的价值马上就会一文不值。
在龙马入狱的消息还没传开时即使芽衣对周围的同学在怎么拒绝，也会有人贴上来。她尽力让自己保持冷漠，在他人看来却是另一种美感。
可是当龙马的消息传开后人们口中的大小姐，就变成了败类祸害灾祸灾星。还有人说就是因为她龙马才会入狱。
芽衣不想去争论辩解，接下来都不用她去拒绝因为她周边都没有人了。其他人看见了也只会朝她谩骂讥讽，她成了过街老鼠成了人们眼中的灾星。
可她什么也没做。那些人会觉得自己有错么？有错。可那个人会觉得自己有错么？没有错。
雪山崩塌的时刻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好不容易自己有了不管他人看法的好朋友，自己新的所有。一切都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睁开眼睛仔细看清这一切吧，自己的朋友总是会因为自己遭受不必要的苦难。
凭借她机智怎么会发现不了羽间话语的漏洞？或许是对一个认识几天的布洛妮娅太熟悉了，又或许是布洛妮娅太单纯了。
总之无论怎么说芽衣都知道布洛妮娅是被自己所击伤了。
“沉思啥呢？电饭煲。”
羽间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一开始过于沉入都没有发现羽间的到来。“羽间老师有什么事情么？我有好好的遵循实验人员的各项工作没有给他们添麻烦。”说完露出了机械的微笑。
羽间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吃起了早餐，自己到现在还啥都没吃呢。这份便当还是羽间拜托一个没事的闲人给自己送来的。只不过那个人一开始是不愿意的。
“你知道了？”羽间三两下就吃完了，摸了下嘴皮用一种不淡不雅声音说道。
芽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头别了过去呆呆的望着天空，晌久才缓缓回答道“律者有错么？”
“律者可以看做是崩坏为了摧毁人类文明的投影，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有罪而不是有错的。”
“羽间老师你也这么认为么。”话语间芽衣已经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床单里。
“律者是有罪的但也分立场。”不等芽衣回答羽间先她一步继续说道。开始了他的见解。
“什么是有罪什么是无罪？你能说清么？我能说清么？天命的主教能说清么？都不能。告诉你一个趣事。逆熵的第一任盟主其实也是律者，不过他保持了自我意识。后来他不仅在对抗崩坏而且还牺牲了自己保卫住了一座城市。”
“这样种种来看他是律者但他也是好人对吧？但我们都知道律者的诞生会引起大型崩坏能的聚集。所以在他诞生之地柏林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灾难。”
“可是哪怕你现在去问任意一个逆熵的高层人员，他们会厌恶他们的盟主么？他们只知道他们的盟主站在崩坏的对立面。”
“顺带提一句第二次崩坏时逆熵的盟主也有所参与并且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换个说法如果那次事件没有他人类也许就止步2000年了。”
“现在你还觉得律者是种罪孽么？”羽间的话语字字诛心，敲打在芽衣的大脑里。
“我也知道，可...可是我。”羽间打断了她的发言“所以说给你这种小女生讲道理是真的麻烦啊。”
“琪亚娜是笨蛋么？”
“是的吧。”
“她摔倒了会怎么样？”
“....站起来？”
“她会哭么？”
“不会。”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笨蛋么？”
“我...”芽衣的犹豫在羽间眼中就像是折磨，不得已他直接双手按住芽衣的肩膀让她和自己的眼睛对视“如果你觉得你是个笨蛋那么你们三个人里面就有两个笨蛋，又因为智商是会传染的所以布洛妮娅也会变成笨蛋。所以你要记，住你不是笨蛋。”
说道后面羽间都是用近乎怒吼的语气发出。一时间外面的人还以为是芽衣又出什么状况了？
什么两个笨蛋什么智商也会传染，羽间老师到底在说什么啊。可是羽间真挚的双眼又映射在她脑海中，至少她能感觉到羽间是对自己真心实意好的。
见她久久不吭声羽间急了“要是你害怕自己又会突然暴走伤人就把这个东西带上。”说完拿出了一个十分迷你的苦无放在了她的床边。
“虽然这可能很难以置信但它确实可以让你保持理智不会被突然掌控身体。”这话说完羽间自己都不信这么小的物件有啥用啊。
可谁知芽衣拿起过后，竟然郑重其事的把它做成了项链，带在了脖子上。“这真的有用么？”虽然她的话语中充满疑惑。
但羽间看见她动摇了立马添设加醋起来，把这个东西吹的天花烂坠。最后也添了一句这个东西很难得要她好好保管。
“还是说芽衣你不相信我？”随即做出一副被人伤心的动作，双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嘴里不停念叨着，啊我的心好痛我要涨工资。
看见这架势芽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后才脸红的说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见自己的话疗起效果了羽间就不多bb打趣一句“女孩子就是要多笑才好看吗，还有我晚上要来蹭饭别忘了煮我的饭。”就溜了。
看着羽间离开的身影芽衣再次笑出了声，这次她笑了两下后感觉不过瘾。又开怀大笑起来
笑完后才紧紧握住自己胸前的吊坠，看 自己并不孤单。
刚一走出门羽间就感觉一阵无力和头晕目眩。
羽间低声骂了句“该死。”就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一进门就看见老杨在底楼翘着二郎腿，一手喝咖啡一手看报。不过羽间现在可没有去挑逗的闲情，无力的感觉在蔓延。
先是四肢再是关节，他感觉如果在持续下去自己会直接到在地上。
在瓦尔特眼中羽间就是粗暴的推开了大门，然后慌慌张张的上了二楼。看起来还十分痛苦。
痛苦这点他还说对了，无力感在慢慢转变为撕心裂肺的疼痛。
一开始老杨只觉得羽间装的很逼真，可是羽间的关门声说明了一切。
他急急忙忙的跑到羽间门前，双手不停拍打房门“发生什么事情了羽间。”
可是羽间把房门锁死了。
回到房间的羽间直接往床上一趟，他崩不住了疼痛的感觉又转变为反胃恶心。这一刻他只感觉天旋地转的晕。
“系统到底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系统的语言中也充满了慌乱，从羽间不对劲的一刻起它就察觉了。
但那种情况下羽间怎么会去理会。
估摸着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几分钟，期间各种感受他都体验过了。最为突出的就是自己的身体里面三番五次的想要长出什么东西。
自己的意识也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系统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我不清楚。”
羽间努力的想要叹息吐槽一下这个系统可一时的疏忽那种涨裂感又来了。
最后也只能无力的挤出一句“你这系统真不靠谱。”
门外的老杨此时敲门都敲疯了“羽间你到底咋了，你快说句话啊。”对于自己这个盟友虽然算不上十分信任但好歹也是他们的盟友。
“学园长，羽间出事了速来。”
电话那头传来少女疑惑的声音“你谁啊就说羽间出事了。”
“没时间给你废话了快来。”说完这一切老杨忍不住的怀疑这个学园是怎么维持到现在的，突然他又想起了啥。他总感觉这个学园长可能连自己都不认识。
“奥托你就是这么教你孙女的么？”
天命总部内正在进行各种实验的奥托突然没理由的打了个喷嚏。
“奥托大人是温度不适宜么？”端庄优雅的丽塔正穿着女仆装向他问候。
奥托随意的笑了笑，自己的身体可是专门调节过的而且丽塔可是能把你洗澡水温都控制在0.几以内的。
温度不合适？看来是自己的老朋友又在念叨自己了吧。“丽塔我没事应该是长时间工作劳累所导致的。”
“那主教大人现在需要用餐么？”
奥托指了下旁边空余的桌子示意放那里就行了。“主教大人记得及时享用，错过了最佳时间口感会变差的丽塔先行告退了。”
“不过圣芙蕾雅也真是有趣呢，我的老朋友尽然无功而返了。只要那个东西不要打扰我的计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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