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露露一点不敢怠慢,快速去背那五个单词。
李公容一直在书房呆着,他很心疼,很心疼, 回想起被打时露露的眼神她心口揪着难受,每次打露露的时候,露露有多疼,她就有多疼。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一次一次的在管教着露露,为的就是,寻个心安。
他有时在想, 这一段感情非要这样才行吗?
他享受着这份管教,他觉得,露露的全部应该是他的,可是又不忍心,伤害她,她被打,偏偏又是一个,需要管教的孩子。 内心从来没有如此的纠结过,他一直是敢爱敢恨,可是露露却永远成了他的心结。
她想永远保护着露露, 更想让露露成为,他的女人,可每次看看露露都觉得他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却一点不忍心侵犯于她,这种纠结,是那心头的一滴血,想是去,又怕伤了心头,不是去又觉得难受。
转到露露的,桌前,露露自言自语的,在那小声的嘀咕,
露露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为什么爱我还会打我呢?听写了那么多,我只错了五个,明明可以得到原谅,可是他却那么无情,
露露他它又想想,如果不是李公容的管教,估计英语单词恐怕只背了一小部分,其他的各门专业课也不会下功夫,认真的学习,想到这里,露露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
因为没有恋爱经历 , 露露的情商又低, 她已经分辨不清楚爱情的原滋味。
李公容李公容的思绪一点一点的在飞,他告诫自己一定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好好和她说,不再冲动,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毕竟比我小那么多,我对他太严厉,他会不会以后就怕了我?
李公容李公容,自己反思着,没发现露露已经到了她的身旁,露露突然说话把他吓了一跳。
露露我背完了,您可以给我听写了。
李公容嗯
他是一露露,坐在他的椅子上。
李公容好,我们开始
李公容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李公容唉,我说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头抬高一点,你是需要把你的脸贴在桌子上吗?
李公容我刚才说什么让我再发现你头低的那么低,怎么办?你说
李公容把手伸出来,耳朵记不住,那我就让你,手心记住,
露露我就是不,那有什么大不了?我一直都是这样写字的,
露露,这次胆子是真的大了,她或许心里面裹着刚才的委屈,她以为被打被打戒尺后,李公容会过来安慰,但事实是,李公容不曾过来。
李公容没什么大不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我管你管错了吗?
露露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眼睛近视了,戴眼镜就可以。
李公容谁告诉你戴眼镜就可以了?眼睛是不可逆的伤害,等你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露露那眼睛近视也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露露你用得着这样凶吗?
李公容我再说一遍,伸出手
露露,我包裹着内心的委屈,心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李公容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还敢和我顶嘴了?
露露就是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没什么大不了,。
李公容李公容这时已经气的不知从何说起。
李公容你今天是不服管教是吧?
李公容让你写头抬高是害你吗?
李公容你现在是我说一句,你能说十句长本事了是不是?
李公容过来,李公容训斥到
露露李公容的突然声音大,露露好像回过了神,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露露我就不过去
露露瞬时一下子钻到了桌子底下,
李公容李公容还没反应过来,人去哪了?他低头一看,原来去了桌子底下,他是又可气又可笑,长到18岁了,感觉像是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