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绿萝的叶子,瞳孔是淡淡的栗色,带着近乎透明的纯净,没有聚焦,微微涣散。小脑袋上的头发,随风晃着,窗外是孩子们童稚的欢笑声。
啥玩意儿“哈哈哈哈哈,我抓到你了。”
啥玩意儿“哼,现在换我了”
啥玩意儿“快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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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刘耀文,你在干什么?我让你写的作业写完了吗?”
小刘耀文“妈妈,我能出去玩吗?”
刘诗“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出去玩,快要考试了你知不知道”
小刘耀文“妈妈,对不起…”
身旁是女人的怒斥,声线威严却颤得厉害,发丝凌乱,眼眶红的发肿。
刘诗“阿文,妈妈只有你了,不要让妈妈失望好不好”
她抱着刘耀文小小的身体,又是气恼又是心疼,泪水不断涌出来浸湿了衣衫。突然她肩胛猛烈地上下浮动,双目浑圆,脸色苍白。
小刘耀文“妈妈,你别吓我”
“药…药”她吃力地说着,一遍一遍重复,手也不断地比划。
刘耀文翻出她床头的小柜子,零零散散的放了好几瓶,“心脏病”
刘诗吃下药,靠在床沿上合着眼,过了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眼底是浓厚的倦意,唇角是温和的笑,头发散在两肩,细细长长
刘诗“妈妈没事,阿文不哭”
小刘耀文“阿文会听话的,会好好读书,长大给妈妈治病”
刘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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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刘建宏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诗“给我滚”
她抄起立在墙角的扫把,扬起滚滚烟尘,顺势就要往他身上打,他一闪身躲开了
刘建宏“你个疯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我来是想把耀文接回去的”
刘诗“回哪?和那个小三生的野种生活在一起吗?”
刘诗“我告诉你不可能,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刘建宏“什么野种,他是我和萍萍的孩子”
刘诗“我说错了!他永远登不上台面,人人唾弃。”
“啪-”一个很重的巴掌落了下来,刘诗头侧在一边,还有几缕发丝歪歪斜斜的垂着,齿间挨着齿间,漫着一股血腥味。
“哈哈哈哈哈”她笑着笑着,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怎么也收不住,看着万分狼狈。
她从来都是高傲的,家境好,长相出众,学历高。这些标签像光环一样笼罩着她,让她闪闪发光,永远是最突出的存在。但她就像只掉入泥潭的天鹅,起初全身灰黑,奋力扑腾着翅膀,渴望着得到拯救,渐渐的一切都没了,她高昂的脑袋也低了下来。
刘建宏“行了,我下次再来,你考虑一下。他毕竟也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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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