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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的历险

时盟要不起

本篇与正文无关,单纯是作者懒得想名字写的

作者替身就当是休闲小故事看即可

作者替身正文开始———

日子很是安宁。

没有暴雨的侵扰,也没有风雪的迷茫。

生活如同一杯温热的茶水,入口即化,时机刚刚好。

但是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

夕阳染红了白云,红彤彤的,血色般耀眼。

太阳上似乎是出现了一块黑斑,紧接着黑斑越来越大,待看清楚时,竟是一个人直挺挺地如陨石版坠落。

我想一走了之,谁知道这一次出手,会不会葬送了自己地生命。

是的,我是个坏人。

曾经我也有无上的光荣,时盟首席战斗团团长,手握兵权,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实力。但现在,唉,不过是渺小的一粒尘埃罢了。

因为我的判断失误,数千万将士的生命刹那间灰飞烟灭,我愧对那些曾经相信我、拥护我的将士。面对血流成河的惨状,我选择了逃避。

十年来,我一直谨小慎微的过日子,稍有些风吹草动,都会使我紧张的神经更加绷紧,吃饭时的脚步声、睡觉时的车流声,无一不让我敏感至极,生怕自己的行踪暴露,引来时盟的追杀。

哪怕是片刻的安宁也不曾有过。

所以,现在一个人从我面前坠落,我也无动于衷,我不想惹上什么麻烦,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

但是,看见过无数尸首血流成河的我,还能强压下不忍的心,袖手旁观嘛?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时候,有一个人能出手帮帮我,是不是情况就会不一样了呢?

我不知道,只是很冷漠的看着那个男生流星般坠落,像极了坠入深渊的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手在颤抖……

我不喜欢赌,赌那虚无缥缈的机会……

但再不出手,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双手施法,以光速之姿,冲到了那个男生的边上,我的周围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圆形屏障,包裹着我们。

呼啸的风声散去,男生睁眼看到了我。

稳稳落地之后。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叫元初,刚刚开飞船来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赧}组织,飞船被击中,驾驶室被损毁解体,我也就掉了下来。”

{赧}组织……

我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的纠缠。

元初有些急了,拽着我的衣角,说:“这位小姐,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我扯开了衣袖,依旧冷漠:“别告诉任何人,你遇到过我,就是最好的报答。”

微风吹过,我的眼角开始流泪,其实,我很想说,我是萧白,曾经风光无限的战斗团团长。但过往的事如巨石般压在我的心上,逐渐逐渐喘不上气来,也慢慢地让我失去了开口地勇气。

出乎我的意料,元初抱住了我的大腿,说:“好姐姐,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不必。”

“好姐姐,我是时盟麾下次席战斗团实习生,我们盟主说知恩图报,有恩必报。时盟不欠人情。呜呜呜,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日后我好报答你。”元初在我脚边嘤嘤哭泣。

听到那一声“姐姐”,我的心软了下来,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心间,但现在我却如坠冰窟,恨不得原地消失。

时盟次席!

我抽出了我的脚,一只手拎起了元初,强装淡定道:“我生性孤僻,不喜与人打交道,你再纠缠休怪我不近人情。”

元初似是被吓到了,哆嗦了一下。

我暗自叹息,离去。

元初望着我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而我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酒馆,独自买醉。

不知道喝了多久,黄昏都已离去,天空披上了黑衣,月光狡黠。

我醉醺醺地倒在桌上,睡着。

月光清冷地渗入窗户,将我的轮廓勾勒在粗糙的木质地板上。酒馆即将打烊,掌柜已经开始擦拭杯具。我恍惚间听见“叮当”的碰杯声,却更像是锁链撞击的幻听。

梦里,时盟的刑场真实得令人窒息。枫雪盟主的声音如同闷雷:“萧白,为千万将士殉葬吧。”刀刃落下时,我尖叫着惊醒,手肘碰倒了面前的酒瓶。

“小心!”

一只修长的手及时扶住了酒瓶。循着声音望去,我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是你?”

“你做噩梦了?”他轻声问道,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

我移开视线:“梦境不过是懦夫的玩物。”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种刻意的冷漠反而会暴露内心的软弱。

元初没有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酒。片刻的寂静后,他说:“三天后,这个星球将受到{赧}的大规模入侵。”

他转动酒杯,酒的表面映出他紧锁的眉头,继续道:“我所在的防御部队已全军覆没。”

我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当年我麾下的将士们,也是这般绝望吗?

“您有那般身手,救我于危难,我知道,您一定能拯救这颗星球,求您了。”元初突然双膝跪地,“只要坚持两天,时盟的增援五天后就到……”

嗡地一声,他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了,我只听见了,五日后,时盟就到了……

酒馆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墙上古老的挂钟“咔嗒”作响,声音清晰得刺耳。

我本能地想逃,看着眼前的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跑?”

元初似是扶额苦笑:“我是时盟的战士,怎能因为害怕死亡而逃脱?”

“可你留下,顶多是这个地方,多了一具尸体……仅此……而已……”

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我看着元初,阴冷到极致。

元初没有理会这些,只是如沐春风般笑着,他告诉我——

“冰会融化,雾会消散,花会枯萎,叶会凋零。我们的生、我们的死是命中注定的,何不让这生与死更有意义呢?至少这样,世人在提起‘元初’二字时,不会查无此人,而是自豪地介绍我的丰功伟业。我熟悉的朋友、我挚爱的家人,能骄傲地说元初是一位英雄!”

英雄么?

我忍不住低喃。

真的会有人,能有这样高尚的心灵么?

看着元初孩气般的样子,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经也有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喊姐姐长、姐姐短的小跟班。

“三天的时间,三天的训练。”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而遥远,“我会把我的本事倾囊相授。”

第一天的训练残酷而高效。我将元初吊在悬崖边的古树上,用浸过特殊药水的藤条抽打他的经脉要穴。“痛是活着的证明。”我告诉他。

第二天的“心门”训练中,我窥见了元初心灵深处的碎片:一艘燃烧的飞船,一个哭泣的男孩,和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背影?为何他的记忆中会有我的存在?

“记住,战斗中最重要的不是预判敌人,”我引导他深入自己的意识,“而是明白自己为何而战。”

元初闭着眼睛,泪水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那一刻,某种奇怪的情绪在我胸口荡漾。

或许,这个孩子承受着比我更深的痛苦?

我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还是否认了这个想法,那份罪孽的沉重,那千千万万将士的生命……又怎么会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能承受的。

第三天悄然而至,我清楚地知道这两天的训练已经到达了元初的极限,但他仍旧坚持。

“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了,休息吧……”

“不!”

看着元初坚定的信念,恍惚中,好似看见了故人的身影……

是过去的自己吗?

不,绝对不是!

呵,自己的一生顺风顺水,哪里需要这般拼搏,故人之姿,定是错觉。

“为什么这么拼?”我好奇地问。

元初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眼中的光芒复杂难辨:“因为这是我母亲最后的愿望。”

果然,哪有什么高尚的灵魂,令母的遗愿,真是可笑,为了虚无缥缈的一句话,断送性命,真的值得么?

“她十年前死于{赧}的屠杀。”他垂下眼帘,“她用她那瘦弱的身躯护住了我,她告诉我,一定要……一定要打败{赧}替她报仇!”

我微不可察地蹙眉,直觉告诉我,元初母亲说的绝非如此,至少元初的语调在转述话语之后,更多了一份坚定,亦或是仇恨?

看着晨光中他倔强的侧脸,我鬼使神差地演示了我的成名技——昙花一现(删减版)。

我告诉元初:“昙花一现,生机俱灭。”

那一瞬间,元初眼中闪过的不是惊叹,而是……某种近乎怀念的神情?

决战前夜,我在元初的水中加入了安眠的药物。待他熟睡后,我潜入了他的梦境。作为战斗团团长,这是我从未对任何将士做过的逾越之举……

梦境中,我看见一个七岁的男孩躲在母亲的怀抱里,透过手指的缝隙目睹血流成河的屠杀。一个酷似元初的男子持剑缓步靠近……

“带上元初,和我一起走吧,我们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逸度日,从此远离战场,不用再颠沛流离,为那劳什子的时盟抛头颅洒热血了,我们……”那男子的眼里,满是对未来的希冀。

“啪——”一巴掌,元初的母亲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

“元生!你居然为了脱离时盟,出卖情报,这千千万万的将士因为你丧失了生命,这些都是鲜活的命啊!”

“够了!你以为时盟是什么地方,就算功高如萧白,你觉得这次征战之后,她会不会功高盖主,又会不会被时盟过河拆桥。”

“那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该泄露消息,出卖战斗团!”

“你还不明白吗?时盟需要英雄,但是不需要活着的英雄!”

那男子的神色近乎癫狂,抓起元初母亲的手臂就要离开混乱之地。

但在两人身后的不远处,天空被染成了诡异的紫色,大地开始龟裂。远处的人们发出了痛苦的嚎叫,我将绝望化作最后的希冀,力量化作一朵洁白的昙花。

昙花一现,生机俱灭。

力量波及之处,人神共弃,世间的色彩逐渐消散,最后世界的色调,只剩下了黑与白。

元初的母亲明白那是可以夺走一切生机的力量,死死地护着元初,用生命化作光辉为元初换来了一线生机。

“有机会一定要告诉萧白……”女子临死前的低语如同雷鸣,“那不是她的错……时盟才是敌人……”

梦境突然崩解,我从元初的意识中弹了出来,心脏狂跳不止。

什么意思?

原来……原来真相竟是如此?

时盟……不需要活着的英雄么?

元初不知为何清醒了过来,似是一切皆有预料,又带着一丝警惕,故作疑惑问:“您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要打算提前离开了吗?也是,毕竟您不该卷入……这与您毫不相干的战争中。”

看着元初复杂的神色,我想我应该知道为什么了,如果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什么的话,我也不至于被时盟设计流落至此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盯着元初,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提前离开?”

元初也很聪明,也不打算辩驳什么,只是淡淡说了句“这事您干了十年不是?”,语气与之前截然不同,梳理、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憎恶。

“伪装了这些天,真是难为你了。”我耸耸肩,无所谓道,“不过,看你承认的这么爽快,我倒是可以确信,我离不开了,是么?”

我很清楚,自己离不开了,就是不知道层层包围住的,究竟是{赧}组织,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了。

元初没有着急回答我的问题,语气冰冷刺骨,反过来问我:“你觉得你还有得选吗?”

是啊,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应该想到的,哪怕是“救下元初”,也是精心设计好,引我上钩的吧。

我不免好奇,问:“为了这个计划,你策划了多久?”

“从我父母被你的‘昙花一现’夺走生机的那一刻开始。”元初仿佛在看死人一般看我,“这个回答满意么?”

“凡走过必留有痕迹,当我顺着你存在过的痕迹找到你时,这个星球的周围就已经被我布下了天罗地网,我本来想只身前来,看看曾经的战斗团长还有多少实力,需不需要增援,却阴差阳错被你救了,真是造化弄人。”元初说得随意,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他在颤抖。

是因为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感,亦或是害怕我隐藏的实力?

这是一场持续了十年的精心复仇。

“我不否认,是因为我的‘昙花一现’夺走了你父母的生机,但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赧}、是时盟!你不恨?居然还为时盟卖命?”我不敢相信元初没有明白这层关系,问道。

元初的气势陡然颓废,长久才缓缓叹气,我实在是不懂他眼里的复杂,他说:“时盟存在百年,势力盘根错杂,我只不过是蚍蜉撼树,难以动摇时盟的根基,{赧}也一样……”

所以就只能找无权无势的我复仇了么……

是夜,格外宁静,偶有几声蝉鸣从远处传来。

忽然之间,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黑夜。

我手中的刃发出嗡鸣,刀尖在元初咽喉前三寸凝住不动。少年喉结滚动着,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颌线滴落在刀刃上。

元初突然暴起!本该脱力的右腿如鞭子般扫向我脚踝,左手袖口弹出的短刺直取我的心窝。

那一瞬间,我瞳孔骤缩——这速度……

“铛!”

刀刃与短刺相撞爆出刺目火花。

我借势后翻,落地时靴底在金属地面擦出两道蓝紫色电弧。元初的追击已至眼前,少年眼中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战意,每一招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好久没有这般战斗了。”我嘴角微扬,刀光突然暴涨。刀刃在我手中化作十二道残影,宛如月轮绽放。元初急速后撤仍被削断一绺鬓发,断发未及落地便被逸散的粒子流灼成灰烬。

元初的肘击突然变形为擒拿手,精准扣住我腕部穴位。我恍惚看见故友元生(元初父亲)的身影与少年重叠。就是这刹那的分神,元初的膝盖已重重顶在我腹部。

“咳——”我踉跄着撞上墙壁,嘴角渗出血丝。

“您老了。”元初喘着粗气摆出起手式,指尖凝聚的光子微粒组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影,“就用你的招数,来了结你……”

没有丝毫的惊慌,经历过无数战役的我,怎么会败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我就这般堂而皇之地消失在了元初的面前,等元初反应过来时,只感到后颈一凉——我的刀刃已贴上他大动脉。但少年在绝境中拧腰反刺,短刺竟穿透来我左肩虚影,在我身前虚晃一枪。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拉开了距离,摆摆手说道。

元初并没有急着否认,说:“但是我的战斗比你更坚定,我倒下了,也会有千千万万的我想置你于死地。”

“你就不怕我用’昙花一现‘吗?”我冷笑。

“你不会,你也不敢。知道为什么选这个地方吗?因为这里有无辜的人,数十万将士的死会让你投鼠忌器,你不敢!”元初阴沉着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继续道,“但是我敢!”

言罢,元初汇聚着点点微光,在黑夜中如萤火般闪耀,慢慢凝成一朵盛开的昙花。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质问道:“你疯了吗?”

我无暇顾及为什么元初仅凭几次见过“昙花一现”就能施展地分毫无二,立刻动用全身的发力将我二人隔离在单独的结界内。

希望这个结界能防止“昙花一现”的扩散……

我不信神,讨厌赌,但如果有那么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我想赌一次……

最后的记忆,是两股力量的碰撞引发的剧烈震荡。

黑暗。

这是我许久未见的监狱。

冰冷的铁链锁着我的手腕,沉重的镣铐在脚踝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时盟的天牢并不阴森,相反,它极其干净。银白色的金属墙壁、恒定的气流、静默的监守……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是时盟的疆域,而我只是一个囚徒。

我闭上眼,回忆最后那一刻——

元初的身体化作漫天星光,“昙花一现”还是没有放过那个战场上的所有人啊……

我的力量耗尽,意识溃散,最终倒在一片废墟之上,但还好,至少这一次,没有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了枫雪——他终究还是抓到了我。

“怎么,堂堂萧白也会怕吗?”

牢门的开合无声无息,枫雪站在光影交界处,银色长袍垂落地面,声音冷冽得像一把刀。他的面容与十年前无二,唯独眼神深处沉淀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我沉默片刻,最终抬起头。

“就为了我一个人,失去那么多,值得吗?”

枫雪的瞳孔微微一缩。

“看来你知道了不少。”

我笑了,笑得很苦:“时盟需要英雄,死掉的英雄,而我什么也不是。”

他盯着我,半晌后冷笑一声:“好,很好。”

他转身走向牢门,却又在门口停下脚步,声音如同冰晶碎裂:“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把你当成英雄膜拜吗?又有多少人不相信你已死亡,拼死寻你!”

他的手掌“砰”地按在墙上,猛地回头,眼中燃着火焰。

“你,为什么不死!”

我的心猛地抽痛,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吐出一句:“为什么……我为什么该死!”

枫雪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大步走回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你的存在,只会让我的地位岌岌可危。”

我的世界突然失衡,耳鸣瞬间吞噬了一切声音。

就因为这些么?

枫雪终于松开手,低声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结局。若你死在10年前,你是绝对是我时盟的大英雄,但现在……呵,自求多福吧。”

……

审判室冰冷的光线下,盟主枫雪的眼神锋利如剑。

“萧白,你是否认罪?”

我缓缓跪下,额头抵在地面。

“认。”

会场一片死寂。

枫雪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最终抬头看向萧风。

“副盟主,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萧风沉默良久,缓缓开口:“自然是按照时盟的律法来。”

众人哗然。

枫雪挑眉:“哦?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辩解两句,毕竟你俩可是同姓。”

萧风走上前,目光灼灼:“盟主算无遗策,我等钻不了空子,同宗同族同姓萧,也得在您手底下讨生活不是?”

枫雪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而后故作不屑:“油嘴滑舌,不务正业。”

“毕竟没什么能比好好活着更重要了。”

……

最终的判决是——

“萧白,有罪,死刑。”

————分割线———

枫雪X时盟盟主这啥?

#作者替身新的思路灵感,懒得去名字了,就直接叫这个了

阿无(吃瓜)当小剧场看就行

萧风这样显得我们好无情

枫雪X时盟盟主就是

萧白所以,本当事人表示,能不能换个结局

萧白我要大杀四方,我要扬名立万

鬼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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