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丘坟下来,一路通北,本来路是顺顺当当的,只是桂苑外堵着一群乌合之众,专抢貌美年轻的女子,无论已为人妻或正当豆蔻,一并抢去,掳到山沟买卖,一时间桂苑的女子都不敢出门。
正当此时,来了个富甲一方的赵员外,人生得俊俏,只是有了二十七八岁,膝下儿女成群的,府里大大小小有了不少偏房,妾侍,虽说如此,但大部分少女依然想入了他的眼,也好受个保护,据说赵家独步兵器世家十三位,兵器世家少见,足见赵家富得流油了。
阑珊本与此事无关,偏巧赶上了赵夫人抛幅作诗,见她道服清淡,央求她作场法事,为她夭折的第五个孩子超度,阑珊觉着也算善事一件,顺手给做了,便在府中住下,预备待满月之时作法。
“这次选上来的女子有多少?”赵夫人细柔的嗓音从隔壁传来,阑珊正在打坐,闻言,停下坐禅,低头看向怀中熟睡的箬笠。
“吵。”小家伙翻了个身,咕哝道。
阑珊讶然,张了张嘴,倒底没舍得吵醒她,伸手捂住了箬笠的耳朵,心下惊奇,这孩子的耳力。
“回夫人,里头的女子多是些陈府的婢女,陈家这眼线插得,也太明目张胆了!”
“不必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