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巷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她点开信息看了一眼,随即表情有些奇怪的看向邱刚敖:“你……让人绑了张崇邦的妻子,绑匪身上还有炸弹?”
见邱刚敖低着头不说话,南巷摸了摸他的头发,顺便戳了戳软软的脸,抱怨道:“这要是被查出来我也很危险啊……”
“他们找不到证据……”邱刚敖抬起头看着她,声音低沉平静,“我在炸弹上装了监控,小姐要看看吗?”
南巷的眼睛里闪出了亮光,丝毫没觉得自己对不起张崇邦:“当然!”
待邱刚敖翻出设备启动时,他的几个兄弟也从后座围了上来。
当初让邱刚敖他们在审可乐时用私刑的警官,脖子上被捆着炸弹,满身是血,在那里忏悔着。
“四年前那件事,是我没有人性……”
“我逼他们做的猛一点……”
“我还说如果救不了霍先生,你们整组人背黑锅……”
……
邱刚敖浅笑一声,看不出情绪,拿起麦说道:“邦主,你不是喜欢听真话吗?这就是真话。但我又觉得,不够诚恳。现在给他三十秒,希望他可以诚恳一点。”
说着,其中一个人启动了炸弹,倒计时三十秒。
现场,警官立刻要求所有人全部撤离,但是张崇邦依旧坚持待在原地,向拆弹组要来了钳子。
“时钟连着他的脉搏,只要他心跳停了,时钟就停。你要想救你老婆,就一枪打死他。”邱刚敖语气淡漠地说着。
张崇邦双手颤抖着,拿起钳子对准炸弹的电线想要剪下,就听见枪声响起,远处的狙击手收到长官的命令扣下了扳机。
倒计时随着那位警官的脉搏停止,他的生命也至此终究,空洞的身躯倒在血泊中。
劫后余生的张崇邦颤抖着,和他妻子紧紧相拥在一起时。邱刚敖冷笑了一声,“你现在应该明白,当年我是多么身不由己。祝你好运。”
话音刚落,炸弹突然亮起了红色的光芒,时钟上出现了乱码。张崇邦连忙用手枪解开自己妻子的手铐,扶着她蹒跚地撤离现场。
就在他们离出口还有几步时,炸弹瞬间爆炸,白色的烟雾无情地将二人笼罩。
车上,邱刚敖丢掉对讲器,对身后的兄弟摆了摆手,看向意犹未尽的南巷,笑道:“小姐不害怕?”
南巷撑着头:“我有什么怕的?不过他对你们已经造成的伤害,哪怕死了也无法弥补吧?”
说着,南巷突然凑近:“奇怪,邱先生的坐姿明明很普通,可为什么在我看来就如此诱人呢?”
“唉,在小姐身边我真是清白难保啊……”邱刚敖笑着叹了口气,“说起来,已刚刚张崇邦的所作所为,警局高层应该会对他进行审讯。不过会不会判罪就顺不准了,只能赌一把。”
南巷自然而然地将左手环绕在邱刚敖的肩上,笑着道:“那么邱先生希望他无罪吗?”
“如果他无罪,”邱刚敖的眼神逐渐凌厉,“我会亲手杀了他。”
南巷强制性让邱刚向自己这边靠了靠,同时右手给秘书发了个短信。
“那我让人向警局那些人施压吧,”南巷的语气随意,“要求他们尽量公平就行。”
“这可真是……”邱刚敖失笑,“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南巷将头靠在了邱刚敖肩上:“那现在资本家想要你。”
邱刚敖无奈:“女孩子别总是说这话……”
“那你这是同意了?”
“不是现在……”
就在南巷调戏邱刚敖的时候,霍氏银行到了。
“诶,到了。”南巷拉着邱刚敖跳下车,“快点!完成之后回去睡觉!”
邱刚敖无奈地笑了:“真的只是睡觉?”
南巷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调笑道:“睡你。”
气氛陷入了沉默。
这时,邱刚敖的几个兄弟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个,我们就这么直接进去吗?不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先换成这里工作人员的衣服吗?”
“你们对资本的力量一无所知,”南巷面带微笑,“这家银行有南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而今天刚好有邀请我参加的股东会议。”
众人:……